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看着侃侃而谈的拓跋夜:“夜王爷,怕是您想多了!你是你,我是我,联姻是你与玉族长的交易,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拓跋夜:“寒儿!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你说出来,我都改!”
江寒冷笑:“哪敢,夜王爷堂堂燕北战神,智勇双全,英勇善战,权倾朝野,而且还是富可敌国的首富,是我配不上您才对!”
拓跋夜震惊:“寒儿,你知道我是钟离了!”
江寒双手环胸:“怎么?很惊讶?”
拓跋夜:“寒儿,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只怕我的王爷身份会让你疏远!”
江寒摆了摆手:“不用解释了,我也骗了你一次,我们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康庄大道,我有我的独木小桥!我们互不相干!”随即转身向殿外走去
拓跋夜一把拉住了江寒,满眼祈求:“不!寒儿!我不要与你互不相干,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的!”
江寒挣脱不开拓跋夜,杏眼怒斥:“拓跋夜!你是狗皮膏药嘛!”
拓跋夜虽然不懂狗皮膏药什么意思,但直觉也知道这不是好话,但也不生气:“寒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甩开我就好”
江寒向天咆哮:自己这是造得什么孽!
回头看着修岣躲得老远,江寒怒吼:“修勾!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
修岣表示无辜:“人家,人家又打不过他!还是躲远一些为好!”
江寒暴走:“好你个修岣!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用得着我!”修岣无动于衷:是你得需要我好不好,搞得我很被动哎!
霄山,太极殿上,慕荷抓来了的十多个大夫,众大夫被周围的冷箭寒光吓得瑟瑟发抖,已经有好几名大夫被杀掉了,个个面面相觑,叫苦连天。
玉卿尘指了指其中一个老大夫:“你过来,给少主诊治!”老大夫被带到了内室。
老大夫颤颤巍巍地走到冷冽面前,搭了脉搏,检查了已经鲜血干涸的伤口,已经是危在旦夕,老大夫惊恐的跪在玉卿尘脚下,恳求着:“楼主,老夫真是无能无为了,床上的公子已经失血过多,无力回天了!”
玉卿尘看着脚下无用的大夫:“问荆!砍了他!下一个!”
老大夫大声求饶:“楼主!饶命啊!楼主!”
问荆利落地拖着老大夫出了殿外,残忍地一剑封喉,老大夫一命呜呼!
玉卿尘看着仅剩的八个大夫,面色阴狠的扫视一周:“你们如果还如那几个大夫无用!那就修怪玉某心狠手辣了!”
人群中哀求遍布,一个个怕死的跪了下来,恳求玉卿尘饶命,唯独一人腰杆挺直的屹立在人群中,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就显得格外突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寒安排在萧王朝开济世堂的梁文!
玉卿尘看着人群中的异类:“你为什么不求我?”
梁文不卑不亢地对上了玉卿尘的双眼:“我愿一试!”梁文曾听江寒叮嘱过这么一句话: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如果面临敌人,自己又打不过,那就妥协,保住性命是第一!
玉卿尘冷笑:“最好别让我失望!进来吧!”
梁文随着玉卿尘来到了内室,只见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大少爷!
紧皱的眉毛,脸色苍白,神情痛苦,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仿佛下一刻就会撒手人寰……
梁文快步来到冷冽身边,检查了冷冽的伤势,竟然是被火铳所伤,梁文曾经见识过江寒火铳的威力,而这火铳,世上也唯有江寒仅有!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二少爷狠心对大少爷开火呢?
不由得梁文细想,赶忙将自己留给二少爷的回魂丹从袖口里拿了出来,撬开了冷冽的嘴,就着水,顺了下去。
玉卿尘慌忙拉住了梁文的胳膊:“你给冽儿吃了什么?”
梁文:“回楼主,这是江神医自制的回魂丹,能枯骨生肉,对止血有奇效!”
玉卿尘一听是江寒自制的,对此才有了些信任度:“你说江神医?你是她什么人?”
梁文:“在下正是江神医的亲传弟子,梁文!”
玉卿尘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你可有办法救冽儿?”
梁文:“我曾经有幸辅佐过江神医做过几次手术,眼下少主最要紧的就是输血,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少主定相安无事!”
玉卿尘挣扎了片刻,问荆也催促:“楼主,少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请楼主定夺!”
玉卿尘心中也是痛苦万分:“你几成把握?”
梁文:“五成!如果少主有直系血亲可有八成把握!”
玉卿尘:“有,我与他是血亲,我是他的爹爹!你快说,怎么救治吧!”
梁文对此这是,震惊不已,以前以为大少爷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没想到竟然是无极楼主的儿子!不知二少爷知不知道这件事!
梁文:“我还需要一件东西,需要回济世堂去取!”
玉卿尘:“慕荷!你快随梁文大夫走一趟!”
慕荷领命,带着梁文飞身下了山,梁文喜好医术,故对武功一点都未涉及,眼下被慕荷拎着衣领,在山间跳跃,不免恐惧万分:“啊!慕荷姑娘!你慢一些!我!我害怕”
慕荷鄙夷地看着手中的男子,长得一副什么狗样的,胆子竟然如此懦弱,但碍于他还有用,也不好得罪:“梁大夫!少主危在旦夕,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取回你要的东西,就少主才是!如有冒犯,请多担待!”
话音刚落,梁文只觉得慕荷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顾不上男女大防了,紧紧的环住了慕荷的腰,眼睛紧紧的闭上:“慕荷姑娘,慢一些,慢一些!”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吹的脸皮生疼。
慕荷见梁文紧紧围绕的手臂,顿时羞愤不已,也不好发作,只能忍耐他片刻,救少主才是最关键的!至于梁文——少主醒后,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