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吭声。
“这到底是什么人？”涂牧问道。
“一个邪教组织的。不说话是吗？行，回去再收拾你。”
“等等，我试试。”
涂牧蹲下来，看着那人的眼睛，全力发动写轮眼。
这副隐形眼镜，虽然在模拟万花筒写轮眼能力的时候属于残缺版本，但对于普通写轮眼的能力，还是基本可以正常发挥的，不过特别耗费能量。
“你约了郑高辉吗？”涂牧问的时候，还把郑高辉的模样传递到对方脑海。
那人身体颤抖，但还是回答了一句：“是……”
“你们准备做什么？”
“他们……投靠……神教……啊！！”那人精神急剧反抗，昏厥过去。
涂牧也是满头大汗：“抱歉，我整体实力不如他，问不出太多。”
刚才这几句话，就耗费了涂牧大半的源力。
“行了，知道接头的是他们两个，已经足够，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车里还有需要对付的人。”
段飞拍了拍涂牧的肩膀：“兄弟，你立了个功，虽然带他回去后，早晚也要交代，但你提前问出点东西，我现在就跟上边先通个电话，马上去查那个姓郑的。妈的，源卡神教，越来越猖獗了。”
源卡神教？是什么鬼？涂牧这会儿也懒得问了。
很快，列车长先传过来了消息，从车厢录像看，郑高辉的确是在涂牧出手后，直接消失，现在已经不在车里。
而段飞也接到了新的情报。
“那个论坛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姓郑的身份有问题，他身后可能有个组织，势力大小还未知，我们回去会查。涂牧，上边说了，等咱们回去汇报，会给你记一功，已经安排人去追踪郑高辉这条线了。”
高铁站到了，他们两人带上源卡神教的那人，一起下了车。
站台有人在等着他们。
交接手续并没有什么异常，涂牧他们也很快汇报完毕。
不过这一来二去，时间终究是耽误了些。
“好的好的，队长，我明天一定回去。”涂牧讪笑着挂掉了祝晴的电话。
段飞晃荡过来：“涂牧，有个消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我们派出去查那个郑高辉的人，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发现什么……不对，这不应该是涉密的吗？你跟我说啥？”涂牧不解。
“哈哈，你小子的素质，有到我们阴字部工作的潜质。要不，我把你调过来吧，我看了你的资料，反正你也是刚进入火字部的小队。”
“说正事，哪有你这样上来就挖墙脚的？小心我们队长跟你没完。”
“你们队长？抱歉我不认识。”段飞笑道：“而且看资料，她潜力不错，可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打不过我。”
涂牧无动于色，他如今在火字部也只是临时的队员，一年后具体何去何从，岳昆山并没有限制他。不过目前他还是挺乐意跟着祝晴他们在秘境里探索，到牵扯隐秘更多的阴字部？他暂时没这想法。
段飞看明白了他的心思，也不再打趣，继续说道：“郑高辉现在用的，是一个假身份，他原名是不是叫这个，还不清楚，我们暂时还这么称呼他。他给你的名片没错，确实是在一个论坛网站上班。
“不过呢，今天去他那个公司一查，才发现了问题。你不是说他跟你提到培育灵宠的圈子吗？他在公司里，借着身份便利，经常查找那些在灵宠话题活跃的用户记录，不光如此，我们从他家里搜出来的证据，以及他这几年的购票记录，都能证明，他在试图接触某些群体。据推测呢，他是在为他身后的势力发展人手。涂牧，你是不是在那个论坛上活跃过？”
涂牧思索道：“活跃倒是算不上，不过两个月前我确实回答过一个关于灵宠的问题，获赞比较多……不会因为这个，他就盯上我了吧，他今天专门找我的？”
段飞摇摇头：“是，也不是。你这么说，基本上我就明白了，他今天遇到你是偶然，但找上你应该是有意的。之所以这么说，你家是在中原省许都那边吧？”
“对。”这种浅层信息被段飞查出来，涂牧一点不惊讶。
“调查人员顺着郑高辉这条线查过去，发现他上个月去过你老家那边，在那之后，他手下一个程序员意外猝死，整理线索后，我们不得不怀疑，那个程序员这两年帮他收集过不少信息，然后……可能知道的有些多，被他干掉的。这是他上个月去你们那儿的日期，你对一下，回忆当时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涂牧拿过段飞手中的材料一看：“这天……”
他想起来了，那一天，就是贾书立去找他的日期。
“还真是当时就被他盯上了啊。”
“看来你有收获？”段飞问道。
“嗯，我在论坛回答一个人关于灵宠的问题，因为我自己有三只灵宠，所以还算交流融洽，跟那人成为了朋友。不过最初的时候，是他给了我一笔咨询费，估计是突然的大额交易，引起网站程序员注意了吧。这个日期，时候来我那朋友来找我交流的日子。”
段飞一拍手：“那就对上了，我刚才一看卷宗，就觉得他在高铁上找你，应该是有意接近。其实呢，各个超凡势力发展壮大，我们是允许的，但是他这样偷偷摸摸，还为此杀了人，就不能容忍了，他背后的组织，我们必须得查。”
“而且，他们还投靠那个什么神教，是更不能容忍的吧。”涂牧道。
“你小子是明白人。”段飞又摸出一根烟点上：“杀死在公司的手下，还可以归为他个人行为。但是勾结源卡神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个源卡神教，到底是什么？你们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你想知道？跟你解释一下，也无妨。”段飞一挥手：“我忙了大半天，饿了，想听故事，你有酒吗？”——
说个恐怖故事……假期，快结束了。
好好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