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子墨……”女人的声音温和微喘。
身体某处又有了感觉,他握住女人煽风点火的作乱小手,暗哑着声音承诺道:“以后不会了。”
然后就去洗冷水澡。
不会强迫她,不会太过限制她的自由。
可是季舒瑶躲在房间里一天都没有出去。
主要是脖子上的痕迹太过明显。
还有就是,萧子墨昨晚一遍遍说,她不准再跟傅何桓联系,三天不准出去,否则就再来一次。
她可不敢。
很显然,这家伙提起裤子就忘了。
萧子墨明显是忘了。
“怎么不下楼。”
“我动不了。”季舒瑶歪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早上故意引诱,就为了出昨晚的气,今晨出去后,怎么还有点躲着?
“还生气?”萧子墨问。
季舒瑶蜷紧了手心有些难过。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说着男人直接起了身走到了季舒瑶面前。
“骗我?”
季舒瑶摆了摆手,表示不敢了。
她现在嗓子还疼,她伸手对萧先生道:“我想喝水。”
“出去晃晃……”
季舒瑶认真沉思了一下:“可是有人说,怕珍珠逃跑,便关在贝壳里,最后郁郁而终。萧先生……”
萧子墨:“……”我不知道这故事是她乱编的?
“下去!”果然他还是在乎最护她的。
吃过饭的萧子墨大抵全想起来了。
直接抱着季舒瑶就上楼一阵乱亲,但到底没到做后一步,因为她说疼,萧子墨便买了药膏给她涂了。
第二天,全网崩陷。
新晋一线小生裴斯夜,高调表白迟家千金。
被拒?!!!
一瞬间在网上哗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谁都知道了裴影帝被拒,还是迟家上不了台面的花花女公子。
但是人不介意,说这次不行就下次。
曾经他没有向前迈一步,如今要迈九十九步。
迟意是个睚眦必报的,何况曾经那样难过过,这次自然要做足了派头,存心刁难,不肯轻易答应。
于是第二次表白,第三次表白。
公司就给他放了七天的假,日日表白。
最后裴斯夜熬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没有人会找我签合同。迟意,我是很喜欢你,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一直私下追求,直到你肯同意为止。”
“我人生没有什么是握住的,唯独你我不想错过。”
其实迟意一直都很喜欢他,也愿意接纳季舒瑶的建议。
“我同意你的喜欢。”
言下之意算是同意在一起。
只是迟意提出了三个条件。
“不可以不回信息不回电话。”
“不可以接近别的女孩子。不可以接吻戏。”
“现在能后悔吗?”裴斯夜笑道。
迟意仰头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肯定。
“不可以,如果有更心仪的人告诉我,我不会强求。”
裴斯夜将人揽入怀中,眉眼间都是认真:“不会,以后都不会。”
第二天,就官宣了。
夜粉死了一半。
迟意则盯着屏幕傻笑……
“你不后悔?”
迟意盯着裴斯夜,后者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浑身充斥着水汽。
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人鱼线分明,蜜色的胸膛肌肉紧实。
直接将迟意圈住:“一半粉丝而已,不后悔。”
迟意也没有想过,仅仅是那一夜,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逐渐有了交集。
双手交叠,他将她压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季舒瑶发了高热,病的有些严重。
单薄的衣服套在她纤瘦的身体上,更显削瘦单薄,面色惨白,薄唇干裂,仿佛一阵风来便能吹散了。
萧夫人也匆匆忙忙的来了,难掩眼中心疼。
顾长泯被叫来。
“什么原因?”萧夫人问。
顾长泯看向一侧的萧子墨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那啥要节制,嫂子身体有些弱,经不起……这么折腾。”
萧子墨眼神落在顾长泯的身上,后者下意识的止言不敢再说。
“长泯出去!”萧夫人声音里染了些许厉色。
萧子墨耳尖发红,面色依旧平静。
萧夫人上前露出她白皙的锁骨,都是淤紫的痕迹。
“你是不是欺负她?”
萧子墨喉头哽了哽,不就是昨晚……要的很了……
“没有。”
季舒瑶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吵。
“出去说!”萧夫人厉喝。
“从小到大,我都没说过你,这次怎么回事?”萧夫人明显有些生气。
“不知道女人是用来疼的?”
“你好容易把人娶回家,就是这么待她的?”
萧子墨低着头,也知道这次是太过了。
“不会有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萧夫人显然有些生气。
“你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一处好地?”
“人都病了,这几天不准去上班!”萧夫人板着脸命令道。
萧先生有些汗颜,但也没有理由反驳。
“她身体太弱,需要好好补补。”
“以后再这样,别怪我不认你!”萧夫人放了狠话。
萧子墨怔了怔,他有这么便宜过?
“她是穿少了,才生的病……”
萧夫人目光凌厉的投过来,萧子墨下意识止言。
“再敢多说一句,三个月别同房。”
萧子墨一向冷漠的冰山脸,有些皲裂。
三个月会憋坏。
“我知道了。”平静的语气之下,似乎有几分委屈。
季舒瑶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听萧菀说了这些。
笑的前仆后仰。
“妈真这样说?”
“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专门照顾你,一个星期不能同房。”萧菀忍不住笑。
“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这大侄子这么委屈。”萧菀险些要将眼泪笑出来了。
萧菀一向同萧夫人看不对眼,这次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
“唯一一次干的漂亮事!”
季舒瑶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他人呢?”
“估计又在听萧夫人训斥,传授寻孙大计。”
季舒瑶也没有想到,萧先生在萧家的地位直线下降。
“那上次的事岂不是人尽皆知了?”季舒瑶耳朵发红,有些羞赧。
“那又不是你的错。”萧菀附耳上去跟季舒瑶说了点什么。
“给他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