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年的刀狂剑痴便是化境巅峰,他被称为半神之下第一人,其实力到底有多么的恐怖不言而喻。
而目前看这老怪物身上的气势,可能比昔日的刀狂剑痴更加的恐怖。
此时,那老怪物又一次朝着夏天他们这边冲了过来,面对这老怪物疯狂的攻击,夏天他们死于对方之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毕竟化境不同其他境界,在到达化境之后,一个小境界的差距那便是如同天堑。
如今夏天和白离的实力顶多也就化境中后期,是绝对不可能是化境巅峰李喜的对手。
面对李喜那疯狂的一击,夏天手中持龙阙匕、白离手中持那一柄白剑,同时施展出来了刀狂剑痴的绝学,两人合力之下,勉强挡下了李喜的那一击,但是两人却再次被轰退数步,口中吐血不止。
嗷嗷嗷!!!
夜空之中,再次响起了李喜的咆哮声,此时他的这个声音已经完全不再像是人类的声音,而像是一头怪物,一头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和理智的怪物。
只见他身上血光大放,双眼也彻底变成了血红。
当他再次看向夏天等人那边的时候,夏天等人立马有一种宛如被一头荒古巨兽给盯上的感觉。
恐怖的压迫力再次迎面袭来,那是一种如同被一座山岳给压制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之前在刀狂剑痴墓的时候,金神坛那一众圣会护法被吴三甲压制时候的感觉,同时也是白离之前在那寺庙山脚被那一道神秘人影压制时候的感觉。
现在可以认定,当时压制白离的那一道人影,就是这个老太监李喜。
“动不了了。”
在这一股恐怖的威压之下,夏天他们就感觉陷入了无尽的沼泽一般,稍微动弹下身子都会感觉非常的吃力。
不只是他们,此时在这广场周围的所有人,都被这一股威压给碾压,无不是力压千钧。
“你们,全部都得死。”
只见李喜的双手在空中不断的乱舞,狂暴的气劲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恐怖绝伦。
这便是化境巅峰的实力,尽管夏天他们破坏了李喜入半神,但化境巅峰,一样是让人感到绝望。
狂舞之后,李喜开始大开杀戒,他每一次凌空辟出一掌,都会有一人爆炸成血舞,转瞬之间,他便已经来到了白离和夏天他们的面前。
“还我气运。”
李喜尖叫一声,那指甲锋利的右掌劈向夏天的脑门,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夏天突然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自己朝着后面一扯,继而他整个人都朝着后面到飞了出去。
李喜这一掌劈空,立马将地面轰出了一个大坑。
周围突然有另外一股力量袭来,婉如浩瀚大海一般,两股力量相互碰撞,居然瞬间将李喜的那一股威压给抵消下去。
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轻松,他们来不及多想,开始飞速的后撤。
而那李喜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停止了刚才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看向那边的一个方向。
“怎么回事?”
夏天和白离他们都是一脸的疑惑,随后他们也顺着李喜所看得方向看去。
“他来了。”白离的眼中抹过一道精光。
“谁?”
“前清最后一个武状元吴三甲。”
“吴三甲前辈!!!”
夏天的心头也是一怔,就在这个时候,那漆黑的夜空之中,有一道人影急速射来,眨眼之间便来到了夏天等人的前面。
他背负双手站在那里,婉如一座石碑。
前面,是李喜,后面则是夏天他们一众人,吴三甲的出现直接将这两拨人隔开,而他就是中间的防护栏。
“总算是来了。”
看到吴三甲出现的时候,夏天的心头也松了一口气。
同时另外一边的张因道等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松了一口气:“吴三甲来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和我们没多大关系了。”
此时,另外一名龙组的成员突然大步的来到了张因道这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张因道的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这新任负责人怎么老是喜欢搞这些名堂,这任务就不能一次性下达完?”
这名龙组成员无奈道:“这些大人物的癖好不一样吧,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张因道下意识的就看了那边的那图英雄一眼,又看了看这边的白离和夏天等人,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就目前我们几个,恐怕很难完成这个任务。”
这名龙组成员回答道:“不用担心,负责人已经安排了余三娘他们过来了。”
听闻余三娘这个名字,张因道凝重的神色逐渐的变得轻松了下来,似乎这个女人的到来,会给他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一样。
余三娘这个女人,或许并不简单。
此时,吴三甲的到来好像突然就改变了现场的格局。
李喜也不再大吼大叫了,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吴三甲。
风停了、时空也好像定格了,整个天地都突然变得风平浪静起来。
两个都是年过百岁的老古董,活够了,他们四目相对,最后吴三甲笑了。
“李公公,好久不见。”
就听见对面的李喜突然笑了一声,七分诧异之中带着三分激动:“吴三甲,你还活着呢?”
吴三甲笑着点了下头,道:“对啊,吊着一口气,不就是为了等今天嘛。”“所以,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李喜那一张苍老而且恶心的脸上又一次浮现出了狰狞之色:“吴三甲,当年你册封武状元,官帽官衣都是我给你戴上的,后来老佛爷召见你,你因为失礼,差点被老佛爷砍了脑袋,也是我在老佛爷面前替你求情,才保住你一条狗命。”
“如今你不但不感恩,反倒是处处与我作对,吴三甲,你这个狗奴才、做的可是人事?”
别看这李喜已经一百多岁,而且刚才发了疯,但是他的记忆里却是相当的好,陈年往事也都记得非常的清楚。
而且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好像也十分的在理,甚至有一种让吴三甲无言以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