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芳拍了寇丹红大腿一下:“红姐别打岔。”
易卫东连忙给两人作揖求饶:
“两位姐姐消消气,我给你们倒热水,做好服务。”
宋春芳拉着想要起身的易卫东笑道:
“别走,卫东弟弟,帮姐姐一个忙?”
“什么事情您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忙。”
宋春芳笑嘻嘻说道:“你肯定能帮的,就是这个纸条我贴不下了,直接贴你脸上吧!”
拉着想要逃走的易卫东,
直接把手上的纸条贴易卫东的脸颊上,
再松掉拉着易卫东的手:
“乖弟弟,去给我倒水。”
说着递给易卫东自己的搪瓷茶缸。
易卫东端着搪瓷茶缸苦着脸喊道:“坏姐姐。”
说完还是去给添热水了。
寇丹红看着哈哈大笑直接笑趴在宋春芳的怀里,
时雪松摇了摇头开始洗牌。
易卫东的脸就变成宋春芳的了,
输了就贴在易卫东脸上,
易卫东想自己玩还不愿意,
三个人谁都不愿意放手给易卫东。
直到快下班三人才结束牌局,
四人才揭掉脸上的纸条准备回家。
易卫东给宋春芳打了了眼色,
宋春芳立刻明白了,
磨磨蹭蹭等寇丹红和时雪松走了,
才红着脸细声的问道:“卫东,你留下姐姐有什么事情?”
易卫东从地下小柜里拿出三个手表递给宋春芳:
“这是姐你之前说要的手表。”
抬头看脸颊布满红云的宋春芳,
疑惑地问道:“宋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宋春芳送了易卫东一个白眼,娇嗔道:
“臭卫东,你才感冒呢?”
说完不好意思地低下来检查三个手表了。
易卫东笑了笑,说道:
“宋姐,我先回去了。”
宋春芳头也不抬,好像放下什么心事一般:
“嗯,你回去吧!回头我带钱给你。”
等易卫东走后,宋春芳才抬头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啐了自己一口,暗笑自己胡思乱想了。
这时候何雨柱下班还早,
易卫东先回到四合院,
阎解娣就拿着之前借的红岩跟着易卫东进了屋子,
易卫东问道:“都看完?”
“嗯,今天不能再借了,都快要考试了。”
阎解娣把红岩放在写字台上,随手递给易卫东一个鼓鼓的信封,
易卫东问道:“怎么了解娣,这是什么?”
说着接了过来。
阎解娣说道:“这是我嫂子投出来的重复的邮票,我挑了一份送给你。”
易卫东倒在写字台上,
多数的易卫东有了,也有个别的是易卫东没有的。
易卫东拿起一本书夹在其中,
对阎解娣说道:“谢谢你,解娣。”
阎解娣笑了笑:“没有什么,对了,你会下象棋吗?”
“会啊,你会不会?”
“我不会,你教我吧?”
易卫东苦笑道:“你不怕三大爷,我还怕呢?”
阎解娣气嘟嘟地坐在圆桌边,
也都给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阎解娣:
“我教你口诀吧!”
阎解娣立刻就多云转晴了:“好啊,班里就俩个男生会,问他们还不愿意教。”
易卫东到写字台上写下口诀交给阎解娣,
阎解娣道谢后,就开始默念背诵了。
片刻后小当和槐花进来问好后,
小当犹豫一下还是先写作业,
易卫东打开橱柜开始炖菜,
小当不好意思地喊道:“卫东叔叔,你还是放一些白菜,辣萝卜吧,天天吃肉有点多了。”
阎解娣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小当,你吃肉还嫌吃的多?”
这年月能像小当和槐花一样天天吃肉的人还真不多,
别看一大爷工资高达九十九块钱,
可他吃肉还是一个成年人的定量,
高工资也是不会给增加生肉供应量的。
小当认真地解释道:“老师说要节约吃肉,不能多吃。”
阎解娣笑道:“是啊,要节约,不能多吃。”
易卫东炖好菜说道:
“解娣,留下来在这吃吧?”
阎解娣犹豫一下,还想回去呢,
说道:“我还是回去吧,我娘已经做饭了?”
“你都送我邮票了,我请你吃一顿饭算是还你人情啊!”
“你还教我下象棋呢?”
易卫东盛了一碗菜对她们上说道:
“你们慢点吃,我去后面给老太太送一碗。”
易卫东不知道娄晓娥来了没有,
还是送一碗菜去也省的老太太自己动手了。
易卫东端着大碗拿了四个馒头出了门,
要是娄晓娥回来了,只拿老太太一人份的饭菜那多尴尬,
沿着抄手游廊来到后院,
拍了拍老太太的房门,
老太太说道:“进来吧。”
易卫东进来就看到娄晓娥和老太太坐在一起聊天呢,
易卫东笑道:“小娥姐,你回来了,我炖了肉给你们送一碗来。”
易卫东在橱柜里找了个大碗,
倒了进去,再把馒头放在旁边,
娄晓娥红着发福的脸庞说道:“昨天忘记和大妈说一下了,还好你过来要不然就让老太太自己做饭了。”
老太太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说道:“是我让你回去的,做一天饭还能累着老太婆不成。”
易卫东上前到老太太前面说道:“老太太,趁热吃饭吧,回头就凉了。”
易卫东扶着老太太走到圆桌边坐下,
易卫东故意地问道:“小娥姐,你知道我哥昨天上哪去了吗?”
“你哥啊!昨天我请他到我家帮忙做了一桌菜,回来的晚。”娄晓娥自然地说道。
娄晓娥的话和何雨柱的回答是一样的,
依然还是刚才的红脸,
易卫东没有看出什么,
有老太太在易卫东也不好再问什么。
“老太太,小娥姐我回去了。”
易卫东出了屋子,稍微等了一会儿,
只听里面娄晓娥有些紧张地问:
“老太太,不告诉卫东吗?”
老太太说道:“卫东还小,要是说漏嘴了怎么办?还是等以后再告诉他吧!”
停顿了一下,老太太又说道:“小娥,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愿意和柱子一起过日子吗?”
娄晓娥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
“你啊!这是你自己过日子,要你自己看中了才行,我这个老婆子说再多也没有用。”
片刻了都没有说话,易卫东都想走了。
娄晓娥才说道:“就是我愿意了,柱子也不一定会愿意啊!我可是离过婚的女人,柱子要是不愿意那不是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