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刚要窃喜,拓跋夜:“你在帐中抄写《虎铃经》吧,本王着急用呢,字迹工整清晰些!”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江寒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本以为拓跋夜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抄啊!
江寒慢吞吞的来到书桌前,看着已经准备好的《虎铃经》,就知道拓跋夜早就打算好了,自己忙完就给腾地方让自己抄书!
拿起宣纸,江寒开始了漫漫抄书路……
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拓跋夜风尘仆仆的归来,看样子是去操练了,身上没一处干净地方。
拓跋夜见江寒还在抄书,也不避讳,都是男子怕什么:“江寒,过来给本王更衣!”
江寒顿时浑身警觉,这变态,自己不会换嘛,要用别人更衣。
拓跋夜见江寒坐在那里没有动弹,心想:哟,小江寒,才半天时间脾气见长啊,敢不服从军令了!
自顾走到屏风后面,卸下了身上的流域刀,脱下了一身的盔甲,故作压低声音:“江寒,本王唤你,还在磨蹭什么!”
江寒见拓跋夜真来脾气了,也不敢怠慢,麻溜起身,一个剑步跑到了拓跋夜身边,这时拓跋夜已经解开了里衣,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江寒怎么说也是个现代人,男模特也不少见,但还是被眼前的美色吸引住了眼球。
拓跋夜见江寒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知觉的耳边发烫,清咳一声:“去给本王取件里衣来!”
江寒这才缓过神儿来,慌忙去翻衣柜,也不知是不熟悉,还是太紧张,找了好一会才掏出一件里衣,递给了拓跋夜,当然,拓跋夜也不可能接!
拓跋夜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确吗?
拓跋夜:“江寒,给本王换上!”
江寒听着拓跋夜得寸进尺的声音,也不敢发作,内心做了好一段斗争:无所谓,这不是没见过男人,就当给病人换病服,没关系哈,没关系……
江寒将干净的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上前去脱拓跋夜的里衣。
拓跋夜清楚的感受到江寒指尖传来的温度,不知手有些凉,还是拓跋夜不习惯别人接触,感觉浑身战栗,体温也随之升高,看着江寒似怒似嗔的面容,心也随着砰砰跳了起来,得亏带着面具,江寒才没有看到拓跋夜红透了脸。
江寒做完心里斗争倒是心如止水了,很快脱下了里衣,准备给他穿新的。
拓跋夜一把夺过衬衣:“本王自己穿吧,换个衣服磨磨唧唧的,这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你去吃饭吧,多吃点,看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怎好说是我燕北铮铮男儿!”
江寒乐不得的,可算不用伺候这位爷了,压抑心中的狂喜:“多谢王爷提点,小的一定多吃饭,小的告退!”江寒几个大步就窜了出去。
拓跋夜:“哈,说吃饭跑的倒是挺快!”
这几日下来,可把江寒折腾个够呛,拓跋夜要求江寒守夜,白天跟着新兵一起操练,晚上还得给拓跋夜守夜,半夜不是要喝水,就是说冷给炉子添炭火的。
江寒内心哭诉,怎么说自己和拓跋夜也是合作关系,怎么到了军营成小奴才了,不公平不公平……
拓跋夜见江寒折腾几天瘦了一圈,心中也有些心疼,把江寒安排在身边就是为了给江海看的。自己折腾江寒,才能让江海放下怀疑江寒与自己勾结,以便江海下一步动作!
接近晌午,江寒操练完,吃完午饭,又要去拓跋夜帐中伺候。
只见拓跋夜正坐在书桌前写书信,江寒自觉得上前磨墨,这几日的折腾,江寒一个好觉都没睡过,眼睛不自觉得合上了,江寒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可眼睛终究不听使唤,打起了瞌睡……
江寒一个不稳,倒在了拓跋夜的怀中,江寒猛的惊醒了,自己这是什么造型啊,躺王爷怀里了,一时间也忘了起身。
拓跋夜也震惊了,江寒猛然间闯入了自己怀中,自己竟然意外得没有反感,貌似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营外有人报:“王爷,宁城来信!”
江寒猛然醒悟,忙翻身起来:“王爷,小的知错,请王爷赎罪!”
拓跋夜怀中的温度突然离开,心中升起一种失落的感觉,情绪也随着不是很好:“进来!”
士兵交给了拓跋夜一封信:“王爷,宁城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件!”
拓跋夜接过信封:“退下吧!”
士兵:“是,末将告退!”
江寒以为信件不方便自己看,也很自觉:“小的告退!”
拓跋夜见江寒也要出去:“江寒留下!”
江寒停下了后退的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拓跋夜将信看了一遍,是唐枫派人送过来的,拓跋夜将信递给了江寒。
江寒接过也没准备看,拿到油灯前准备烧掉,一般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嘛,主子看过的秘密来信都要烧掉。
拓跋夜见江寒没看呢就准备烧掉,忙伸手拉住了接近火苗的手:“本王让你看!你这是做什么?”
江寒不理解一秒钟,拓跋夜又闹哪样,看就看。
信中阐述:萧彻为拉拢唐书元,亲自上门提亲,表示对唐宛儿一见倾心,想要迎娶唐婉儿,萧彻的强势唐书元又没有办法拒绝,唐枫只好指使妹妹谎称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就是拓跋夜,而且与拓跋夜是两情相悦,惺惺相惜。
萧彻不死心,定下一个月的期限,如果拓跋夜不迎娶唐婉儿,萧彻便要大军压境,迎娶唐婉儿。
现在别无他法,唐枫与唐宛儿已经在来的路上,不日便抵达盛京!
江寒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您的王妃过两天就到了,您要不要回去准备准备……”
虽然拓跋夜带着面具,但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貌似滴墨的脸色,身上散发着冷气。
拓跋夜:“江寒,是不是最近对你太仁慈了!敢拿本王开玩笑!”
江寒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受够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