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季舒瑶便着急着要走。
预备去迟意家,出了那道门的时候,萧子墨抓住了她的手腕。
“陪别人都不陪我?”
说着在迟意满脸惊讶中,萧子墨直接将季舒瑶抱了起来。
“你当真是长本事了。”
果然不能信萧子墨,分明就是来抓她的。
“萧子墨你放我下来,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季舒瑶窝在他怀里抗议。
“那可是我姐妹,我要去看看。”
萧子墨皱着眉,显然有些不高兴。
“我也受了伤,需要季大师安抚疗伤。”
季舒瑶是万万没有想到萧先生还有这样一面,惊的半晌回不过神来,只能给迟意一个抱歉的眼神。
“他是我底下的艺人,迟早我会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迟意咬了咬唇,咬出了一道牙印。
“不用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为了我,公报私仇……这类的事……”
“我知道了。”
“但是他曾经拜托我调查过一件事。”迟意想起来。
季舒瑶拍了拍萧子墨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后者不肯依旧霸道。
季舒瑶只好歪在他怀里,看向迟意。
“说是安心福利院,当年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孩子,手腕上有一个疤,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就想请你们帮忙找找。”
“知道了!”萧先生没了耐心,转头便走。
季舒瑶回过头抱歉的冲她笑了笑,旋即让赵杨派车把她送回去。
她伸手戳了戳萧子墨的心口,嗔怪道:“怎么没发现,就你戏最多?”
萧子墨脸色一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都是助理夸大其词,说是夫人要被人抢走了。
要不然干嘛往十楼跑。
本来误导着以为,她对裴斯夜有好感,没有想到只是单纯的,姐妹喜欢。
啥也不是。
可是他站在门外确实看见她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心底又不舒服。
萧先生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难道是我没给够萧先生安全感?”季舒瑶察觉到了怀里男人的变化。
他抱着女人一路上了五十六楼。
“我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了吗?”
季舒瑶摇头又点头。
萧子墨却直接将人按在怀里,带进了办公室,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所有的话语以吻封缄,堵在了口中。
季舒瑶被压在门板上,喘了喘气,被男人放松,才得以呼吸:“唔~不知道。
“以前不清楚,现在清楚了吗?”
她在想幸亏迟意不在,否则还不是得要被刺激死。
萧先生低首还要再来一次,季舒瑶低低答:“知道了。”
都是萧先生的占有欲在作祟。
手机在不停的震动,应该是信息,她没有时间看。
“失败了!”迟意发进了群,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迟意好容易鼓起勇气告白,竟然被拒绝了。
这件事很快在圈内传开。
一月后裴斯夜出差回来。
季舒瑶正蹲在夜店捉奸。
小姐妹都在,迟意正喝着酒,勾引一个小鲜肉。
这一个月她都是如此放纵沉沦。
但都没有到最后那一步。
季舒瑶先行上前,眼见萧子渊进了房间,随后她将门微微推开,举起手机开始拍照。
萧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萧子墨不愿让,她也觉得,谈好了合同,就算萧子渊得到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进入了老宅。
也能逼他放弃这百分之五的股份。
天赐良机,只要得到萧子渊乱搞的证据,就能逼萧子渊退让。
季舒瑶蹲守,看见萧子渊正跟那人玩的劲爆,角度还刚刚好。
季舒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旋即去了厕所,打电话给了傅何桓。
“帮我查一下萧子渊的位置。”
那头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上次的饭还没请,这次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易。”
“你想要什么?”
那头轻笑了两声:“季小姐能偷吃吗?”
“爱干不干,记住我是萧少夫人!”
上次因为找傅何桓要消息,被萧子墨狠狠……
季舒瑶想了想,还是算了,不如请教子墨。
可他现在应该在忙,他也不屑用这些手段吧,不如问赵杨。
正要挂断电话,那头忽然道:“好了,都是逗你的,三分钟之内给你消息。”
得到消息的季舒瑶自然知道自己被骗了,萧子渊已经从酒吧出去了,显然这里的他看不上。
不过是故意给自己把柄,再狠狠打脸。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正逢下楼梯的时候,恰好见迟意抓住了一个小鲜肉。
不远处站着一脸阴沉的裴斯夜。
眸子里几欲喷火。
好家伙,一出大戏。
正好被她赶上了。
裴斯夜一步两步的上前,直接抓住了迟意便要往外走。
后者有些醉了,但还保留了一丝清醒,直接甩开了他。
“你做什么?!”
裴斯夜看着她红唇明媚,一肚子火气,他才不在一个月,她竟然日日都泡在酒吧。
直接吻了上去。
全场哗然。
季舒瑶也瞪大了眼睛看戏。
迟意清醒了不少,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裴斯夜舔了舔后槽牙,眼底的戾气更重,哪里有之前温润小生的模样。
“你非要这个糟践自己?”
迟意伸手重重戳着他的胸口:“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斯夜眉目间眩出了一丝无奈,想起了圈内人的谣传。
“你什么时候跟我告白,我没有同意?”
“你就是没有同意。”迟意看起来有些委屈。
裴斯夜皱了皱眉:“我是不是说回来再说。”
迟意盯着裴斯夜,有些迷茫:“你讲不讲道理?”
季舒瑶撇了撇嘴,这个还算讲理,要是萧先生,早就扛回家了。
这样看来,裴斯夜对迟意也不算无情。晚上十一点节目拍摄完毕,凌晨的飞机,到这儿,堪堪傍晚。
“回去讲道理。”说完裴斯夜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迟意拼命挣扎,然而还是被裴先生裹的严严实实。
“告白这种事情不应该由你来做。”他的声线低沉,却格外温和。
迟意骤然定住了,不挣扎了,水亮亮的眸子盯着他,看着男人的轮廓,忽然生出无线缱绻。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一月迟意觉得自己过的可憋屈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