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果然聪慧过人,难怪能够死死的压着秦王此等人杰。既然太子都已猜到,那更因明白,与吾圣教合作,方能挽回败局。”说完,婠婠看着眼前之人陷入沉思,似是有所意动。
“说下去。”
得到答复,心知有戏,婠婠自然将自己的底牌尽显。
“小女子的师尊,现今的圣教宗主早已潜伏于长安城中,只需太子殿下点头,便可随时策应,所带圣教高手足以对付聚拢在李世民麾下的一众高手。而且吾等还有人潜伏在当今陛下身边,可以为太子拿到平叛的圣旨,独孤阀与宇文阀的一众高手只是被李世民蒙蔽,到时太子若是太子想要提前登基的话,吾圣教也能办到。”说道此处,颇为自傲,只因这世上无人能拒绝此等助力。
不想李建成(承乾)听完此话,却笑道:“浅,太浅了。还未得到答案便将底牌尽显,简直愚蠢至极。你可可知,光凭你刚才的一番话,就可已让你圣教满门皆亡。厉工给你留下的棋子不是让你这么用的,终究还是太嫩了。”
听到此话,婠婠终于出现恼怒之色,“太子殿下既有办法,那又何须浪费时间在这听婠婠的废话,直接冲进皇宫诛杀李世民等一干人等岂不是更好。”
“哈,你师尊选你来劝说孤,真是一大错误。像你这般行事,就算是有心要与你联盟,也会因忌惮你圣教的势力,因你们可以轻易废立皇帝而怀恨在心,登位之后,必定大肆清缴你圣教,让厉工好不容易整合的魔门再次分裂。”
看到婠婠意欲反驳,李建成(承乾)再无保留,说道:“别不服气,若非看在你圣教与孤有一段渊源,另有大用。孤登位之时,便是你等圣教之人必死无疑。现在,你且看看你身后的所立之人是谁?”
婠婠正在疑惑自己的圣教与李建成(承乾)时,下意识的往身后看。
却是吓了一跳,惊呼道:“石之轩!你怎会在此?”
只因身后之人早在十余年前便于江湖上销声匿迹,不想竟是早与李建成(承乾)有所联系。
石之轩笑道:“为何裴某不能在此,下官身为大唐的臣子,辅保太子本身就是大义。”此言一出,却是摆明车马,言明自己是李建成(承乾)的臣子。
随后,便对着李建成(承乾)行臣子之礼,并会回报道:“启禀太子殿下,殿下麾下大部分的长林军与暗卫已于三日前便潜伏在长安城内,暗中取代了宫内禁军与长安城防一众至关重要职位,只待太子下令便可随时夺回整座长安的控制权。另外,奉太子令调来的罗士信的一干将领及一部分边关精锐,现已安置在长安称外不远处的山谷之中,只需殿下一声令下,随时可冲入皇宫,营救陛下。”
“好,传孤命令下去,待明日孤入城后,便让罗士信等人率领麾下兵马配合暗藏在长安城内的长林军与暗卫接管城防与宫防。”
“是。”得到命令后,石之轩便毕恭毕敬的退下去,开始安排。
待石之轩退去,婠婠说道:“不想殿下的势力比吾等想的更是深,看来是吾圣教自作多情了。”
“既然知道了孤的秘密,你还想走吗?”
“太子殿下是想留下婠儿吗?只是现在邪王走远,殿下想要凭什么手段来留下婠儿呢?”
“圣女确实误会了,孤并非是要强留于你,你且看孤手中为何此物?”说完,便见李建成(承乾)犹如变魔术般,在手中凭空变化出衣物
只见此物为一条两尺来长的黑牌,但见非金非玉,质地坚硬无比,,似透明,非透明,令中隐隐似有火焰飞腾,实则是令质映光,颜色变幻。
婠婠见到此物“圣令!此物怎么会在你手里?!原来你与师兄也早有联系。”
为何婠婠如此惊讶,只因此圣令乃是当日厉工一统魔门后,为纪念此事和增强自身的权威,便集魔门两派六道内的所收集传承下来的上古之金,交由同样出自阴葵派的擅长冶炼之法的东冥派铸造。
此物出炉之日,飞沙走石,海上狂风大作,厉工更是亲自以自身之血浇灌,使得圣令出炉时散发光芒并平息一切,犹如神赐。
因此圣令的作用不是作为武器这么简单,更是作为圣教宗主身份的象征。
在厉工“破碎虚空”后,祝玉妍也曾搜寻过厉工的一干物品,唯独找不到此物,只当是随厉工而去了。
但没想到直到今日方知,原来圣令一早便被交由李建成(承乾),以备今日之用。
“现在圣女可以选择是走是留了。”
“既然殿下有如此诚意,连前任宗主所赠的圣令都拿出来了,那婠婠也不好驳了殿下面子,待明日太子殿下入城,婠婠也随侍在殿下左右,到时师尊看到,必定会站在殿下这一边。”
随后,婠婠随着李建成(承乾)安排的暗卫下去休息,又是一番惊叹,只因这些暗卫各个都是有不凡的功夫在身,自己要收拾其中一个都要花费一番功夫,更何况这些人行走之间似有章法,似是练有合击之术,更兼一流的隐蔽本领。
能训练这等手下之人,难怪能与师兄合作。
待婠婠下去后的不一会功夫,裴矩已将李建成(承乾)的吩咐一一安排下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