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路灯路口,苏然透过后视镜看着美艳少妇,以表孝心的说道:“飘飘姐,我对你的孝心日月可鉴,除了尊重,就只剩下尊敬了,真的一丝丝变质都没有。”
柳飘飘兰花指附在嘴边呵呵笑了笑,“苏然,我终于知道单薇子那死丫头为什么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了,你嘴甜,会哄女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哄,我句句肺腑之言。”
“对对对,还有你这副人畜无害,看起来乖孩子表情。”
“飘飘姐,我其实没那么听话,我很坏的。”
“那你做一个坏人的表情给我看。”
苏然:(??????)
嗤~
柳飘飘扶着柳腰咯咯咯的笑了。
“哎哟喂,苏然你要笑死我,你这表情那是坏啊,明明是猥琐,你待会要是用这表情看薇子,我班长她会一剑杀了你,太猥琐了,呐,绿灯了。”
苏然启动帕拉梅拉,旁边道的公交车上,几个刚下班的白领看着帕拉梅拉车上的美艳少妇被小奶狗逗得咯咯咯的笑着,时而竖起大拇指,时而用玉足轻蹬他一下,羡慕的公交痴汉抱着硬邦邦的扶手撸啊撸的。
车上,柳飘飘让苏然被说话了,再说话又要踹他,每次一说话就逗着柳飘飘笑個不停,鱼尾纹都笑出来了,女人爱美,不想有皱眉,其实她真没皱纹,要知道她才36岁,刘亦菲的年纪,而且灵剑山手日月精华长大的女人水灵水灵的,而且婚后财富自由,从不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烦恼的一个女人,每天就是把自己打扮得美美哒,卖卖卖,怎么开心怎么玩,能不年轻吗?
柳飘飘和单薇子走在外面,一个穿汉服,一个穿旗袍,都以为是两姐妹。
单震天常说自己养了两个女儿,都得哄。
苏然觉得自己的命运和单震天一样,也要负责哄这对母女。
同病相怜。
晚上一定要找单震天喝两杯,诉诉苦。
“……对了飘飘姐,你说薇子在忙,她在忙什么?”
“找了个帅哥,打算把你踹了。”
“敢!”
“呵呵呵,逗你的,今晚西湖以‘梦回大唐’为主题的演出,薇子受邀出席,要登台表演,你来的正是时候,晚上有节目看喽。”
“飘飘姐你女儿真是个才女,我感觉她什么都会,而且什么都精,太厉害了。”
“那当然,都是遗传了老娘我优良的基因。你们要是结婚了,以后儿子更聪明。”
“我其实是丁克一族。”
啪~
大长腿又怼脸上。
“王八蛋找死吗?”
柳飘飘又气又好笑,苏然真的太逗人了。
帕拉梅拉一路摇摇晃晃到了西湖‘梦回大唐’举办地,单薇子一看到苏然来了,想跑过来,又矜持自己是个淑女,于是改为缓步走来,拉着苏然的说,“你来啦。”
单薇子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汉服,外面披着一件羽绒服。
苏然:“这套就是你今天表演的服装?”
单薇子:“不是,这是我穿来的,上台表演的服装表演前再穿。”
苏然:“你表演什么?”
单薇子:“跳杨玉环的霓裳羽衣舞。”
闻言,苏然眼前一亮,“果然是个才女啊,这舞不是失传了吗?你跳得是你改编的吗?”
“有一些是我改编的,有一些是我请教我一个好朋友童司司,她给我编的。”
“期待你的表演。”
“那我去化妆了,你和妈先回去吃饭,待会来看我表演。”
“非常期待,加油。”
目送单薇子离开,苏然看着她背影,说道:“飘飘姐,我发现我捡到宝了。”
“才知道吗?走了,回家吃饭,车就停在这,走路回去。”
“好的。”
苏然提上柳飘飘买的一大推奢侈品包包跟着她,沿着西湖往家走。
其实苏然很喜欢单薇子他们一家人,每个人都对自己很好,而且非常有趣,最重要的是有家的感觉,他们真把苏然当自己人。
“苏然,你一个人在江宁也没意思,你看啊,我们灵剑山那么大一个门派……”
“等等!你们灵剑山那么大一个门派,你确定?才43个人,也叫大门派?”
“少插嘴!”
“……”
“…以后单薇子还要继承,还有莪们这么大一个画派也需要有人主持,目前她爸爸是吴派画协主席,以后也是单薇子,你要不以后就入赘过来吧?”
“上门女婿不好当,会受气的,我不干。”
“你这人怎么那么轴呢?”
“不是,飘飘姐,我和薇子现在是恋爱,你说什么入赘不入赘的是不是太早了,我们两都才18岁,法定结婚年龄22岁,我还差4年,太早了。”
“早什么早,大不了生个娃罚款就是了,还缺那点钱吗?”
“不是,飘飘姐我和薇子都才18岁,你催什么生娃啊,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你也挺年轻的,才36,你自己生一个玩呗。”
“我去,我在说你呢,你还吹你丈母娘生一个,你遭打是不是,你站住,苏然你别怕,老娘逮着你,一定把你扔到西湖淹死。”
此时,一辆奔驰S600追上柳飘飘,单震天从车上下来,拉住气喘吁吁的柳飘飘,“几十岁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姑娘似的在大街上和女婿打闹,成何体统?”
柳飘飘一甩手,“什么几十岁,我才36,没你那么老,什么叫成何体统,你把话说清楚?我年轻,我有活力,我喜欢玩,怎么了?”
“唉……我就是喜欢你稳重一点。”单震天叹息一声,他本来就是个老古板,老婆又太活跃了,他喜欢老婆稳重淑女一点,可是真不行,见苏然走来,单震天问:“你们在玩什么?”
苏然:“单叔叔,飘飘姐说想抱小孩,我说她那么年轻,喜欢的话可以和你再生一个,现在二胎开放了,对吧?”
“真哒?”单震天露出惊喜,“飘飘你想通了,真想生啊?”
柳飘飘邦邦两拳,一拳一个。
“不生,几十岁的人了,还生什么生。”
“不不不,你刚才还说你很年轻,你才36,可以生。”
单震天一直想要二胎,但是柳飘飘不生,说这辈子都不生孩子了,太痛苦了。
“单震天你再说生孩子,我把你扔西湖里面去,还有你苏然,老娘你也敢开涮,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过来,你自己给我站过来,让我揪一下,一,二……”
“行行行,揪。”苏然走过来,撸起衣袖,让柳飘飘揪了一下,她才心里平衡一点。
“走吧。”单震天把车停在旁边,拿上公文包,苏然自觉的接过来,三人并肩在夕阳下的西湖边,散着步,往家走。
走了几步,柳飘飘不走了。
单震天:“走啊?”
柳飘飘:“走不动了。”
单震天:“你穿得旗袍,我怎么背嘛。”
柳飘飘:“你可以用西服给我遮挡。”
单震天咬牙低语:“行行行!真特么是作了孽了!”
柳飘飘:“你说什么?”
单震天:“我说我最喜欢背老婆了。”
苏然憋着没笑,看着单震天脱下西服系在她腰间,蹲下来,背起柳飘飘,在西湖边继续走着,旁边拉二胡的老者,正在拉《渡情》。
此时此景,苏然站在后面,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住夕阳西下这对单震天背着柳飘飘的背影。
单震天和柳飘飘。
始于身子,忠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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