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不是你亲娘,当然不觉得有问题。”二夫人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我才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啊……”
“哇还有这么一出。”姚夕在旁边听得津津乐道,这种桥段精彩过吕悠悠每天追的那些剧了。
反转又反转,深宅内院里有那么一场大戏。
“娘亲现在就下来陪你,我做厉鬼都不会放过那些害你的人的!包括他们的家人都要通通陪葬!”二夫人说完把最后的纸钱放进火盆里烧,随后拿出白绫上吊自杀了。
二夫人的执念流进画里,姚夕这才明白原来这画里的执念不单是霓子还有二夫人啊。
“千年了,他们都死了。”姚夕伸手放在画上,“你们都可以安息了。”
画在姚夕手上开始绕起白光,慢慢的把里头的执念去除。
“馆长你看!”何冬眠在画外指着画说道,“竟然有奇怪的光环围着!”
陈实走近一看发现真的有神奇的光绕在画的边缘,手指轻轻触碰还可以感觉有一丝丝的暖意。
“好神奇的感觉。”陈实觉得非常惊奇,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到入画师的能力。
真是一群奇能异士啊!
等下姚夕会不会真的从画里钻出来呢?
“对啊真的很神奇。”何冬眠上前去摸一摸那些光,真的很特别。
姚夕把执念去除后,整个画里恢复了一片白。
“搞定!”姚夕拍拍手,觉得自己真棒也不知道困在里头多少个小时了。
“你们在这里干嘛?”姚夕伸出一颗头看着站得很近的何冬眠还有陈实,“迎接我”
“啊对哈哈!”陈实尴尬的拉着何冬眠往后退,“姚小姐需要搭把手吗?”
姚夕看着陈实伸出来的手,然后看了看笑脸盈盈的人。
“不用,走远点。”姚夕向两个人挥挥手,要是她出来弹力太大砸到他们怎么办?
“好的!”何冬眠立刻把馆长拉退后。
“嘿咻。”姚夕安全落地,“这幅画的问题解决了,你!”
姚夕突然指着陈实。
“什么事吗?”陈实好奇的问道。
“通知你老板,这幅画解决了不来点黄金我就把这问题丢会给你老板。”姚夕笑眯眯的对着陈实说道。
“没问题,金子绝对不是问题。”陈实认真回答,“我一定会让老板备好金子的。”
“不错不错,我现在回去。”姚夕快快乐乐的准备回庄园睡觉,“没事的话,等你电话哦。”
“好,没问题!”陈实再一次鞠躬。
“对了。”姚夕突然停下脚来。
“还有什么吗?”何冬眠问道。
“那幅画需要换位置,转去多人一点的地方让它吸收多一些人的气息。”姚夕想了想说道,“这样会让它开心些。”
“一定照办。”陈实说道,然后把人送出博物馆。
“刚才姚小姐说,会让它开心些是指什么?”何冬眠问道,“画吗?”
“应该吧?”陈实其实也没听懂姚夕在说什么,“我已经和老板说了,我们把东西换地方放就行。”
“放正厅如何?”何冬眠小心翼翼的把画拿下来,“你看这幅画虽然不是名画,但也有不少人喜欢。”
“可以,去放吧!”陈实觉得没问题。
正厅是所有人都会经过的地方,反而是其他展厅会因人而异进去参观。所以皇家博物馆的正厅一定是放高额价值又有雄厚历史故事背景的文物。
“姚小姐真是神奇,再见面也要好好请教才行。”何冬眠把画挂好之后说道。
姚夕并没有马上回庄园,而是转到秘密调查处去。
“姚夕小姐来啦!”站在前台的空明和尚看见姚夕特别开心,毕竟对他来说姚夕就和亲人一样。
或许就是因为师傅把自己交托给她,所以感觉特别亲切吧!
就好像见到亲人一样。
“你看我给你带了素包子!”姚夕拿着包子给空明和尚,“我有事找路景行,人呢?”
“路警官交代了,他在会议室等你哦。”空明和尚给她指路让她自己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好嘞。”姚夕和空明和尚告别之后就往会议室方向去。
“姚夕小姐好。”有人见到姚夕直接打招呼。
“你好,你好。”姚夕不习惯一路人跟自己打招呼,感觉特别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
“姚夕”月月押着一只鬼经过,“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你去忙你去忙。”姚夕看着月月手上的水鬼,一路走来一地水。
姚夕看着一地水,后边还有警员拿着拖把努力一路吸。
之前她怎么没发现秘密调查处那么有趣呢?
