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娣终于有了些力气把易卫东推出房间,再下去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老娘可是说过,不结婚是不能把身子交给卫东的,虽然自己早就对卫东敞开了心扉,这最后一步还是等到日后结婚再行夫妻之礼。
转身倚在门后捂着红彤彤的小脸,臭不要脸的卫东还说是喝营养快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片刻后秦夏月的房间传来一些若隐若现的声音,阎解娣扣上睡衣的纽扣,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清晰地听到奇怪的声音,刚刚褪去的红晕再次染上俏脸,原来这房隔音效果这么差。
哪刚才自己是不是也发出这样的声音被秦夏月听去了呢?
不行我要听回来,片刻后秦夏月问:“你刚才是不是去解娣房间也这样欺负她了?”然后是易卫东的声音:“哪有?你别诬赖我,我只是洗澡时间有些长。’
阎解娣暗呸了一声,暗骂一声小骗子,大坏蛋。
然后就是易卫东喝营养快线的声音了,阎解娣紧紧夹着大腿,喘着杂乱的气息,虽然知道不应该再听下去,可还是继续把耳朵贴在木板上聆听。
秦夏月也是边埋怨边阻止了易卫东继续使坏,阎解娣这才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以后结婚不禁有些痴了。
第二天易卫东起来后少有的没有一起下楼练武,反而聚在起居室说起了知心话,早餐都是文琇云端上来用的,然后一壶咖啡都喝完了,话还没有说完。
米晓舟在楼下等着无聊,和文琇云有一句没一句闲聊,倒是把两位老板娘的事情打探了不少。
很快时间来到11点,文琇云道:“晓舟,看样要下午才能出发了
米晓舟道:“说不定下午还要继续聊,明天出发也说不定。
“那咱们准备午饭吧,真不知道分开的时候有那么多的话说吗?”
“那谁知道,我也没有谈过恋爱。”
直到文琇云在楼下大喊吃午饭了,秦夏月才惊觉缠着易卫东聊了一上午,下楼的时候小脸还是白中透红,阎解娣也是低头匆匆吃了饭。
稍作休息,易卫东搂上秦夏月给了个长吻,然后捉住旁边正吃吃笑着的阎解娣:
“你能跑的掉吗?’
低下头把刚才对秦夏月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松开后说道:“我去几天就回来。”
在两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易卫东开着野马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出来城就换米晓舟开车,易卫东把座椅放平眯了起来。
直到醒来的时候,易卫东发现车不走了,堵在了路上:“晓舟,怎么了?”
米晓舟道:“前面有大型的车祸,路被封了,好像还有枪声。’
“有枪声?’
那事情就大条了,怎么这么倒霉出一次长途竟然遇到枪战,说不定是什么大型的冲突
易卫东换回主驾驶位置,剩下一半的路程就要自己开就是了,闲着无聊自己的目光很快被米晓舟放在中控台上的小手吸引,白皙细长的手指正无聊地敲着节奏,米晓舟正闭着眼睛哼着粤语歌曲。
易卫东下意识地把米晓舟的小手握住,米晓舟娇躯一颤紧闭的双眸也不敢张开,口中的歌曲也没有了声音,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呼吸也有些絮乱,怎么一向规矩的老板就突然下手了呢?
这堵在半路上自己要怎么办?是严词拒绝,还是装睡不知道?
易卫东开始还稍微注意米晓舟是否会反抗,只是等了一会也就松懈下来,没有想到米晓舟突然把手抽了出去,开门下车走到远处的草丛里蹲了下去,片刻后回来双手抱胸再也没有给易卫东机会。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易卫东咂咂嘴自己怎么就对自己的秘书下手了,难道自己最近天天玩火却没有得到发泄,看来要赶快处理完这边的事务,回香江找阮桃倾诉。
没有多久前面的汽车都动了起来,路过一处被冲刷过的路面,还能闻到淡淡地血腥味。
后面的路程就没有出现过意外,一路都畅通无阻,看到三番市的招牌两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找了一家西餐厅点了两份牛排,米晓舟问起了在三番市的行止,易卫东说道:“明天去金门大桥和渔人码头,玩过之后我们就去斯坦福附近看看。”
既然已经知道盈特尔去年成立,先上门去看看能不能投资,这时候投资是最佳的时机了。“斯坦福大学?”
