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瑶大脑一阵宕机。
直升电梯到达,还有几层。
她有些焦急。
推开门,直接上前,抓住了欲要对萧先生为所欲为的江可,扔去了一边。
她眼眶通红,清亮的眼底满是难过。
不由分说的直接垫脚亲了上去。
萧先生耳朵发红,眼底清清减减,依旧不见什么情绪。
季舒瑶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拿出了手机,直接打电话给傅何桓。
他目光依旧平静。
季舒瑶接过电话,直接道了一句:“今晚羲和酒店……”
下一刻萧子墨凛冽深寒的目光,像是要将人拆骨入腹。
上前一步,直接将季舒瑶的手机拿走:“不用来了。”
说着将季舒瑶打横抱起。
“子墨哥哥!”江可不死心的喊。
萧子墨脚步都没停。
已经有吃瓜群众拍到照片了。
“刚刚谁说咱们萧总不会主动的?是不是打脸了?!”
“江可这个陪衬,笑死我了。”
“大家不觉得江可有点可怜吗?抱抱女神。”
再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进去,气红了眼。
萧子墨扯了扯嘴角,脸上挂着一丝得逞。
很显然二人之间的交锋,季舒瑶完败。
伴随着门被关上。
她直接被压在了沙发上,萧子墨伸手将隔板落下。
“生气了?”
季舒瑶别过脸:“我要起来。”
“真生气?”萧子墨语气淡淡,却带了几分哄意,并不容易被发觉。
低首咬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扯她的腰带。
有些急促,灼热的呼吸喷薄,男人眼底闪过片刻迷离。
“门。”季舒瑶弱弱开口。
“赵杨在门口看着,没人敢进来。”
季舒瑶捉住了他敞开的衣领,抓住他的领带,水沁沁的眸子里带了些许固执:“那,你是我的……”
男人眼底的疯狂更甚,将女人狠狠压了下去。
“好,是你的。”
可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季舒瑶抱着萧子墨,目光里满是清醒,嘴角蜷着些许笑意。
“妈说一个星期,可眼下还有一天。”季舒瑶淡淡呼出一道气体,盘旋在萧子墨耳侧。
语气撩人,话却勾的人清醒了半分。
萧子墨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难道想毁约?”季舒瑶道。
毁约就是三个月不能同房。
萧子墨醒了大半,但依旧没有妥协的意思。
季舒瑶拿起手机晃了晃,上面显示萧夫人的电话。
他只觉得某处涨疼的厉害。
被下套的不是季舒瑶!
有生以来,他被人算计了,还是自己的媳妇。
她脸上的笑意明媚,越看越像一只狐狸。
“那你等着,明天!”萧先生妥协,也是妥协了自己。
就在男人理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就见门口排了两排人。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萧子墨觉得办公室门口不应该站着这么多人。
“噢噢!总裁好!”两排站着的人齐齐开口。
“赵杨?!”萧子墨理了理领带,又恢复了原本禁欲矜贵的模样。
“哦,他们都是有问题来请教总裁。”
男人眉梢微挑,神情冷峻的扫过众人面上,自然没有错过众人脸上的心虚:“是吗?”
“那就每个人提一百个问题,提完下班。有关萧氏的建议。”
“是!”众人苦哈哈,瓜没吃到,讨了个辞职的活。
说不好大概就能滚蛋了。
他们好歹都是公司高管,混了这么多年,搞不好还要断送前程。
傍晚的时候。
季舒瑶站在萧子墨的车旁边,见后者脸色冷漠。
正要起步离开,赵杨上前阻拦。
“季秘书,有个晚宴。”
她看了看萧子墨,并不想去,她又没有家人养活,又不需要努力挣钱。
“总裁说,去了,今晚的事,便作罢。”赵杨道。
这是个好建议。
季舒瑶拉开车门,不巧看到了萧子墨那张臭脸,哦不,俊的人神共愤的脸。
她没问去哪。
被带去化了一个妆,换了一身长裙礼服。
她不喜欢这件,更喜欢那个及膝的礼服,但萧子墨不肯让她穿那件,眼神威逼利诱。
她只好放弃。
到晚宴已经七点整。
富丽堂皇的灯光耀眼,主办方戴着一张黑色的面具,同黄金岛主人戴的面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萧子墨同季舒瑶受到邀请坐在第一排。
她不知道来听这个巴拉巴拉的演讲有什么意义,眼皮打架。
“最近,R国最新的投资方,到临滨城,作为滨城新锐,将会带领经济走向更繁荣,让我们欢迎,鑫源科技。”场上的人一律戴着面具。
季舒瑶都察觉了这些人不简单。
更何况是萧子墨。
为首的男人,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身形高大,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季舒瑶觉得有些熟悉,定睛一看,果然是傅何桓!
他不在医院养伤,怎么到这儿来了?
“下面有请鑫源科技的总裁,傅何桓傅先生!”
连名字都没改。
从给消息快准确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这样的人身份不简单。
“你不是想见他?”萧先生微微歪头道。
季舒瑶翻了个白眼,见你个大头。
“萧先生还想送合作给江氏,跟江可暧昧,也没事,我拍几张照片就好。”她笑,笑的极为妩媚。
到时候老爷子也要收拾他。
萧子墨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场内。
“我跟萧子渊不同。”
当时的季舒瑶并未深究这句话的意思。
傅何桓上台,说了关于滨城未来合作的蓝图。
但是并不知道鑫源科技具体是做什么的。
跟投资有关,主创人是R国的人,内地人猜测,是想垄断。
发布会和晚宴堪堪结束。
季舒瑶一直待在萧子墨身边,逢人敬酒便喝。
可是却迎面碰见了傅何桓,她顿时没了心思。
已经有些醉了,脑袋歪在萧子墨的肩膀上,站的摇摇晃晃,闭着眼不想看他。
“我敬萧总一杯。”
萧子墨冷着脸并未回应。
傅何桓便依旧不肯退让,他当初想过接近季舒瑶,却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再与她见面。
季舒瑶觉得有些烦了,拿过侍从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仰头灌了下去。
“可以让路了吗?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