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立,你以为本姑娘没有底牌会这般揭露你吗?”陈薇儿愠怒道,“自从在大周庄初次与你相遇,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怀疑。你的后背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这可否事实?”
“胡说八道,本公子坐不改名,站不改姓,利州裴奕是也,不是什么杨守立。”裴奕怒目圆瞪道。他心底对于陈薇儿揭穿他的真面目自然是愤恨不已。
“杨守立,可怜杨复恭十三太保。今番居然沦落到改名换姓,可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否?”陈薇儿继续激怒对方道。
“妖女,怎可如此血口喷人?这李克修和他的哥哥李克用本来是大唐戍守北疆的安西节度使,为了一己私利,贸然进攻中原,进攻河中节度使常行儒常将军。这种藐视朝廷,视百姓去蝼蚁的沙陀人,中原百姓应该人人见而诛之。”裴奕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声怒斥道,“不知道本来是大唐皇帝宠幸的妃子为何偏心于李克用这个燃起战火的战争贩子?难道也是和当年杨贵妃宠幸安禄山一般?是收养的义子还是情郎?”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只听一声怒骂的同时,“砰”的一声响,只见裴奕肩膀流血,因为吃痛,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你是谁?为何要出手伤害裴公子?”武新瑶眼见情郎受伤倒地,赶紧跪伏在地,试图给裴奕治疗伤口。
“武姑娘,亏你祖上还是女皇,你就这点见识么?”王秋月冷漠的望着武新瑶,心底一阵悲哀。女孩子一旦用错了情,就是万丈深渊。
“你是谁?刚才伤害裴公子的就是你?”武新瑶眼圈发红,怒视着王秋月道。
“武姑娘,这人是乱臣贼子杨复恭的十三太保杨守立,不是什么裴奕裴公子?而且这人如今就是西域白驼山庄的鹰犬罢了,你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王秋月看着武新瑶,异常恼怒的大声吼道。
“不,他是裴公子,不是什么姓杨的,也不是什么白驼山庄的人?”武新瑶望着已经几乎接近晕厥的裴奕,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大声哭嚷道。
“新瑶,我们暂且拉开裴公子的后背,看看肩膀上是否也月牙形胎记,而且裴公子受伤严重,也极其需要救治的。”武家人看着妹妹伤心欲绝,也是不知所措,想到胎记,赶紧验明真伪才是。
“真有胎记呢。”武家水一把拉过裴奕的肩膀衣服,月牙形胎记赫然醒目。
“新瑶,他果然姓杨。”武家山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本来他对于妹妹和裴奕关系的进展是持乐观态度的,如今却发现成了一个笑话。
“不,他有胎记又怎样?有胎记就不能是裴奕,而必须是杨守立?”武新瑶显然不死心。
“诸位,可以看看这胎记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王秋月拉开裴奕衣服更大一个口子道。
众人才抬眼望去,发现这根本不是胎记,而是后天烙上去的。
“既然不是胎记,二位为何污蔑裴公子是什么杨守立?”武新瑶似乎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