“附近有一些半导体公司,我们去参观一下,或许以后会在香江引进半导体生产线。”香江现在也有一些电子厂,只是生产的都是电容电阻等零配件,还没有生产集成电路的工
米晓舟对这个集成电路也是一无所知,只是知道是一种很贵的工业产品。
吃过牛排出来西餐厅,易卫东指着对面的酒店道:“也不选了,就住对面这一家吧!”“嗯,听您的。
大街上也没有人行道,直接朝对面走去,这时一阵喇叭声传来,易卫东趁机拉上米晓舟的小手:“注意汽车。”
米晓舟张了张嘴,那汽车还远着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不会过马路了?
牵着过了马路,易卫东依然没有放手,直接进了酒店的大堂,开了间双套房,领了门牌,米晓舟又被牵进电梯,才有个机会挣脱开,两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里不给易卫东机会,小心脏一直砰砰地直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开门进了房间,米晓舟逃命似的进了最近的一个套间,不给易卫东反应的时间,直接把门反锁上,扑在床上用枕头捂着脑袋,想不通直接的老板怎么就盯上自己这个小绵羊了呢!
片刻后易卫东敲门:“晓舟,出来有事情和你说。”
米晓舟就知道没有好事,才不会上当:“有事明天再说,我困了。”
易卫东道:“真的有工作上的安排。’
“我不信,你再欺负我,我就哭给你看。”
米晓舟说完都有些吃惊,怎么能说这样软弱的话语。
易卫东咂咂嘴,笑道:“那你出来哭给我看看是什么样?”
“呸,就不。”
隔着门打情骂俏后,易卫东只能回自己的套间休息去了,看来一时也解决不自己问题,这个小米粥短时间也吃不到嘴里。
心急吃不热豆腐,还要再等等。
第二天两个都和没事人一样,先在市中心逛了,现在最高的建筑是234米的加利福尼亚街555号,TraderJoe's乔氏连锁旧金山店是美国旧金山的一家超市。
三番市的景点很多,九曲花街、市政中心、旧金山艺术宫易卫东都转了一圈。
然后打听到唐人街的位置,找到了李晓龙开设的振藩国术馆,可惜事不凑巧,李晓龙带队上东海岸和人交流武术去了,短时间回不来。
易卫东十分失望,没有想到自己和李晓龙失之交臂,只能下次再找机会来看看了。
出了武馆一路向北,很快就来到金门大桥,主桥都有两公里,通车是1937年,看上去确实雄伟壮观。
把车停在桥头,两人徒步上了大桥,易卫东还想故技重施,可米晓舟就是不给机会。
走到高耸的高架桥下,米晓舟看着桥下的海平面:“这么高,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应该没事吧?’
“没事?这可是60米的高度,摔在海面上和砸在水泥地也没有区别了。”
米晓舟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啊,那不是水吗?怎么和水泥地一样?’
“你不信就算了,这可是世界上自杀率最高的大桥,很多人从外地赶来在这桥上自杀。”突然感到吹来的海风有些冰冷,米晓舟缩了一下脖子,疑惑地问:“你不会骗我吧?”“我骗你干啥?你找个当地人一问就知道了。”
易卫东趁机牵着米晓舟的小手走回桥头,直到上了汽车米晓舟也缓过劲来,瞪着易卫东。易卫东开车过了金门大桥,来到杰弗逊街和泰勒街交汇处的巨蟹标记是渔人码头的象征。这是比较著名的景点了,在巨蟹标记下拍照打卡,在码头边有很多摊子贩卖海鲜,并把螃蟹、鲜虾放在锅子中煮熟,这也是渔人码头的一景。
两人漫步其间,品尝当地特色的美食,吃过螃蟹酸面包,参观惊悚搞怪的蜡像馆,两人的小手早就不知不觉牵在一起了。
用过晚饭回到酒店,米晓舟还是直接跑进房间,不给易卫东任何下手的机会。
易卫东也懒的再叫米晓舟出来。
这小妮子也就接受易卫东牵手的程度,看来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可自己天天憋的慌,是不是出去吃一回宵夜呢?
