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事发船舱,门口有士兵严密把守:“见过王爷!”
拓跋夜:“都起来了,在我中毒后可有什么嫌疑人来过这里!”
士兵:“回王爷,不曾有人进来!”
江寒:“王爷,可否让我进去看一下?”
拓跋夜:“我们一起进去吧!”
江寒示意冷冽扶自己进去,可是船舱狭窄,容不得三人进去。
拓跋夜从冷冽手中接过江寒的胳膊:“我扶你进去吧,你们在外守候!”
江寒:“那就有劳王爷了!冽你在这等我吧。”
冷冽:“好,小心些!”
拓跋夜扶着江寒慢慢得走了进去,四处都点着灯,倒也不觉得黑,周围都是密封的环境,也没有窗户。
江寒只觉得脚下一滑,直挺挺要向一旁倒去,拓跋夜紧忙想要拉住江寒,倒是船舱里空间不大,不够施展,脚下一滑,拉着江寒一起倒在了地上。
江寒:“哎哟!”一声闷响,二人倒地!
拓跋夜用手垫住江寒的脑袋,使得头没有着地,拓跋夜看着怀中的江寒,心跳骤然加速,感觉脸也烧得厉害,心想:难道是余毒未清?
众人听到声响纷纷过来,奈何屋里太小,众人也不好进来,只得在门口观察。
以为二人遇到了什么危险,众人只看到拓跋夜怀中抱着江寒,看着好不暧昧。
冷冽急忙询问:“江大夫,你可受伤了!”
江寒摇头:“无妨,王爷,您看是不是先扶我起来!”
拓跋夜回神:“啊,是,不好意思了江大夫,本王可能有些余毒未清,神志还不是特别清醒,让您见笑了。”
江寒也没在意,想着回去再给他号号脉,只有冷冽注意到了:这拓跋夜的不寻常,看拓跋夜气色早已正常,哪里还有什么余毒未清之说,我看他是动了歪心思!
江寒:“这船舱中为何这么滑,”拿起油灯,蹲了下来。
江寒:“这地面有蜡油,分布不均匀,形成了块状,而不是蜡烛滴上去的,王爷,您可曾命人给箱子做过蜡封?”
拓跋夜疑惑:“蜡封是什么,不曾做过!”
江寒:“看来有人想法很超前啊……”
江寒四处查看了一番,发现有多处蜡油块,还有些许未干的水渍,仔细检查了船板,发现了被撬得痕迹,江寒心中有了定论。
江寒:“王爷,我们先出去吧,我大概知道怎么丢得了!”
拓跋夜惊讶,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破案了?这江寒也太让自己意外了!
几人围坐在了甲板上的方桌旁,冷冽贴心得给江寒倒了温水,九青又拿出了披风披在了江寒身上。
拓跋夜见状,心生郁闷:这两个人,怕是随从吧,怎么把江寒照顾得这么好,嗯,一定是!想着内心平衡了不少。
江寒喝了口水:“我来分析下经过吧,你们也参谋参谋,事情发生在昨晚,船舱里的赈灾银两凭空消失,也没有什么人来过,看守的士兵也都可以互相作证,没有嫌疑人,现场出现块状蜡油,地面有水渍,船板有被撬过得痕迹,银两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呢?”
拓跋夜茅塞顿开:“是撬开船板后,沉入海底了,海岸码头都已经戒严,现在一批赈灾款还在海底!”
江寒:“嗯,王爷可真是一点就通啊!”
拓跋夜:“多谢赞赏,来人啊,派会水的士兵下水,在丢失海面下去,丢失的赈灾款就在下面!”
暗二:“遵命,王爷!”
这边江海和萧彻在茶楼内间喝茶。
江海:“萧公子好计策啊,这让拓跋夜无功而返不说,恐怕性命都不保啦!”萧彻不能败露自己的身份,故命江海在外面一直称呼萧公子。
萧彻:“别高兴的太早,已经有探子打探到拓跋夜解毒了,现在正活蹦乱跳的找赈灾款呢!”
江海拍案站起:“什么,这么毒得蛊虫都没能要了他的命!”
萧彻脸色瞬间冰冷:“江丞相好大的脾气啊!”
江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萧公子,老奴也是一时气愤,失了分寸,老奴再也不敢了!”
萧彻也没时间在这里和江海闲扯:“不出意外拓跋夜马上就会找到赈灾款,你的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是时候把你的外孙子找回来了!”
江海瞬间领悟:“是!奴才这就去办!”
江海刚出酒楼,便派管家甄福去了望江楼!
望江楼门口,酒楼外人声嘈杂,热闹非凡,小摊贩得叫卖声此起彼伏,楼宇内女子琴声舞曲甚是美妙,吸引众多人欣赏,桌上的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只见小二热情得迎了过来:“客官里面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甄福见小二如此热情,自己也不好太严肃,扯了扯自以为和蔼的笑容:“小二哥,我是江丞相府中的管家,来此寻我家少爷江寒的,烦劳通报一下!”
店小二也是震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传!”
甄福见小二也是个有见识的人,听到江寒的身份也能从容面对,对这家望江楼又多了一分好奇。
拓跋夜这边,不出一刻,就有士兵上来回禀:“禀王爷,银两都在海底!”
拓跋夜:“好好好,组织人手,准备打捞!”
士兵:“遵命!”
傍晚,士兵已经全部打捞完毕,暗一清点过一分不少,拓跋夜连夜赶往钦州赈灾,为了不再出现意外,拓跋夜果断决定走旱路,以免再发生这样的事!
拓跋夜:“江神医,本王有要事在身,以后定当厚礼相谢,本王先行一步,各位后会有期!”
江寒等人:“后会有期!”
拓跋夜等人走后,九青:“这个拓跋夜,怎么好像小寒贪图他的钱才救他似的,说了好几遍重金酬谢!”
冷冽偷笑:“这个拓跋夜怕是认出我们俩了吧,知道寒儿贪财,刻意说了好几遍提醒!”
江寒:“好你个冷冽,几日不见竟然会取笑人了,看我不给你治治!”说着挠起了冷冽的脖子,腹部,笑的冷冽眼泪都出来了……
冷冽躲闪着:“好寒儿,哥哥再也不敢了,你大病初愈,快少动元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