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走廊上,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正张大了嘴,看着他们尖叫。
萧子墨蹙眉,瞥了眼顾未泯。
见状,顾未泯连忙走上前去,拽着那小姑娘就要往屋子里拉。
小姑娘回过神来,扒拉着门框。
“救命啊!杀人了!”
“”
“救人啊!师兄!唔唔唔”
捂着嘴将人拉进来,顾未泯怒道:“都看着我做什么?赶紧关门!”
话音刚落,门顺应关上了。
怀中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顾未泯低头看她,眼神严肃:“小妹妹,你若是不叫唤,我就放开你,如何?”
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可怜的看着他。
“你要是叫,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那边柜子里去,你选择哪一样?”
小姑娘微微转动脑袋,瞧着远处肮脏的柜子,连忙抬手,比了一个一字。
见状,顾未泯松了口气,放下手。
重获自由的小姑娘,目光飞快的扫过屋子里的人,当触及季舒瑶的时候,顿了顿。
“你们都是做什么的?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闻言,顾未泯轻笑:“不是你们学校学生,但是你也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来办点事情。”
小姑娘戒备的看着他们,目光落在萧子渊身上,眼神闪烁。
“杀人是犯法的”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顾未泯挑眉:“谁跟你说我们要杀人了?”
“那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我们”
“泯。”萧子墨清冷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顾未泯的话,他冷冷的瞧着小姑娘,“找两个人,送她去隔壁盯着。”
“好。”
顾未泯摆手,看了眼最靠近小姑娘的保镖。
“你们两个,把人带过去盯着,给我盯紧了,要是人丢了,唯你们是问!”
“是!”
两人连忙压着小姑娘往隔壁走去。
小姑娘一脸恐惧,目光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梭。
直到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门板间,这场闹剧,才算是停歇下来。
萧子渊吐掉口中的血水,冷笑:“萧子墨,人在做,天在看,你现在怎么对我,都逃不掉这个学校的眼睛。”
方才小姑娘的叫声已经打草惊蛇,萧子渊相信,依照萧子墨小心谨慎的态度,断然不会在有证人的情况,对他做出什么事的。
倏然态度嚣张的萧子渊,得意的盯着萧子墨。
下一刻,肩膀传来重创,萧子渊被迫低下头。
顾未泯脚下用力,踩着萧子渊的肩膀,冷笑:“萧子渊,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就算是有人看见了,我们把你送进医院,也是行好人好事。”
一声闷哼,萧子渊愤怒的抬起头。
那双通红的眸子,闪烁着无情的怒火。
“顾未泯,你不过就是萧子墨的一条狗,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呦呵?”顾未泯咬牙,弯腰,按着萧子渊的颈脖,“你倒是硬气得很,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气,还是你的身体硬气。”
说罢,顾未泯直起身子,拍了拍手。
一个黑衣人走上前去,拿出一个袋子。
接过袋子,顾未泯兴致勃勃。
“我学了这么多天针灸,还没在人身上用过,谢谢萧先生的配合。”
萧子渊微愣,抬眸。
当瞧见顾未泯拿出手指那么长的银针,萧子渊脸色微变,身体微微颤抖。
“顾未泯!你疯了吗?这玩意能随便对人用?”
顾未泯挑眉:“我可不是随便对人用,你是我精挑细选出来,需要使用的对象。”
说罢,顾未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他抬起银针,走到顾未泯的腿边。
“把裤腿撩起来,我们先从下面入手,让萧先生体会体会不能人道的滋味。”
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剧烈反抗起来。
眼瞧着两个人都压不住了,顾未泯冷笑:“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萧先生按住,万一扎错了地方,你们担待得起吗?”
话音刚落,几个人围过来,将萧子渊牢牢的按在地上,纹丝不动。
饶是如此,顾未泯的银针触碰到萧子渊的皮肤,仍旧能感受到那人肌肉的紧绷。
“萧子渊。”顾未泯的手突然停下来,瞧着针头已经进入的地方,浅笑,“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现在告诉我们,你和季星齐是什么交易,我们就放过你。”
身体再次抖动,那嘴硬的人,仍旧没有说话。
顾未泯冷笑,手指微微用力。
“唔——”
闷哼声响起,萧子渊的额头,开始剧烈的流汗。
瞧着银针入半,顾未泯满意的点头,绕到前方,居高临下的瞧着萧子渊。
“萧先生,现在如何?”
萧子渊仰头,汗水已经打湿了额头碎发,男人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还是不打算说吗?”顾未泯委婉的叹息,无奈的拿出第二根银针,“那我们这第二根应该落在哪里呢?让我想想,不能人道的后”
眼瞧着顾未泯的针朝着重要的部位移去,萧子墨身体瑟缩着后退,却退无可退。
他的瞳孔皱缩倏然开了口。
“我说!”
银针停在了空中,顾未泯挑眉,看向萧子渊:“说?”
“嗯。”萧子渊咽了咽口水,点头:“我说。”
顾未泯轻笑:“早这样不就好办了吗?”
收回银针,顾未泯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跟季星齐有什么交易?那个公文包里装的是什么?”
萧子渊瞪了他一眼:“季星齐答应我,如果我帮他拿到城西的商场项目,他就同意跟我合作。”
“城西的项目?”顾未泯拧眉,“那个项目不是老大的吗?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子渊抿唇,并未解释。
见状,顾未泯看向萧子墨。
一直坐着旁听的人,终于在顾未泯的视线中站起来。
他走到萧子渊面前,低着头,冰冷的眼神,犹如看着的是一直蝼蚁。
“你动公司的文件?”
萧子渊咬牙,忿忿不平的看着他:“我动了又怎么样?萧子墨,别忘了我也姓萧,这萧氏,理应有我一半。”
瞧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萧子墨蹲下身子,目光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