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了36小时实打实扛不住了，宣布下班的那一刻眼皮都快撑不住了。
回家之后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
苏晓琳和顾凯都不在，满屋子都是凌乱的打印纸。
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打开本市的电视台正好看到了今天的新闻。
有记者报道了今天白天的场景。
王晶晶虽然是被吓死的，但王晶晶的父母坚决不认同这个观点。
他们觉得警方在有意包庇凶手，所以他们发动了记者来披露事情的真相。
在电视里手王父格外激动，大骂学校推卸责任和不公。
我看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醒过来的时候，我依稀的感觉到了有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我就看到了苏晓琳正拿着碘酒坐在我旁边。
“你醒了。”
我的脖子上还有王晶晶的母亲挠出来的血痕，她在帮我清理。
“你们回来了，张警官呢？”
“她在外面吃饭，今天就不回来了。”
顾凯端着一杯温水走出来，就坐在我对面显得很不爽的回答。
我皱眉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苏晓琳收好了碘酒给我解释。
“把她捞出来的律师是她的警校的同学。”
“原来是碰到了熟人了。”
“我觉得那个叫李默的人身上有股邪气，这家伙警校毕业怎么跑去当律师了。”
“你是羡慕人家法学毕业的吧？我记得你大学不也辅修法律。”
“是怎么半途而废的？”
“本大爷那是后来没兴趣了，否则我能考不下来证？”
听着他们互相在拌嘴，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不说这个了，你们见到张若雅的尸体了么？”
“那个东西怎么可能给我们见，张若男联系的，还好的是查出了问题。”
现在我们手中的线索已经渐渐地全面，基本上每个方向都有。
只是这些碎片的线索不好组合在一起。
“我去问了韩敏，她实际上对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所以我收集到了两个重要的线索。”
“第一就是王晶晶非常缺钱，所以她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搞到钱。”
“韩敏就曾经偷听到了王晶晶讨论过张若雅的眼睛。”
“第二点就是那个符号，据韩敏所说张若雅死前的前两天王晶晶给自己纹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苏晓琳眼角猛的跳动了几下，连我都发现了。
“这些都是韩敏告诉你的？”
看着我点头，苏晓琳陷入了沉思。
毕竟王晶晶还是她的学生，并且对她的印象很好。
如今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恐怕心中对此非常失望。
“老程，你为什么对那个翅膀的图案那么在意？”
这个事情我只告诉了苏晓琳，还没来得及和顾凯说。
给他大致的说过之后，顾凯的表情变的极为凝重。
“这事情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们有没有感觉就是，像不像电视剧里那些杀手组织什么的统一纹身？”
“如果没有人精心谋划，两件事怎么会有联系。”
“你别忘了，眼角膜也算人体器官！”
苏晓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顾凯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开始翻动桌子上的资料。
“你这是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思路和方向错了。”
他对照手中的资料之后站在了白板前面。
“王铮和王晶晶是不是可能是害死了张若雅的真凶。”
“从这点来看，他们应该是属于上游和下游中间的，俗称皮条客。”
上面还有老板，而下面的‘货源’则是他们犯罪的事实。
刚开始我们都被奸杀案给吸引走了目光，所以觉得重点在学校。
而凶手的范围也固定在了学生和其男友之间。
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张若雅只是被王铮他们盯上的货物，是需要运送到上层卖掉换钱。
如果是这样连贯起来，张若雅和王铮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
“你的意思，实际上他们之间没关系。”
“也不能算是没关系，只是张若雅的这个男朋友，不一定是王铮。”
毕竟张若雅发表的朋友圈和心情都太过朦胧，我们猜错也很正常。
“所以现在我们把任务分成了两点，老程你着重挖张若雅的生活。”
“一定要把张若雅的那个男友给挖出来。”
“我这就想办法去把王铮给抓来。”
“如果不下点功夫，这件事情不好解决了。”
“顾凯，张若男的事情并非是这里最重要的。”
“我建议先从王晶晶的纹身开始查起来。”
苏晓琳提醒我俩的说道：“咱们自己的事情优先，既然王晶晶被纹身，我想今天就从纹身店查起来。”
这个我同意，顾凯也表示非常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