徐子陵恭恭敬敬的给李建成(承乾)行了一个礼,而后说道:“徐某的誓言自不敢忘,但兄弟义气更不更弃,今日之事结束后,徐某便远赴塞外归隐,终身不踏足中土半步。”
李建成(承乾)听得徐子陵的话,笑道:“好,你的回答比那寇仲要强上几分。”
随后对着跋锋寒问道:“你呢?”
只见跋锋寒挺身向前,也学徐子陵一样,给李建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说道:“跋某自是不会违背誓言,跋某就离去,返回家乡,终身不再踏足中原。”
说完,连给双龙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架起轻功,出城而去。
就在李世民等一干众人反应过来时,跋风寒已然远去,欲劝说回来已迟。
此时,梵清慧说道:“殿下好口才,竟可活生生逼离我方阵营一员大将,只是现在仍是我方占优,太子殿下想要逃出生天仍是痴人说梦啊。”说完示意李世民动手,不要再让李建成说下去了。
李世民虽是认为己方占优,但也不欲再继续僵持下去,下令手下禁军射杀李建成(承乾)。
看着漫天弓箭临身,李建成却是不见丝毫慌乱,只见其周身似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将攻向他的弓箭尽数弹开,随后一道身影携魔幻轻功立于李建成(承乾)马旁。
而太子府一众贤才也被隐藏在众人之中的婠婠和本应围杀众人的尉迟恭及一众甲兵挡下了。
李世民看清立于李建成(承乾)马旁的人,当即惊呼道:“裴尚书,怎会是你。”
并对着护着太子府众人的尉迟恭,心痛的说道:“敬德,你为何要叛孤啊?”
尉迟恭虽面有愧色,但仍然坚毅地说道:“敬德负了秦王殿下厚爱,但敬德无悔。只因从一开始,末将便是太子殿下的派到秦王府上的潜伏的暗桩。末将也十分佩服秦王殿下的才能和胸襟,殿下哪怕被废,末将也会跟随殿下。但殿下想要谋反,弑杀太子,那末将只能.....”
大手一挥,命麾下甲兵向前,并说道:“护驾!”
随后拜倒在李建成(承乾)马前,说道:“还请太子殿下速速随着退出玄武门,末将已确保好后路,殿下可赶去与长林军汇合,再做打算。”
“原来如此,即然你早就投靠到大哥麾下,那孤就不怪你了,毕竟各为其主。但裴尚书你为何要助大哥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裴矩,他是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的“邪王”石之轩,而刚才与尉迟恭是魔教的圣女婠婠,看来他们早已联合在一起了。”却是徐子陵通过从石青旋那里得到了“不死印法”与“魔幻身法”,率先道破裴矩的身份。
裴矩闻得徐子陵所言,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说错了,裴某出自名门望族河东裴氏,怎会被人取代呢?反倒是石之轩的身份与早年大德圣僧的身份是裴某游历江湖时,一时游戏之作。”
“既然裴施主出身名门望族,就更应该明白吾师妹碧秀心的一片苦心。即已回归正道,何必再重返魔道呢?如此岂不是对不起师妹以身饲魔之情。”
“住口!梵清慧,裴某与你之间的仇怨还未算清。当日你派秀心到裴某身边根本就没安好心,想要利用秀心来偷取吾之功法。只是没想到秀心性格外柔内刚,不愿将此吾之功法交给你们,而是自己想要解析之后,来偿还你慈航静斋养育之恩。但因低估吾之功法威力,致使自己反受其害而早逝。待她死后,不成想...”
说到此处,裴矩面目狰狞,愤怒至极,“你们连她的死的不忘利用,在江湖上到处散播谣言,说她是被裴某所杀,使得吾精神出现问题。之后更是害的裴某与青旋之间产生误会,父女不得相见。而后更是调拨吾与玉妍的矛盾,这些仇怨,裴某要与你慈航静斋一一清算!”
说至怒急,一掌击在脚下石砖之上,本来修复好的地砖,再次发生破裂。
“阿弥陀佛,既然裴施主执迷不悟,那今日梵某只得与众人联手,为世人除此一害了。”
说完,梵清慧欲与宇文伤等人上前围攻裴矩,并示意寇仲等一众小辈击杀李建成(承乾)。
“梵清慧,你的行事风格还是没变,但既然想要行此围攻之事,那你有没有问过吾圣教答不答应?”却是现任圣教宗主祝玉妍携一众圣教高手前来支援。
“单姑娘!你怎会在这里?”寇仲观来人,想不到竟有与自己和徐子陵交好的东冥派也到场支持李建成(承乾)。
单婉晶见到双龙叫自己,回礼道:“仲少与陵少好久不见,不想今日一会已成敌对,婉晶的家母出自阴葵派,乃是阴后与霸刀之女,说来婉晶还要称呼“阴后”一声外婆。”便是提醒寇仲与徐子陵二人,自己不可能因为与他们的交情而背叛圣教。
双龙见此,也不再多言。
而裴矩见到祝玉妍后,上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说道:“裴某参见圣教宗主。不知玉妍你近日可好?你变得更漂亮了》”说话之间,充满了浓浓的情意,表示自己依然爱着她。
饶是祝玉妍在刚才潜藏于暗处,将裴矩的自白听得一清二楚,也明白自己怕是中了慈航静斋的奸计,才造成二人之间误会这么长时间,心中已经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