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萧子墨挺拔的身姿,昂首阔步的走进大门,季舒瑶忙不迭跟了上去。
他们到的时间点非常的好,萧家的人已经吃过了早饭,该上班的也去上班了,剩下的人,这会正坐在沙发,说说笑笑。
萧子墨的到来,为众人添加了一抹笑意,但是很快,那抹笑意在看见季舒瑶之后,消失殆尽。
唯一不同的人,是萧夫人。
她站起来,走向萧子墨:“子墨,怎么突然过来了?”
“妈。”萧子墨微微点头,看向萧夫人,“我来做点事。”
“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个点,你平时不都是在上班?”
萧子墨按了按萧夫人的肩膀,并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到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此刻正在看季舒瑶,脸色并不好看。
见状,萧子墨身体微微往旁边挪了一步,挡住了季舒瑶。
老太太的视线正式落在萧子墨身上。
“子墨。”老太太眉头微挑,冷静的看着他,“你回家自己回来就可以了,带着个外人回来做什么。”
原本以为有萧子墨在前方挡着,多少能有些作用,没想到老太太的嘴还是这么的毒。
还未等季舒瑶探出头去看老太太是什么情况,萧子墨便开了口。
“奶奶,我什么时候带外人回来了,再说这屋子里是有外人,可也不是我带回来的。”
江可脸色微变,委屈的挽着老太太的手。
老太太按住她的手,严厉的看向萧子墨:“子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也别装傻了,你这个媳妇,取得不合适,老太太我希望你们能够慎重的考虑。”
闻言,萧子墨嘴角微微上扬,从身后捞出季舒瑶,示意她站在自己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奶奶,和她过日子的人是我,并不是奶奶你,合适不合适,也是我说了算,跟你似乎没什么关系。”
“萧子墨!”老太太坐直了身子,语气严肃起来:“你要搞清楚,现在是在哪里!”
“我很清楚。”萧子墨态度坚定,眼中依然保持着笑意,“今天我来,就是想和奶奶你说清楚。”
萧子墨转头看向季舒瑶,眼中写满了深情。
“我的妻子,只有季舒瑶一个人,也只能是季舒瑶,至于您的意见,不好意思,我不采纳。”
看着萧子墨认真的神情,季舒瑶只觉得自己胸口的跳动的心脏,扑通的快要跳出来。
而那边的老太太,神色十分难看。
“你为了这个女人,就要违背奶奶的意思,是吗?”
“奶奶。”萧子墨笑容不变,“有件事你搞错了,并不是因为她违背你的意愿,而是我自己的意愿,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老太太猛地站起来。
见状,萧夫人连忙挡在两人中间:“妈!有什么话好好说,再说这事本来就是子墨自己的事情,你强迫不了他。”
闻言,老太太气呼呼的看向萧夫人:“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不赞同是吧?从一开始,你就在反对是我吧?难怪萧子墨这么”
“奶奶。”萧子墨打断了她的话,眉头微皱,“这是我的选择,跟我母亲没有关系,你也不要迁怒。”
说罢,萧子墨拿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
“瑶瑶是我的妻子,我不能让我妻子白受委屈,昨天奶奶你为了一个外人骂了瑶瑶,虽然我不敢对你做什么,甚至说什么,但是我可以选择不见你。这里面是昨天的监控录像,奶奶你若是感兴趣,自己看看真相是什么吧。”
这一番话,如同利剑,狠狠的刺中是老太太。
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子墨,抬起手指着他,手微微的颤抖:“萧子墨!你”
“至于江可。”萧子墨没有理会老太太,而是将目光落在江可身上:“你在我们家照顾奶奶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母亲,按照市面上最好的护工,给她费用。”
江可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愣愣的看着萧子墨,嘴唇颤抖:“萧子墨,在你眼中,我就是护工吗?”
无视她难看的脸色,萧子墨挑眉:“不然呢?你想让我把你当什么?”
他理所当然的拦着季舒瑶的的肩膀:“这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是我明媒正娶的人,除了她,我不认别的人。”
闻言,季舒瑶顺手拦着萧子墨的腰,一脸得意的看着江可。
江可脸色发青,双拳紧握。
她目光阴沉的低下头,站起来。
“奶奶,看来我才是萧先生口中这个外人,这么多天,一直打扰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罢,江可冲着老太太行了礼,转身离开。
“江可!”老太太起身追了两步,被老爷子拦下来。
“你还去追什么?”老爷子皱眉,“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老太太气急:“是我嫌弃家里不够乱吗?分明是你的好孙子!”
“闭嘴!”
老爷子素来平静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冰冷,他锐利的眼神盯着老太太,眉头紧皱:“你跟我回屋。”
说罢,拉着老太太要走。
“回去?”老太太急道:“我话还没说完,小可是为了我留下来的,我不能让她这样受委屈。”
说着,老太太甩开老爷子的手,看向萧子墨。
“萧子墨,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把小可给我找回来!”
闻言,萧子墨冷冷的笑了笑。
“奶奶,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打算去找,也不可能给你找回来,你若是想把她找回来,那我和瑶瑶,也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说罢,牵着季舒瑶的手,转身往外走。
“子墨!”萧夫人忙不迭跟上来,无奈道:“你跟奶奶计较什么?她那些都是气话!不能当真的!”
“妈,我已经当真了。”萧子墨的声音不算低,刚好足以让身后的人听见,“我性格是什么样,你应该最清楚。”
“这”萧夫人面露难色,“子墨,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记仇,况且”
“妈。”打断萧夫人的话,萧子墨扯了扯嘴角,“和事佬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