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伸手来到她的鼻子下方,探到平稳如常的气息,一颗惊慌的心才又放了下来。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
仔细观察着她。
满面潮红,柔嫩光滑的肌肤泛着一层层蜜色,处处散发着诱人的邀请……
韦烽眼神一暗。
正好这时寒菱嘤咛出声,双腿毫无意识地张开。
韦烽再也按捺不住……
寒菱蓦地睁开眼,一副茫然地看着韦烽的俊脸,呢喃:“哇,好帅,比XXX还帅!”
XXX?
那是何人?
韦烽布满情欲的眼,迅速掠过一丝不悦和妒忌。
“总希望梦里见到他,没想到真的让我盼到了,嘿嘿!”寒菱自顾说着,醉红的脸配上娇憨的笑,有说不出的诱惑和迷人。
韦烽停止大手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问:“那你想不想跟他亲热?”
“你说什么?你脸上的笑,和他一模一样呢,难道你就是他。”寒菱打了一个酒嗝,继续傻笑。
“嗯!”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亲热?makelove?好啊,发下春梦也未尝不可,到时可以对王彬那小子炫耀一下。”
王彬,那又是谁!!
韦烽心中妒意更加深一层,凑到她耳边,魅惑地低吟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别怕,我会很轻的。”
浑厚低沉的声音仿佛带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寒菱满眼迷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无疑给了韦烽极大鼓励,他刻不容缓……
可忽然间,一层轻微的阻碍物令他立即止步。
她不是菱菱!
还有,她不是嫁作人妇了吗?为何还是处女?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韦烽高亢的心即时凝固。
他想离开,奈何那好像有个很大的漩涡,紧紧吸住他。
望着身下人儿的媚态,望着这张慧黠的俏脸,韦烽刚刚回归的理智又顿然消失,毅然甩开那复杂的思绪……
意识薄弱的寒菱,只觉得身子忽然一沉,仿若从高空坠下,有些微的疼痛,有些微的刺激,不经意的喘息从唇边溢了出来,犹如世上最动听的歌谣。
纤纤玉手,缓缓爬上他的肩膀,拽得他发疼。
渐渐,她感到身体被暖暖的温泉包围,眼前有千万朵玫瑰竞相开放,浪潮澎湃般的激情一波波涌来,卷起无数浪花,绚烂又唯美。
身体就像在翻滚的波涛之间沉浮,永无止息……猛然又似从高高的山巅急坠而落,腾起层层漂亮的水花。
良久后,潮水终于退去,一切归于平静……
韦烽斜卧床上,默默看着眼下这张恬静的睡靥,黑眸流露出矛盾与迷惑,她跟寒菱长得一模一样,实际上却不是她!
方才那一刻,他得到难以言表的满足,那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其他嫔妃给不到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他虽风流,但不下流,也不滥情。
照道理,知道她不是寒菱,他该抽身。可并没有,反而陶醉享受其中。
夜一点点的转深,不知多久后,韦烽走下床,拿来毛巾擦去她腿上的血迹,然后给她穿上衣服,待其他现场也都收拾干净后,他悄然离去。
翌日
丫鬟翠竹来喊寒菱起床,“二少奶奶,您快起吧,二少奶奶……”
寒菱眼皮动了几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微微抱怨,“翠竹,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今天会迟半个时辰起床,你不必来叫我,让我自然醒吗?”
“我知道。可是您已经足足迟了一个时辰。”
“什么?”寒菱朦胧睡眼朝窗口一看,发现真的日上三竿!
没理由啊,她虽不像古人那么早起,但平时也大约8点钟就醒的,今天怎么一觉睡到十点多。
“二少奶,您没事吧。”
“呃,没事!”寒菱一边坐起身,一边抖了抖脖子,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惊觉自己浑身酸痛。
奇怪了,昨晚做过SPA,睡上一个美美的觉,今天应该神清气爽、浑身有劲才对呀,怎么恰恰相反!
寒菱迷离的美目不禁看向前面木桶,发现葡萄酒少了很多!而她脑海一些模糊片段,也渐趋清晰。
她记得,昨晚正在做SPA,空气里似乎流动着某种诡异的气息,她以为是小偷,怕被劫色于是潜进葡萄酒中企图逃过一劫。
谁知道太过紧张,不小心喝了几口酒……而接下来的记忆,不再记得。
难道减少的酒是被自己喝进肚子里了?
头昏脑涨和全身酸痛也是宿醉导致?
那么又是谁把自己抱到床上,给自己穿好衣服的呢?
“翠竹,你昨晚有没有再来这里?”
“没有啊。帮您注满葡萄酒后,我就听您吩咐回房睡了。”
敢情是醉晕前一秒自己回到床自己穿好衣服?
寒菱的思绪不禁越来越纷乱。
“二少奶,您今天这么迟起床,理应精神奕奕的,怎么好像比平时还疲倦?”翠竹关切地看着她,“还有,您的脸很红,会不会染了风寒?”
寒菱抬手摸了摸额头,的确有些烫,不过她肯定那不是感冒,估计是宿醉的后遗症。
“啊!二少奶,大少爷和大少奶正在膳厅等您用膳。”翠竹这也想起进来的目的。
寒菱心头一阵疑惑。
那两个东西等她用午膳?平时不都各吃各的吗?
嫁进尤家,总算见识了尤政鸿的大哥和大嫂。
那对夫妻真是绝配,好吃懒做,阴险奸诈,喜欢说人是非。他们常对她出言攻击和嘲讽,她懒得理他们,干脆提出分开吃饭。
“二少奶——”
“翠竹,帮我梳洗。”寒菱回神,小心翼翼地下床,瞥了一眼满是葡萄汁的床单,又交代了一句,“等下把这床单换去洗。”
大约一盏茶功夫,寒菱穿戴整齐,在翠竹的陪伴下珊珊来到饭厅。
那里已坐着一对华服男女,正是尤政鸿的哥嫂,男的叫尤政华,妻子莫碧莲。
“明知道人家等,你却姗姗来迟!”莫碧莲尖酸刻薄的抱怨,可恶的表情跟她那张稍有姿色的脸一点也不相称。
“大嫂您等谁呢!”寒菱勾唇一笑,明知故问。
果然,莫碧莲当即气得脸都绿了,很是委屈地看向尤政华。
尤政华面容虽平静,但从他额头的道道青筋可见他也正憋着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