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相认
“如果我说你根本就不可能瘦的下来,你也不信咯。”
此刻老头早已被秦慕瑶手里的龙虾面给吸引了。
他不停地咽着口水,“你这丫头的手艺就是好,这面闻着就香,不过,丫头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度节食,不然,你不仅瘦不下来,身体还会出问题。”
“我先按我的减肥方法来,最晚半个月就会有结果,到时候就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秦慕瑶始终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邋遢老头说的这种毒,倒是姜宴安一脸略有所思。
他这个毒他很久以前还真挺人提起过。
据说这种毒多数来自皇宫。
可就像这老头刚才说的,秦慕瑶就一普通农女怎么会有人给她下这么恶毒的毒呢?
“瑶瑶,要不明天你跟我们一起去镇上,我们再找医馆大夫看看?”秦文永提议道。
等秦慕瑶说话,老头就把话接了过去,“我劝你们还是别瞎折腾了,我老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等这丫头减一段时间的肥自然也就知道了,如果她到时候没瘦反而胖了……我巴不得她是真胖,要不是我很多年前亲眼见过一例,我都不会往这方面想,那些乡野大夫怕是听都没停过。”
说完,老头便开始吸溜面条。
前一秒秦家众人还觉得生活有了希望,这一秒再次被打击到了谷底。
现场陷入了沉默,只有老头一个人欢快地嗦着面条。
好半响,秦慕瑶才开口道:“即便真是中毒也无所谓,反正现成的大夫,他总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我要死了谁给他做这么好吃的面条?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搞钱,所以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
“瑶瑶说的没错,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赚钱,不然,到时候怕是连买药钱都没有。”
此时秦文永也回过了神来,“媳妇,你和弟妹带着几个孩子先去烧水洗漱,娘,你去给老人家找套爹没穿过的换洗衣服,再带着我媳妇她们房间收拾下,今晚瑶瑶他们就住下了。”
“好!”
秦母带着两个儿媳妇和几个孩子离开了。
中途秦文友把马春芳换了回来,而他去准备明天赶集需要的铁锅,木碗等东西了。
邋遢老头吃完面后就被秦慕瑶赶去洗澡。
等他洗完秦家人也聊完了。
这会大家都在准备明天摆摊需要用的东西都忙得不亦乐乎。
他则来到姜宴安身边,“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的脸不重要,你先给她看。”姜宴安也是会一些木工活的。
他这会正帮秦文友赶制木碗呢。
“她那病一时半会看不了,我还是先看你的脸吧,不然,胖丫头又该说我骗吃骗喝了,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回去读书考状元?”
“老头,我相公这脸多久能治好?”秦慕瑶趁机问道。
老头瞥了眼姜宴安道:“你男人都不给我细看他的脸,我咋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而且,你男人看着不像是会积极配合我治疗的人。”
“没事,他要不配合你跟我说,我压根着他配合你。”
说完,秦慕瑶踹了踹姜宴安。
“你自己走还是我动手?”“宴安,听小妹的话,乖乖去看脸,你这脸耽搁的也够久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秦文友拿走姜宴安手里的工具劝道。
秦家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劝他配合治疗。
姜宴安无奈起身跟老头来到了月光下,任由着老头摆弄着他的脸,而秦慕瑶也一直在旁边围观,满脸关切,直到老头收手,她才问道:“能治吗?”
“能治,但过程可能有点血腥,而且我也需要找你相公单独聊聊。”
“你先说说有多血腥?”
聊不聊的秦慕瑶无所谓的,反正她和姜宴安也还没亲密到去探究对方秘密的程度。
她只关心他的脸。
“我可能得先把他脸上这些腐肉挖下来再上药让他重新长出新皮肤来。”
“还真挺血腥的,不过你能保证他右脸新长出来的新皮肤和他左脸一样吗?”
老头非常不满地瞪向秦慕瑶道:“要我连这点都不能保证还用在江湖上混吗?”
“我以为你早就没再江湖上混了,你见哪个在江湖上混的人会像你这么落魄和邋遢,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考虑要不要在他脸上留那么一两道无关紧要,却又能增加他男子气概让他看上去没那么好欺负的伤疤!”
听到这话老头略有所思道:“我建议留,不然,他这张脸太招人眼了。”
姜宴安道:“我同意。”
“但这疤不能影响他科考和前程。”秦慕瑶提醒道。
老头摸着下巴思忖道:“放心,我心里有数,那你现在跟我出去聊聊?”
后面这句话他是对姜宴安说的。
姜宴安没搭话,只是扭头看向了秦慕瑶。
秦慕瑶挥手道:“去吧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刚出门老头毫无征兆的攻向姜宴安。
姜宴安条件反射般躲了下,反应过来后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整个人犹如潜藏在黑夜里的猛兽,像是下一秒就要将面前之人吞噬殆尽般,全然不同与先前那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老头忙举起手来,“别误会,我对你没敌意,刚才的试探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
“不信,你看这个。”老头袖口忽然滑出一块令牌。
看到令牌的刹那,姜宴安迅速变了脸,不等老头反应过来,他的右手犹如闪电般掐住他的脖颈,“这令牌哪来的?”
“它的主人。”
被掐住喉咙的老头不仅没感到害怕还笑得非常开心。
这是一种庆幸和重逢后的喜悦。
“这是他当年给我的信。”
老头非常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封泛黄的信,连同令牌一起递给了姜宴安。
姜宴安没有接。他冷冷地盯着老头,好半响,才低声警告道:“你要敢乱来,我定杀了你,还有这些事不许同里面的人说。”
“放心!”
简单的两个字透着坚定。
姜宴安这才接过他的手里的令牌和那份泛黄的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