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拓跋无忧精神恍惚的回到了皇宫,满脑子都是那少女空灵飘渺的嗓音,虽然没有看清模样,但已经深深的着了迷。
心中想着该如何去再见她一面,已经看了人家,自然是要负责的,晚上高兴的多加了一碗饭。
傍晚,江寒郁闷的没有了吃饭的兴致,躺在凉亭的摇椅上发呆。
冷冽走了过来,坐在了旁边椅子上,道:“寒儿今天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午饭,晚饭都没吃,夜深了,别躺着了,当心着了凉。”
江寒慢悠悠的回答到:“冽,今天中午我洗澡时有人偷窥,碍于钟离在场,我就没多说,我怀疑偷窥人是拓跋无忧,也不知有没有看清我的真容,愁人啊。”
冷冽即时杀气四起:“无妨,既然寒儿说是他,我结果了他便是。”
说完便要起身前往皇宫,江寒急忙起身拉住了冷冽,:“冽,你怎么还是这个急性子,我也着急,但这不只是怀疑嘛,明天他再来我再探探他的虚实,如果没有看清我真容,一切都好办,如果看到了我全貌,咱们再议。”
冷冽也知自己冲动了,贸然杀进皇宫,怕是会拖累寒儿,还得从长计议:“好,那我就再等等,明天那拓跋无忧想必还会再来,咱们再见机行事。”
江寒回了声好,闭上眼睛又躺了过去,冷冽在旁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才使得江寒吃了口饭,回了房间。
翌日,果然不出二人所料,拓跋无忧早早的打发了人过来订位子,江寒二人坐进了拓跋无忧预定的隔壁,江寒想了想计策,一会如何把拓跋无忧吸引过来。
马上晌午了,探了探气息,是拓跋无忧已经上楼了,江寒了解过拓跋无忧,除了无恶不作,唯一一个值得称赞的优点就是,特别喜欢诗词歌赋,对诗词有一番造诣。
探着气息又近了一点,江寒二人故意放亮了嗓门,玩起了诗词接龙,冷冽:“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江寒接:“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冷冽:“东风满天地,贫家独无春。负心花下过,燕语似讥人。”
拓跋无忧被屋里的才情所吸引,自顾自推开了门,鼓起了掌,:“好!好!好!没想到这望江楼能来二位如此有才华之人,在下拓跋无忧,二人怎么称呼啊。”
说完话,这才细看二人,才情了得不说,长相也是一表人材,尤其是年纪小一点的,皮肤吹弹可破,双眼如一汪碧水,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般。
但也只是惊艳了一下,回身坐了下来,把奴才留在了门外,免得打扰自己兴致。
江寒二人观察拓跋无忧的表情,虽然也惊艳了,但却不是男女的爱慕之情,江寒这才多少放下心来,道:“无忧王爷久仰大名,在下江寒,这位是我大哥,冷冽。”
拓跋无忧早已经忘了自己来望江楼的目的,自顾自倒了茶水:“二位如此才情,无忧特别欣赏,不知我可否与二位同桌,切磋切磋。”
冷冽只觉得这人脸皮厚的和钟离有一拼了,不打招呼进来也就算了,还要同桌。
江寒一想,鱼儿上钩了,当即答应:“好啊,能和无忧王爷同桌,是我等的缘分。”
拓跋无忧也见外:“别喊我王爷,一点也不亲近,叫我无忧即可。”
江寒二人也不拘束,几人点了菜,江寒又特意多要了两坛女儿红,这可是江寒独家酿制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吃饭期间,几人又玩起了诗词接龙,谁输了就自罚一杯,酒过三巡,拓跋无忧终于被江寒灌倒了。
冷冽也喝的神志不太清醒,江寒倒是没事,江寒自嘲:哼,怎么可能被自己酿的酒喝倒,笑话。
冷冽与江寒和力把拓跋无忧扶到了软塌上。
江寒对拓跋无忧实施了催眠,问:“你昨日可曾去过望江楼后院。”
拓跋无忧口齿不清的回答:“去过,去过,神仙妹妹声音好甜,好甜,咦,神仙妹妹怎么在这里啊,你今天没洗澡嘛,为什么还是看不清你的脸,”说着就拉起了江寒的手。
此时的冷冽脸已经黑得可以滴墨了,正要上前扯开拓跋无忧,江寒制止了冷冽。
冷冽也喝多了,抵不过困意,倒头睡了过去。
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想揍他的心情,又问到:“你都看见了什么,听见什么了,你的神仙妹妹模样可看清楚了。”
拓跋无忧痴迷的回忆着:“看见了我的神仙妹妹在洗澡,露出了香肩,一头长发,唱着歌,歌声太动听了,太动听了,唯独没有看清我的神仙妹妹长什么模样,呜呜呜呜呜。”说着还哭了起来。
无忧:“没看清模样,我该如何才能找到她,如何才能娶她,呜呜呜呜呜……”
江寒只觉得脑袋上面有一群乌鸦飞过
江寒又使了催眠,让他忘记这段问话,这才放松下来,不得不说,催眠术很费心力,也倒下睡了过去。
是夜,三人在包房睡了一下午,冷冽是第一个醒的,准确的说是冻醒的。
刚要起身,看到江寒正爬在自己的胸前呼呼大睡,冷冽也不敢动,回身正要给江寒盖上薄被,只见那拓跋无忧那小子正抱着江寒小腿睡的正香,嘴角貌似还挂着一串晶莹液体。
冷冽一脚踹开了拓跋无忧,拓跋无忧一骨碌,就滚下了地,这才醒来,睡意朦胧的揉着眼睛,:“我这是在哪啊,我怎么掉地上了,来人啊,小栓子呢。”
门外奴才听到主子呼唤,急忙推门进来,只见自家爷坐在地上,连忙扶起了无忧。
抬头看向榻上二人正卿卿我我的躺在一起,小栓子顿时一通恶寒,这二人看着神仙般的人物,怎么好这癖好之人,可别把自家爷带坏了。
江寒闻声也醒了过来,见自己趴在冷冽身上,也是惊讶,连忙起身。
冷冽见江寒窘迫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可爱,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不用想,三人晚上也是一起吃的饭,倒是没喝酒,无忧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一身酒气的回宫,怕是又有人告状了。
三人谈笑风生,好不自在,又约定了明天再聚,这才送走拓跋无忧。
江寒:“冽,我怎么感觉那个小栓子看咱俩的眼神怪怪的,走的时候也挺匆忙,像是在躲什么一般。”
冷冽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许是着急回宫吧。”二人也没细想。
后院凉亭,江寒,冷冽在喝茶,江寒又交代了九青,:“如果以后拓跋无忧过来找一个在后院见过的女孩,九青你尽管说是你妹妹,和师傅出去云游去啦!”
九青也是纳闷,自己何时多了个妹妹,也不多问:“”那问名字,年龄,我总该有个回答吧。”
江寒想了想:“便叫锦瑟吧,12岁得了。”
九青应了声是,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