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生气了。
这是司夜玄被冷落长达三个月之后忽然开窍想出的答案。
彼时的苏今白正借着拍戏的由头,远渡重洋,一股脑儿地扎进k国王宫,随后就赖着不走了。
“你俩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矛盾闹了这么久还没好?”香软剥了一个热气腾腾地糖炒栗子,熟练地塞进苏今白的嘴里。
“没闹矛盾。”女孩的声音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就是不想回去。”
反正那个臭男人也不重视自己。
一想到自己那仓促又荒唐的领证,苏今白就气得想穿越回去,扒开那时候自己的脑子,看看当时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会答应司夜玄。
结婚。
“还说没闹矛盾。”香软叹了口气,故作深沉道:“跟俩小学生似的,幼稚死了。”
“软软,才多久没见你已经要从无知少女变成贤妻良母了,”苏今白抬了抬下巴,目光看向一直沉默的金云翳:“你俩就没什么想和我解释一下的?”
譬如前段时间还在传命不久矣身子羸弱的新王,如今却能背着新婚妻子在花园里腻歪两小时不带大喘气这件事。
“有什么要解释的……”香软的声音小了下去,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金云翳。
“姐,”这位新王面不改色,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剥好的金黄香糯的栗子塞到妻子怀里:“是我勾引的她。”
苏今白差点没被呛死。
“喂,你瞎说什么啊!”香软脸色爆红,她匆忙给苏今白递水:“白白姐你别听他乱说,是……是我强迫他的!”
哟吼。
苏今白咳嗽者说不了话,只能用瞪大的眼睛来示意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也可以这么说。”金云翳依旧淡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家长里短的小事。
“你给我闭嘴!”香软手中刚刚用来吃甜品的勺子扭曲到了诡异的弧度。
男人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随后知趣地闭上了嘴。
果然家里有个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老婆感觉真不一样。
刺激。
香软很显然是恼羞成怒,红着脸磕磕巴巴,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苏今白连估带猜把这事听了个大概。
意思就是说金云翳的身体内一直有积压的毒素,这些毒素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身体,他自知命不久矣便一直刻意疏远香软,而小丫头又在日常相处中动了心,这一来二去,某天两人都喝了点酒……
啧啧。
苏今白摸了摸下巴,暗道做这事儿居然还能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有点扯。
可她是重生回来的。
嗯。
合情合理。
“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男人开口。
“干嘛,”苏今白没好气地应道:“怕我打扰你们俩的二人世界?”
怕能怎么办。
你已经打扰了一个多月了。
不过这话金云翳没说出口:“我是怕你再不回去,姐夫就要带人来拆我这王宫了。”
“他敢。”
苏今白很不屑地啧了一声,随即又补充道:
“别叫他姐夫。”
“那是前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