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站在门外差异屋里居然还有人居住的时候,正凑巧听见里边吱呀一声,门开了。
同样是之前专门负责打扫这附近的一个家政公司的阿姨!
“年先生,您这是……”
显然,对方也认识年师傅,见到他居然这时候出现在这,颇有一些意外,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肯定是年夫人叫你过来的吧,她正在楼上做瑜伽操,我刚把一楼的卫生收拾好。您要是找她的话直接上去就就行。”
一边说着,那位家政阿姨还客气的招呼两人进门。
显然,在她看来二人应该是年夫人叫来的。
只可惜,年师傅在听到她的这番话后,却是一脸意外,“什么,你说里边有位叫年夫人……我姐什么时候回来了!?”
年师傅甚至都顾不上询问家政阿姨,自顾自说的大步越过她,直接上了楼找本尊去质问去了。
倒是剩下周清一人在下,客气的送走了家政阿姨。
等他摸索着上楼的时候,瞧见年师傅对面,正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穿着一身连体紧身衣,大厅的那台巨大的电视机正播放着瑜伽操视频。
周清有些意外的多看了一眼,美妇人虽然年纪看上去跟年师傅差不多,但气质却强上不少,尤其是因为常年坚持锻炼的缘故,还多了一分精气神。
如果忽略一些岁月无法抵抗的蹉跎,周清差点会一位眼前这人跟他年纪差不多!
王浩明的妈居然这么年轻有气质的吗!
周清差点憋不住,直接脱口国粹了。
他在观察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
年翠兰仔细的看了几眼周清,然后才没好气的瞪向一旁情绪有些激动的年师傅。
“这小子是谁?你带他来我这干什么?”
“他?”年师傅似乎被年翠兰这话问到了,才想起来给她介绍周清,“这事浩明那小子在江南认识的朋友,姐夫挺看好他的。
所以周清在京城这段时间都住在姐夫那。这不他的丈母娘要来京城考究女婿,准备找个房子住段时间。姐夫说来着,没想到姐你……”
话还没说完,年师傅又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要不是今天特地过来看看的话,只怕是还一直不知道你就在京城呢!”
年师傅的这番话里藏着一些淡淡的吃味,像是在责怪年翠兰回了京城居然也不跟自己这个亲弟弟打个招呼一样。
只可惜年翠兰并未将他的这些眼神放在眼里,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周清。
“没想到居然是浩明那孩子的朋友,快过来坐,跟阿姨说说浩明最近怎么样?他那小子翅膀硬,自从去了江南就再也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看他压根是眼里没我这个亲娘了!”
见到年翠兰如此热情的招呼,周清有些拘谨,尤其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年姨是个什么样的人,讪讪的坐了过去。
“年姨,浩明他在江南挺好的,就是政事比较忙,也许是他太忙没来得及给您打电话。您就别跟他计较。”
“嗐,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会跟他计较。”年翠兰嗔怪了一眼,“你要找房子?哎真不凑巧,我前两天刚回来,没想到碰着你这个事。我住这你看要不就……”到时候一起住进来,我也好帮你应付应付丈母娘。
“没事年姨,我回头另外看房子也行。”
年翠兰的话还没说完,周清就突然开口,一时之间,被架住的年翠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再甩了一个白眼。
至于一旁的年师傅,弱弱的放下了自己刚准备开口的心思。
他还想说,年翠兰要是没问题的话可以去他那住。
好说歹说,先让周清把丈母娘招待完了再说。
结果没想到,居然变成这样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他还是别说话算了。
随着氛围突然;降至冰点,周清也已经意识到了年翠兰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可惜他嘴太快,话已出口,现在想要收回根本不可能。
于是三人默契的陷入尴尬氛围。
最终还是年翠兰看不下去,率先打破僵局,“也好,你想看房子也行,反正以后迟早要频繁来京城,总不至于一直住在老王那边,看一套房子也好。回头我帮你问问,我记得这附近之前还有几套房子准备卖来着。”
“那就多谢年姨了。”
听到年翠兰主动开口转换话题,周清立即松了口气,赶紧接上她的话笑着应承。
年翠兰为什么转移话题她心知肚明,所以赶紧让这破事过去吧。
只可惜,这话题已结束,氛围再次降至冰点。
谁让两人刚见面,许多事情都不了解。
一时间,压根也没什么话题可聊。就在年翠兰后悔不已,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跑回京城的时候,一旁自己的亲弟弟年师傅总算有点眼色,挑起了新话题。
“姐,你回京城的事告诉姐夫了吗?”
“你我都没告诉,你觉得我会告诉他?”
听到年师傅开口,年翠兰松了口气,但是一想到王彦斌,又是气的牙齿痒痒,甚至在周清这个小辈面前伪装都不想了,直接暴露本性。
“可姐夫到底……”年师傅还想说什么,可被年翠兰甩了一记眼刀子后,立马知趣的闭上了嘴。
“我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要不是还有浩明,恐怕他早巴不得跟我离婚了!你还把我的这些破事送到他面前说什么?好叫他笑话不成?”
年翠兰说起这个,顿时来了好大一肚子的火气,委屈的不行,导致一旁的周清,似乎咀嚼出了一些猫腻。
根据他这段时间在京城跟王彦斌的相处下来,基本就是处理政务处理政务,极少有时间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至于关于情感生活,尤其是考虑离婚的念头,更是绝对不可能出现。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居然到时年翠兰会认为王彦斌打算跟她离婚?
周清游戏的小心谨慎,试探性的开口,“年姨,您为什么这么挖苦王叔?也许他自己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