真要出去易卫东又胆怯了起来,艾滋病于1981年首次在漂亮国的同性恋人群中被发现,可不能说现在就没有,或许早就存在多少年了,只是没有被发现而已。
这宵夜还是不能乱吃。
唉,还是洗个凉水澡睡觉吧。
从三番市向南直到湾区的最南端帕罗奥多市境内,著名的斯坦福大学就坐落在此处,占地33平方公里,此时周围还有大片农田牧场,硅谷之名还没有人用来称呼这附近的土地。
先是参观了惠普的总部,去年的营收已经是2亿多美金,看来投资惠普是没有什么机会-番打听下,来到位于一栋破旧3层办公楼里的盈特尔,不起眼的楼前有好几个公司铭牌,易卫东随手拍了一张照片,也算见证一个历史了。
1968年,盈特尔公司由罗伯特.诺伊斯和戈登.摩尔创立,安迪.格鲁夫随后加入。
戈登:摩尔就是提出著名摩尔定律的摩尔教授。
易卫东来到盈特尔前台,提出想要见公司的董事长,这才知道虽然是是罗伯特.诺伊斯等三人创立的盈特尔公司,可董事长是风险投资之父阿瑟洛克,看来杂志上的介绍并不全面。
风险投资这个单词就是阿瑟。洛克提出来的,是漂亮国四大投资之父之一。
易卫东道:“那现在能见到阿瑟洛克先生吗?’
漂亮的金发前台问:“先生您是有什么事情?联系业务我拿有销售经理。”
“我要对贵公司投资,不知道这样可以加见董事长了吗?’
“稍等,先生。’
听到是投资,前台才请易卫东和米晓舟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走到尽头的办公室敲门进去,没有两分钟出来请易卫东和米晓舟进去。
和阿瑟.洛克寒暄后,易卫东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送一盒秋雨公司最高档的圆珠笔礼盒,内有一打十二只不同造型的金属圆珠笔,底下还有100支不同颜色的笔芯。
原本阿瑟洛克还有些瞧不上这个来自香江的小子,一个亚洲人还想来入股投资?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本想见面后就打发了事,没有想到竟然是圆珠笔的发明者,或许多聊几句是个好主意。
在沙发上坐下后,金发女郎给送来三杯咖啡,阿瑟洛克问道:“易先生,能介绍一下你的公司吗?’
易卫东把圆珠笔的发明简单地介绍一遍,不着痕迹地说出月销售额有800万美金,阿瑟。洛克也有些震撼。
去年盈特尔成立的时候,才筹集了250万美金,公司虽然人数只有二十来人,可用在各种设备上的投入已经消耗一半多的现金了,或许接受一位发明家的入股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阿瑟洛克问道:“你的公司业务和我们芯片是两个不同的领域,为什么想要投资我们呢?
易卫东说道:“我对半导体还是很敢兴趣的,还听说了贵公司摩尔教授的摩尔定律,当价格不变时,集成电路上可容纳的元器件的数目,约每隔18-24个月便会增加一倍,性能也将提升一倍。这真是太棒了。”
见到公司被一位来自香江的大发明家认可,阿瑟洛克感到很满意,态度也热情了三分。卫东接着说道:“漂亮国生产成本很高,我想如果把生产放在自由港香江,还可以降低生产成本,盈特尔专注于研发设计,把生产环节交给我来做,您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阿瑟洛克皱着眉头;“生产交给你?这或许是一个减少成本的方法。”
生产线的投入是一笔大投资,要是交给第三方进行生产或许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主意。“那你想怎么操作呢?’
易卫东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从盈特尔引进一条芯片的生产线,从沙子中提纯制作圆晶片,到用光刻机进行芯片制作,封装,然后在运到旧金山港,或者从香江发往世界各地都可以。阿瑟洛克问:“那这香江生产基地的投入都是由你进行投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