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经五人的血战争取时间之后,玄心锁灵阵终于成型,黑白两气散发着无色的光芒将白帝封印在了惊鸿山的山顶之上。
“这便是白帝之战的结果。”楚平真如此平淡的讲完了那场惨烈的大战。
众人都听的愣神,就连应天钧也没有想到那场大战是如此的过程,原本以为只是五人合力战败了白帝而已。
这里面或多或少都与在场的人有些关联,除了参战的楚平真,还有神农谷的人,羽风想来玉凌烟也应该知道白苏子的事情吧。
而此时身为大将军的苏禅依倒是十分淡然,似乎对于昆仑剑宗任萧的事迹并不感兴趣。
这最神秘的昆仑剑宗倒是十分的神秘,甚至都不清楚这些人关系是何种。
只是,令羽风比较意外的是这天海阙的天心,原本在他的印象中,天海阙不过是一些收钱买命的杀手而已,可谁曾想他们也是白帝之战的五灵使之一。
“楚道长,这些事情虽然也都是江湖秘辛,可多多少少也都听过一些传闻,不过这却并不是我想要听得秘密。”吴问荆在一旁问道。
“我知道你所言之事,我会一一解答。”楚平真喝了一口水。
在白帝之战之后,五灵使中只有楚平真活着回到了玄道门,其他的人或死或失踪。
其中天海阙的天心带着白剑离开惊鸿山,最终不知所踪,而开天门的李异回到门内之后,便因内耗过多在回去不久之后便身故了。
昆仑剑宗的任萧也在最后几招之后,血脉寸断,最终也死在了惊鸿山上。
而被楚平真带回玄道门的白苏子最后也在血蛊毒深入心脉之后,最终未寻到解毒之方。
这是一段惨烈的经历,即便是此时的楚平真也在极力的掩饰着心中的情绪波动。
之前江湖上传闻的,楚平真曾经自白帝之战之事带回来了一本剑谱,乃是关于白帝之战的剑谱的事情,并不为真,但是他确实带回了一本书《白帝录》,那书上所记载的是白帝的生平。
在那之后,为了疗复自己的内伤,楚平真便在玄道门后山闭关,直到十五年前,他收到了一封飞信。
“这封飞信是无月城的城主所发。”楚平真说道。
“无月城城主?”
“镜尘?”
“镜尘是无月城的司事,可不是城主。”吴问荆说道。
“嗯,是无月城城主月飞仙。”楚平真继续说道。
月飞仙让楚平真在六月十五黄昏时分,在万峰郡郡城东南方二十里外的地方等着他,将会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你为何相信岳飞仙的话?”吴问荆好奇,不过更令他意外的是这个日子,这正是当时杜仲曾经告诉他的那个秘密任务的时间。
“因为他在信中曾说,交给我的东西将与白帝录有关。”楚平真说道。
当时,没有人知道楚平真曾经从白帝之战中带回了那本书,可是月飞仙竟然知道这本书的名字。
尽管并不清楚无月城要做何事,可既然对方知晓白帝录的事情,那么这件事定然事关重大,于是楚平真便应约而往。
就在楚平真赶到约定的地点的时候,一匹白马自远处而来,没有人骑乘,四处草原之上一望无际,也并没有看到这匹马的主人。
可等到白马临近的时候,楚平真看到在马身的一侧捆着一个小篮子,篮子中放着一个婴孩。
“这个孩子是白族人?!”吴问荆打断楚平真说道。
“你怎么知道?”楚平真倒是有些讶异。
“因为这个婴孩是当时黑骑军在围杀一个白族一族的时候,被一个神秘人抢走的。”吴问荆沉声说道。
“抢走婴孩的,莫非就是无月城城主月飞仙?”羽风感觉这两件事好似连起来了。
“有可能。”吴问荆皱着眉头沉思着。
“楚道长,请继续。”苏禅依并未理会吴问荆,让楚平真继续说。
“这个孩子我接回玄道门之后,便再无其他的消息,便由我亲自将他抚养长大,教他道门术法。”
“莫非……”羽风与吴问荆同时看向楚平真身旁的应天钧。
“没错,我就是师傅抱回来的那个婴孩。”应天钧淡淡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白族的遗孤,吴问荆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并非自己所为,可却是黑骑军所做。
“那这个孩子与白帝有何关系呢?”苏禅依听得仔细,一下子抓到了事情的重点。
“这件事我也一直在调查,只有一种可能,那边是天钧可能是白帝的血脉。”楚平真语出惊人。
“什么?白帝血脉?!”羽风差点蹦起来。
“镇定一些,慌什么。”吴问荆没好气的将羽风按住。
“楚道长,这件事应该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吧,毕竟白族之人并非什么惊天动地事情,现在的玄月国所担心的也并非是白帝血脉的延续。”苏禅依轻笑一声说道。
“自然,这白族之人也好,白帝血脉也好,都非大事。”楚平真望了一眼应天钧,随后轻声说道:“但是,这却关乎到白帝复生之事。”
“白帝复生?白帝不是已经被你们封印了吗?就算白帝是不死之阵,有易魂转体之能,也需要在突破封印之后才行呀。”羽风惊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