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夜见茯苓咳嗽,推开了她站了起来,冷笑的看着茯苓:“既然已经醒了,就不用再装了!”
茯苓被拓跋夜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猛咳了几声后,晕厥了过去,拓跋夜也懒得辨真假:“来人啊!姑娘晕倒了,快去请御医!”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圣殿,一个如鬼魅般的黑色身影偷偷潜入了后殿
苍术殿,江寒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修岣见这毫无形象的江寒,头上有无数个乌鸦飞过:自己睡的酣甜,竟然让我守夜!竟然睡觉打呼噜!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看着修岣欲哭无泪的表情,江寒下床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狗乖,听姐姐话,有肉吃!”
修岣傲娇的把头别到了一边,心中暗骂:本仙可是修行了五百年的上仙,哪里是你个小丫头片子可以随便认亲的!真不要脸!
吃过了早饭,侍女就送来了嫁衣:“圣女,这是公子为您准备的嫁衣,巳时将在圣殿举行婚礼,请您准备好!”说完放下嫁衣便离开了!
江寒抚摸着大红色的嫁衣:“没想到,我这一世竟然还会把自己嫁出去,只是这新郎”却不是他
修岣看着江寒忧心忡忡的样子:看来这小丫头情窦初开了,不知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侍女:“芍药姨娘,您不能进去!公子说任何人不得来打扰圣女!”
芍药:“放肆,你知道我是姨娘,你胆敢拦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甩出长鞭,就要抽在侍女身上!芍药心想:我可是玉卿尘唯一的女人,今天就要在大婚前矬矬江寒的威风,好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驻颜家族的女主人!
远处的暗卫连忙去请广白:这圣女还没有大婚,还有利用价值,可不能让芍药给打死了。
就在这时,江寒一个闪身,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功力,江寒只能徒手接住了芍药的鞭子,火辣辣的疼痛感自手心传来,又装作虚弱的踉跄着脚步,勉强站住脚。
江寒虚弱不比得看着芍药:“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敢在我的苍术殿闹事!”
芍药被江寒羞辱,顿时火冒三丈:“你个小贱人!勾引公子不说还敢羞辱我!看我不打你个满地找牙!”说着抬起手,甩动皮鞭,向江寒狠狠得抽了过来!
随即出来的修岣看到芍药的鞭子马上就要落在江寒身上,连忙上前护住了江寒,眼看皮鞭就要落在修岣身上。
与此同时,一枚石子飞出,弹在了芍药手上,芍药吃痛,鞭子变了方向,狠狠的甩在了芍药的左眼下,顿时出现了一条皮开肉绽的血条,自脸颊到左眼下。
芍药极尽癫狂的喊着:“啊!我的脸!我的脸!”哭喊着晕了过去。
闻讯赶来的广白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以为是江寒动用了功力,连忙看向江寒,江寒便是无辜:“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把鞭子甩到脸上的!”
广白看着倒在地上的芍药,也很是无奈:“来人啊,把姨娘抬回去,派巫医去医治!”广白转身离开。
江寒则以为是广白出手,打开了袭来的鞭子,在广白身后呼喊:“谢谢你,广白!”
广白有些不明所以,谢自己做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件事?也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苍术殿。
江寒看了看时辰:“快到时辰了,我要抓紧装扮一下自己了!来人,给本圣女更衣!”
圣殿,紫珠来报:“公子,近几日圣地中的水源有所减少,好几眼水井已经打不出水来了!”
玉卿尘倒是淡定:“无妨,只要坚持到我与圣女大婚后就可以了!”玉卿尘当然知道这井底干枯的意昭,玉卿尘心想:百年前的预言就要到来了!驻颜家族要亡了,只要我当上族长,拿到珍库的钥匙,这富可敌国的财富就是我的啦!到时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紫珠看着走神的玉卿尘:“是,属下告退!”
这时芍药被暗卫抬了回来,玉卿尘连忙上前检查,芍药泪眼滂沱的看着玉卿尘:“公子,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圣女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
玉卿尘却发现芍药左眼的泪痣已经被长长的鞭痕所覆盖了,再无了“她”的泪痣,玉卿尘随意扫了一样芍药,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换上了嫁衣,带上了凤冠,侍女们看着镜子前的圣女,都忍不住惊叹:“圣女真好看!”“圣女真漂亮,圣女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
江寒也很满意镜中的自己,就是妆容有些朴素:“你们都下去吧,我要给自己画一个新娘妆!”
侍女们面面相觑:“可是,圣女,吉时马上就到了!”
江寒起身推着侍女们出去,面带娇羞的说着:“哎呀,你们快出去,我要为表叔画一个专属于他的妆容,你能不能看!”
侍女们也都识趣,圣女已经对公子芳心暗许了,忙退了出去:“奴婢在门口等您!”
江寒将侍女推出去后,关上了房门,将需要的毒药,手铳,都穿戴在了身上,又对镜子画了个新娘妆。
侍女见吉时已到,忙在外面催促:“圣女!吉时已经到了,您画好了吗!”
江寒最后抹了把口脂:“好了好了,这就出来了!”走到门口,将喜帕盖在了头上,打开了房门。
圣殿,玉卿尘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的男子,衬的他贵气天成。
新郎看着自己的新娘款款向自己走来!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慢步行走间,有芬蘼的凤凰花瓣偷偷散进在她宽大的衣袖里,妖冶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妖艳到令人窒息。
新郎上前挽住了江寒的手,轻声低语:“小心脚下。”
江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玉卿尘抓住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可是却被抓的更紧了,新郎贴在江寒耳边:“别动,我扶着你!”
紫珠看着玉卿尘对江寒情意深重的样子,手指甲已经被攥的嵌进了肉里,疼痛还不自知,脸上愤恨的表情,仿佛要把江寒生吞活剥进肚里一般……
广白看着姗姗走来的江寒,玉卿尘对她亲昵的态度,握剑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着。脸色也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