“别乱动!再乱动我塞你进去锅里煮我和你说!”月月用力踹了一脚水鬼大骂道,“沸腾的水把你滚开刷火锅!”
周围的人听后都一阵恶心,就在昨天月月逮了一只不听话的水鬼。“严刑逼供”了一顿,直接把它煮了然后开始刷串。
最后那只水鬼乖乖就范了,月月觉得串串不能浪费直接逼着局子里的人吃了。
起初大家不知道这串从何而来,有微微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腥味也不以为意。
后来知道刷这串的水是水鬼以后,大家吐了一个晚上。
“姚小姐,最近没事远离月月警官。”一个警员走到姚夕身边提醒道,“她最近都在捉水鬼,没事就拿水鬼炖锅涮肉……然后逼大家吃。”
“yerr!”姚夕听后觉得好恶心啊,水鬼涮肉
所以警察叔叔说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不是没有道理的,你那里知道吃的串曾经泡过水鬼呢?
“我来啦!”姚夕推开会议室们看见路景行埋头整理文件。
“你来啦,这是你想知道的东西。”路景行把一份文件交给姚夕。
“怎么那么严肃我只是让你帮我探听,你怎么还写报告了?”
“没办法,查出来有点问题老白让我整理好资料以备不时之需。”路景行看着堆积如山的纸无奈的说道,“正好整理好,你也容易看。”
“那警方文件,我不方便查阅吧?”姚夕拿着文件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我已经申请啦,你可以看。”路景行拿出一张白警官签过的文件,上面授权了入画师姚夕查阅。
够严谨。
姚夕翻动着里头的内容,只有傍晚的客人出问题。早上的并不会出事。
从下午3点开始到闭馆6点为止,这段期间的出入的人不多。可这些人出来后都生病了,甚至有人声称自己中邪了。
应堂发黑,乌云压顶。
还有人在去了博物馆后的隔几天突然发病去世,只不过社会和网络并没有相关的舆论没有人往这方面联想。
“还真扯。”姚夕看着内容觉得有些扯,要说相关把确实离得有点远。
要说没关系,又有点巧。
“只不过吧这件事奇怪的地方在于,东西的来源。”路景行说道,“如果你说的那个黑棺不是意外出土的,而是这个皇家博物馆的老板盗墓回来的。”
“如何?”姚夕问道。
“那很有可能是它的怨气感染了所有的文物,这东西就不好处理了。”路景行也曾经和局内人下过墓多少了解了一些。
“可是不确定里面是不是尸体,有尸气却不像尸体发出来的。”姚夕想了想那个感觉说道。
“不管是不是尸体,黑棺就是不祥之兆。”路景行说道,“如果你确定晚上要去,我陪你一起。”
“也好,要是有奇怪的东西还有人应付。”姚夕应下来了。
“喂。”路景行突然认真的看着姚夕。
“干嘛?”姚夕看回路景行。
“我陪你去是因为我想多陪陪你,怎么你是想着拉我去挡伤害了?”路景行一脸“我很受伤”是样子。
“这叫……物尽其用嘛!”姚夕哈哈大笑起来,“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好好放假去玩好不好。”
“好!”路景行笑了笑接着干活。
殊不知在会议室角落里翻资料的白警官感觉自己吃了一把奇怪的狗粮。
说恩爱,又不觉得特别恩爱。
就是有时候会不经意的肉麻起来……
“恶心死了。”白警官摸了摸自己的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还是很好奇,他们老板会是什么人。”姚夕看完了资料却没有业主记录,按道理来说应该有才对。
“我们查过了,登记的资料应该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路景行知道姚夕想什么,“只是在幕后操控,连名分都不屑放在上面。”
“需不需要那么神秘啊?”姚夕无奈摇摇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你想开馆吗?”路景行问道。
开棺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风险颇高。
“我怀疑棺里的东西会不会是画。”姚夕觉得自己作为入画师,这个幕后老板请自己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关乎画作。
“你的意思是这个老板很可能已经开棺了只是盖不好或者盖不回吗?”路景行想了想说道。
“确实有这个肯能,我可不是道士不会封棺只会入画。”姚夕摇头说道,她可不会这些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