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就这样沿着人行道走着,萧婉卿今晚的话很多,唠唠叨叨的说着,大抵是好久没见苏然了,总是话很多,想把最近的遇到的事都说给他听。
萧婉卿是很喜欢的苏然单独在一起的,之前国庆的时光,就在她心里成了永恒,而这一次独自前来,只因为很想见见他,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她也都无所谓了,反正她觉得自己是属于苏然了,真心的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处园门口。
萧婉卿抬起头看着‘处园’两个字,第二次来了,名字删了個‘不’字,于是问道:“另一块门匾呢?”
苏然:“留着在,走吧。”
萧婉卿:……
进入室内,苏然递上拖鞋给她换上,这大house萧婉卿之前住过一周,非常熟悉了,再次前来没什么改变,就是屋子里添加了不少生活用品,倒也变得温馨了不少。
屋子里有暖气,就把羽绒服脱掉挂在衣架上,就这样穿着紧身的牛仔裤+紧身的羊毛衫,在屋子里走着,本来就是学跳舞的女生,身材和气质很佳,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牛仔裤大长腿……
…扛、肩上应该很奈斯。
“苏然这幅画画的是什么?”
萧婉卿指着客厅墙面上一副,疑惑道:“黑漆漆的一坨,中间只有有点白色的,是什么啊?”
“白带。”
“…找打是不是?”
“开个玩笑,这幅画名叫《宇宙》,是我前段时间看了《三体》后有感而发画的,而画中的黑色代表着宇宙黑洞,而一点白色代表着我希望探索黑洞的奥秘。”
萧婉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大抵是相信苏然的话了,当然也必须相信,这是艺术,黑洞是宇宙奥秘。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让我给你画一幅画吗?今天正好有空,我待会给你画一幅。”
“哪种?”
“都可以。”
“那我先去洗澡。”
她羞涩的转身去了浴室,苏然大抵是明白要再起开启《禁画》了,倒也没觉得什么,其实当下身材好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会私下拍私房照,留给几十年后的自己看看当时的自己身材有多好。
摄影苏然自然是会的,不精罢了。
绘画更是一绝,唐伯虎最擅长的就是《禁画》,这点苏然是习得了真传,想着自己就如同‘杰克’给‘露丝’那样画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吧,到时候珍藏在处园的私人博物馆里。
目前,苏然一共画了两幅了,一副是刘瑾虞,另一幅是《四小花旦出浴图》,不过这幅画谈不上是禁画,都是穿了泳衣的。
苏然其实有个想法,把身边的女孩子都画个遍。
当然,这是艺术。
……
苏然在书房整理这作画需要的材料,不一会就听到萧婉卿的声音,苏然:“在书房。”
随着嘎吱开门声,萧婉卿踏着玉足走了进来,看到苏然正在榻榻米上,摆弄着屏风背景,看样子很正规啊。
“苏…然……”
一声娇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然回头,双眸里倒影着那位裹着薄衫的长发女子的羞涩表情。
身材是真的很好,没有遮盖,更能体现最真实的身材。
“看着我干嘛,我不画了。”
那种全身被男孩子紧盯着的感觉让萧婉卿红着脸转身就要走,苏然走上去拉着她细胳膊。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不一样嘛。”
“呃…”苏然斜着头上下打量,说:“的确不一样,之前是给你治疗只看到咳咳,现在是……”
“不许说。”
“OK,还是先画画吧,免得着凉了,去榻榻米上躺好。”
“……”
萧婉卿咬了咬唇,羞涩的走上去,总觉得身子不舒服,那种被看完了的感觉,没事,多给你看几眼就习惯了。
“呃……”萧婉卿站在榻榻米上,看着撵墨的苏然,“苏然,我要怎么摆造型?”
苏然很真实的说:“随便,骚一点都行。”
“我骚不来。”
“呵、那你学瑾虞吧。”
“这我就会了。”
“哈哈哈……”
小小的玩笑,一下子冲淡了尴尬,萧婉卿也放开了,反正人都是苏然的了,怕个毛线,给他画。
萧婉卿斜靠在榻榻米上,很妖娆的姿势,手枕着头,看着苏然。
“薄纱拉开点。”
“这样吗?”
“不对,我来吧。”
苏然放下笔走过去,很认真的亲自上手,萧婉卿咬着唇,看着他,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的暧昧,和随时都有可能攻打平安城的火药味,毕竟意大利炮是准备好了。
“好了,就这样。”苏然整理好薄衫,近距离的欣赏几秒,说道:“找不到状态吗?”
“嗯。”萧婉卿点头,“有点放不开。”
“那我先给你做一组治疗?”
“不要。”
“那就是要了。”
“你…”
苏然把她搂过来,就开始治疗,得心应手了是。
几分钟后,苏然从她状态来看,属于巅峰期了,“OK,就保持住。”说完,把她放下,转身就去了书桌台。
“我去……”萧婉卿心里暗骂,真是逗得心慌慌的才画的好?
OK,开始!
苏然沾墨落笔,狼毫在宣纸上游走,一副绝世美人图一点点的跃然纸上。
最后落笔,盖章。
“大功告成了。”
“我看看。”
萧婉卿起身一甩一甩的跑来观摩画中的自己,“哇,真的好好看,苏然你好厉……怎么没画口红?”
“没朱砂了。”
“什么意思?”
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顿悟了。
“你……”
扭过头,看到苏然盯着她,想骂他变态。
不过这是属于两个人私密的情侣事情了。
她也很懂的勾着苏然的脖子,靠在她身上,“怎么了?”
萧婉卿这话属于是明知故问了是。
“婉卿姐,你真漂亮。”
说着,就搂着萧婉卿的细腰,抱起放在书桌台上坐着。
“苏然。”
“嗯。”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你女人,你说的。”
“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怕你忘了。”
“不会。”
“那……我愿意了。”
“嗯。”
说完,她抱着了苏然……
苏然无语多话,此时也不想说话。
他和萧婉卿的事早就已成定局,只是每次阴差阳错罢了,而这次没有人打扰,只谈风月,故此不需要去想其他的事。
做好裆下的事就行了。
一夜听风雨。
某一刻。
她的手紧紧拽住那张刚画好的宣纸。
“teng。”
如此这般,宣纸上差的那一抹点睛之笔朱砂红也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