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闪闪对于老萧法师是不耻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个得了便宜在卖乖的人。他提出的提议就是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啊。说到底老萧法师这人就是在借花献佛啊。
“这老家伙就是得了便宜卖乖啊。”金闪闪有些愤愤不平,不过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老萧法师自己提出了这样的提议,看上去还挺受张老板欢迎的。这可不好,这可不好。
自己必须要想个办法让老萧法师的风头不要那么盛。
修仙归乡者和法师归乡者只见互别苗头已经司空见惯了。两者之间向来就是有竞争的。
金闪闪一边走一边想,想着该怎么去把老萧法师的风头给抢了。要是不抢走的话,金闪闪心有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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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巢外围的海边礁石处,张根硕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胸口有点疼,那是山本一木用大威天龙在自己胸口打伤的地方。这老家伙,居然自己对自己进行了异能改造,而且能力还那么强。
也不知道他那如同香港仙武电影里面的能力是从哪儿来的。
张根硕检查一下伤口,不仅仅是胸口被大威天龙打中的位置有点疼,而且背上还有被那些火箭弹打中的地方,那些地方也挺疼的。
还好自己强撑着一口气,总算是游泳游过来了。现在这里是蜂巢没错了。张根硕极目远望,勉强算是能看见远处的星星点点的灯火。
蜂巢建立在崇铭岛上,作为中国第三大岛,崇铭的面积可不小。整个岛屿的面积足有一千四百一十平方公里。这面积甚至比世界上的一些国家都来的大了。
崇铭很大,对于张根硕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岛屿足够大,而且开发的区域还不多,所以他可以轻易的找个地方躲起来。
费劲千辛万苦的潜入进来,支撑着张根硕的唯一动力就是要找江华报仇了。毕竟断子绝孙之仇,这种痛苦只要是一个男人都懂得。
两年以后又两年,两年以后又两年,已经整整六年了啊!知道张根硕这没有弟弟的六年是怎么度过的吗?
知道看见那些巴西身材火辣的辣妞,结果只能看不能碰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知道山本一木招待那么多的女老师,这老师自己虽然不是很熟,但是自己也是很眼热的啊!
这六年,自己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啊!那是猪狗不如啊,原本自己在异界本来是拿着后宫帝王行的剧本的。结果因为江华的关系,自己现在的剧本变成了绿宫帝王行了!
正如很多失去了特长的男性一样,张根硕的心里现在多少有些变态了。
在古代去势的太监掌权之后,总会想着法的去折磨女性。因为他们在生理上已经缺失了,那么就只能在心理上追求快感。
“老子要让江华这辈子都有心理阴影!我要杀了她老公……不!不能杀了那个张桐。”身体不健康,心理也很变态的张根硕瞬间有了一些新的念头。
“对,需要更好的折磨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受苦,这样才能更好的折磨到江华。没错,就是这样!对,我不能杀了这个男人。我要把他抓起来,然后把他丢给那些巴西男。让他和那些人一起去拍片……”
“那些人肯定会替我好好招待那个叫做张桐的男人的。然后我要让人录像下来发给江华,让她看见自己的丈夫是怎么和人一起合作拍片的!哈哈哈哈哈哈!”
生理残缺的男人,心里上的变态程度是无以复加的。而且这种事情张根硕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甚至在巴西有一个专门拍摄片的公司,蓄养了一大批这样的猛男。他们出产的片大概是全世界买的最好的。
在巴西没有人敢得罪张根硕,因为一旦得罪了他,那么就很有可能被他抓去拍电影。
那可是很恐怖的,没有几个男人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啊,毕竟进进出出和进进出出是不一样的。
“对,没错就是要这样。让江华为她曾经犯下的错误而感觉到悔恨!”张根硕想到这里,感觉自己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力了,一口气打五个山本一木都不费劲了。
不过想法是想法,现实是现实,现实中的张根硕元气还是有所亏损。
“不行,如果仅仅是打坐疗伤的话,元气恢复的太慢了。时间有限,我不一定够时间将张桐给抓走。毕竟那可是在江华的眼皮子底下。”张根硕内心有所计较。
“只能是靠夺人精气了!”张根硕嘴角抽搐了一下,却定下一个自己不想执行的法子。
所谓的夺人精元补充自身,这不必多说就已明白。只不过从前张根硕的根硕被毁掉之后,他就没法进行异性采补了。
不过张根硕被称为半神斗士,其自然是有不凡之处的。他的那个采补外挂,那采补之术本身就有采阴补阳与采阳补阴之法。
张根硕逆练采补打法,居然真的让人弄出了一种采阳补阳的法术。
这套法术具体是如何施展的自不必多说,只要知晓每次张根硕施展这项功法,他的某些部位就会出现局部疼痛就是了。
而且每一次施展这样的功法,他都要忍受奇耻大辱。
不过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对自己不狠的人事成不了大事的。只要能成事,自己就算是有点牺牲,那么也是必须的。
张根硕牙齿都快要咬碎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复仇。
…………
金闪闪朝着淮海的外围海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叨叨着,要想办法给老萧法师一些苦头吃。
不过他走着走着,却好像听见了在海边有声音。
“什么声音?”金闪闪也是艺高人胆大,顺着声音的方向就寻摸了过去。
“救命……救命……”
金闪闪越靠近,这个声音就听得越清楚,好像是一个虚弱的女生在求救的声音。
而当他抵达一片礁石滩的时候,在礁石滩边缘处,正有一名虚弱的少女正在那微弱的求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