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带着季舒瑶回了别墅,一路上的气压极低,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进门,季舒瑶便被萧子墨按在了门板上。
灼烈的气息,喷薄至她的脖颈处,让她浑身战栗。
这还是在一楼的门厅,萧子墨力气大的像是要当场要了她。
她还想要点脸,不想被人拍到,当场社死的画面。
于是她极力的想要推开萧子墨。
炽烈的吻攫住了她的唇,夺走了她的呼吸,季舒瑶呜咽了几声,有些喘不过气来。
“现在知道怕了?”萧子墨的胸口微微起伏。
季舒瑶红着眼看着他,一派可怜兮兮的模样,绯红的唇在夜色里格外撩人。
“不是说下不来床?”萧子墨声音低沉。
季舒瑶觉得来不了了。
“我就是说说而已。”她苦笑,笑的格外牵强。
萧子墨却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固定在了头顶。
“不打算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厉家别墅的位置?”他去的时候除了赵杨,没有人会知道。
灼烈的呼吸喷薄在耳侧的时候,季舒瑶只觉得浑身发软。
“我就是,跟着你去的。”
男人低首咬了咬她的耳朵,指尖在腰间游走。
“还不打算说真话?”身后跟着人,赵杨会不知道?
“我……”季舒瑶小脸通红,只觉得腰上像是被火点着了,且有燎原之势,眼底有压抑不住的情绪。
她伸腿勾住了他的腰,逼他靠近自己。
纤细的腰身手感很好,她迷蒙着双眼,又纯又媚,小腿慢慢下移。
“轰”的一声,萧子墨只觉得脑袋炸开了,腹间有邪火匆匆上冒。
“季舒瑶!”声音里有警告。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着,白皙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肩带滑落。
萧子墨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放松了双手的季舒瑶反客为主,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直接压住了萧子墨。
“你伤……还没好……”偏偏她脸上一片无辜,想让人狠狠欺负。
萧子墨意识到,自己在下,莫名不爽。
等到季舒瑶精疲力尽的时候,夜色正浓。
萧子墨钳住了她的手腕,一点点在她身上点火。
“还不打算说?”
显然是还没忘记之前的事。
季舒瑶蹙了蹙酸痛的眉心,看起来有点难受。
“我……我不知道。”
萧子墨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你这样一点也不乖,真想一直囚禁起来……”他压低的声线,透露着几分疯狂。
这句话惊的季舒瑶脑袋一个激灵,她强撑着精神道:“我,我打电话,跟傅何桓要的。你不能……不能那么偏执。”季舒瑶看着他眼底流露出了些许戒备,空气里暧昧的气息,骤然平息。
他偏执?
有吗?
萧子墨满不在意,但更加不爽:“没吃饱。”
流氓!!!
但是季舒瑶不想惹怒他,只能任他搓扁捏圆。
身体高度契合,洗髓知味。
凌晨,萧子墨方才抱着季舒瑶进了浴室,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任由萧先生摆弄。
但他似乎对她说的结果并不满意。
无视身边源源不断的冷气,季舒瑶呼呼大睡。
一直到天光大亮,她起身的时候,浑身酸疼。
但似乎听到门外传来一道惨叫声。
季舒瑶推开门,却听旁人议论。
“这人吊打了三天三夜了,怎么还一点眉目都没有。”
“照着她那个脾气,别早就吩咐人打死了。”谁不知道在萧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脾气古怪的大小姐。
一旁的人摆了摆手。
“死了还叫我们送什么饭。”
“不过码头的人倒是挺硬气。
季舒瑶有些好奇。
原来那天拦截他们的,是码头的人。
“承认偷盗都签字画押了,这次厉氏是逃不掉了。”
“行了行了,别把夫人吵醒了,你没看到今早总裁脸色不好嘛?”随即几人快步退下。
季舒瑶却探出了头,换了身衣服,去了地下室。
幽长的黑暗中不时有惨叫声传来,时而远,时而近。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他们停手。”萧菀才三十岁左右,生了一张圆脸,显得格外年轻,风姿绰约。
微微倚靠在椅柄上,透着几分凌厉不羁。
“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你的身体为你开口了。”说着萧菀示意了一旁身穿白褂的,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凌迟听说过吧?”萧菀的目光极其冷静。
“别让他死了开始吧。”银亮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愈显削薄锋芒。
被绑在刑架上的壮汉瑟瑟发抖,这手术刀,得剥多少刀?
身边的人拿起刀便朝壮汉逼近。
森冷的寒光,一点点击破敌人的防线。
“我说!我说!”壮汉眼底一瞬间布满慌乱。
萧菀扬头示意了一下,底下人拿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壮汉:“想想被削成块,还是考虑乖乖自首。”
正在身边的人拿认罪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萧菀的手臂。
后者忽然面色一沉,保镖跪地求饶。
“我不是故意的,还请大小姐责罚。”
萧菀冷冷的撇了地上的人影一眼,既不是萧家老人也不眼熟,那是谁?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我的,剁了。”
无视那人的求饶,保镖直接被拖走。
走到门口的季舒瑶就听见了这句话,顿时吓的手脚冰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她碰过了好几次,会不会被砍。
“将这张纸曝光给媒体。”
萧菀虽然平时看起来和颜悦色的,挺好相处,如今看来,格外可怕。
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伪装。
季舒瑶看到了刑架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身影,正想转身离开。
“来都来了,坐会儿再走。”那道声音淡淡传来。
季舒瑶莫名觉得腿肚有些发软。
萧菀抬起头,看着季舒瑶若有所思:“日常手段,你不会被吓到了吧?”季舒瑶又看了一眼一旁带血的鞭子,眼底闪过了一丝畏惧,摇了摇头。
萧菀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对季舒瑶道:“他说项链,用来做某种交易……”
季舒瑶有些惊讶:“什么交易,可有说地点?”
萧菀敲击了一下手腕,摇了摇头:“这等机密他应该接受不到。”
季舒瑶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于紧张了。
“我先出去。”
萧菀眼底闪过了一丝好笑:“你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