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来到九青的营帐前,思索再三,还是走了进去,九青对江寒的到来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难道寒儿想开了?没等九青异想天开!
江寒坐在了案桌前,喝了口茶,直接切入主题:“九青,芍药失踪了,赶紧让探星阁查出她的位置,我感觉这次不太妙!”
九青有些泄气:“好,好,好,我的姑奶奶,已经派人去找了,刚才唐枫已经联系我了,芍药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带走的,是个男子,武功高强,唐枫跟丢了!”
江寒眯着眼睛看九青:“既然唐枫都能跟丢,你觉得探星阁的人能找得到嘛!”说着抄起案台上的书就要扔过去
九青麻溜的起身,边说边往门口走去:“别别别,我这就去,我亲自去!”说完跑出去营帐,这书也紧随其后,砸在了九青身上。
九青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哎哟,妹妹你就不能温柔点,疼死哥哥我了……”
江寒翻了翻白眼,沉浸了片刻,宁城的状况这几天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现在知道揪出芍药的幕后主使,就可以全身而退了,看来是时候和拓跋夜告别了。
江寒来到拓跋夜营帐前,暗一伸手拦到:“锦大夫,王爷现在不在帐中,去了校场,您有什么事吗?需要我转答吗?还是等王爷回来了,再过去请您!”
江寒自然知道拓跋夜不在帐中去了校场,每天这个时辰他都会在校场练兵的,每次还必带着自己,被拓跋夜折磨的苦不堪言,自己可能是训练最多的兵了!真是该死,为什么关于拓跋夜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
暗一见锦瑟出了神:“咳咳,锦大夫?”
江寒回过神来,客气的微笑道:“既然他在校场,那我去找王爷就是了,有劳大人带路了。”
暗一看着锦瑟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姑娘客气了,请随我来!”
不一会,就来到了校场,只见拓跋夜一身铠甲,正在操练士兵:“都打起精神来!没吃饭嘛!”江寒看着拓跋夜严肃的样子,不禁想起钟离的搞笑模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一天天的伪装自己不累吗?
暗一见锦瑟看着不说话,以为被吓到了,忙解释到:“锦姑娘别怕,王爷平时人很和蔼的,就是练兵会严厉些!”
江寒摇了摇头:“不会害怕,王爷这样很威武。”
暗一听到锦瑟夸奖王爷,心中有些失落,锦姑娘可能也会喜欢王爷这样的人吧,毕竟是战神,武艺高强,位高权重,不像自己
江寒再次开口:“不过我觉得他远了,还是大人您真实,又平易近人,又这么细致入微,不像王爷,那么冰冷。”
暗一杯被锦瑟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哪有,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拓跋夜其实在二人刚进校场时就察觉到了,没想到二人竟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找他,而是唠上了,看暗一的样子,怎么那么不舒服,情窦初开了,呵!还脸红了,这说的是啥,还能脸红?
拓跋夜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大步向二人走来,众士兵见王爷动了位置,也纷纷投过来好奇的目光,削尖的下巴,却不失优美的弧度,眉飞入鬓,双眼似喜似忧,薄薄的唇,天生有一种朱红的色彩,江寒的身影看痴了一众士兵,不禁有胆子大的士兵打趣暗二:“哟,暗一大人,艳福不浅啊,美人都追到军营来了!”
暗一被士兵打趣有些恼怒,误会自己就算了,怎么还打趣起锦姑娘,板着脸看向那个胆子大的士兵:“王虎不得无理!这位是拯救我们宁城的锦瑟姑娘!还不快道歉!”
王虎忙作揖赔理:“原来是锦大夫,小人有眼无珠,口无遮拦,请您恕罪!”江寒自然知道他是王虎,一想到之前这王虎没少笑话自己女里女气的,多次出言讽刺,看他这么客气,还真真是头一次呢。
也不想再逗他:“无妨,大人抬举我了。”
拓跋夜已经走到了二人身边,二人连忙了礼:“见过王爷!”拓跋夜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眼王虎:“去领五十军棍!”
王虎自是不敢反驳:“是,末将领罚!”
锦瑟见王虎下去挨棍子,刚想要开口求情,暗一轻轻拽了下她的衣袖,摇了摇头。
拓跋夜见二人举止亲密,不由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说话语气也重了几分:“锦大夫来校场做什么,本王的药不是还没到时辰喝嘛!”
江寒见拓跋夜这副拽的要命的嘴脸,暗自白了他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唐大哥和小妹能够重新回到自己的家园,重振家业,我会在这里天天这么伺候你,让你早点康复,小爷我早走了!
平复了心态,装作害怕,低头说道:“王爷您的毒已经去除的差不多了,药不需要再喝了,我要回济世堂了,这个药丸您再吃三天就可以了。”说着从袖子里拿出药盒,呈给了拓跋夜。
拓跋夜没想到锦瑟会这么突然就要走,看着药盒,迟迟没有接下,暗一低头提醒了拓跋夜:“王爷”
拓跋夜回神,强装平静:“好,多谢锦大夫这几天的悉心照料,女孩子在军营也多有不便,早早回去也是对的,我让暗二送你回去。”暗一诧异的看了眼王爷,我就在身边不用,非得用暗二?
拓跋夜似乎看出了暗一的眼神:“暗一,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你随我来!”
江寒见拓跋夜没有再开口,便行了礼:“小女子告退!”
拓跋夜没有回头,可以看出,他听到了,却硬没有回头,可能是怕自己舍不得她走,也可能是没什么话要说,这就不得而知了
暗一也没想到,王爷说的任务,就是把伙房的水缸都挑满水
江寒简单收拾了包袱,在暗二这个小保镖的保护下,回到了济世堂,唐枫也在门口,碍于暗二在没有多说:“锦大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