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键人物们到到达前,四宫凛在电脑前把卡册翻了翻。
ssr与sr的卡牌,跟ur一样在卡面的最下方有一栏框。
只不过没有解锁条件,似乎可以直接使用。
四宫凛摸了摸牌面,在长触下它弹出了一行字[达成结局后,咖啡店内每单交易可提升035点满意度]。
好家伙,原来搁这等着呢?
只不过可惜的是,他再想把这个完成,现在也不是时候。
四宫凛直接关闭了系统。
也不知道ssr跟sr分别要消耗多少时间,根据先前诸伏景光的牌来判断,他在那里面渡过的时间是会在他身上体现出的。
要是这回时间还是很长,总不能短短几秒内又长那么长的头发吧。
毛利小五郎被榎本梓拉下来时还迷糊着呢,应和了赶过来喊他的女儿后,正在去现场,却在走动间看到了因为瞥到警车于是站起身走过来的四宫凛。
“这不是凛吗,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回国的?”
接到了协助破案的任务,四宫凛当然要到现场周围看看。
虽然不知道今年为什么毛利小五郎变成了名侦探,但是在侦探的身边多看看学习下,应该对以后的破案有所帮助吧。
看那个任务名称跟详情,一副之后还要进阶的样子。
由于四宫凛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氛围,毛利小五郎没有像平常那样抬手去拍他的肩膀,不过还是表现得十分惊喜。
原因当然也很简单。
“你之前一直在国外没过来过年太可惜了,诶,这回还有没有……”毛利小五郎挤眉弄眼的。
“酒的话,家里大约还有些。”
四宫凛回道:“叔叔想要的话,下次我带一瓶来。”
就麻烦不要表现得像那种不能见人的地下交易现场。
能在四宫家存的酒,品质都很高,在市面上价格也很贵。
其中有部分是合作者以及合作的酒庄每年送来的,哪怕自家喝跟送礼有消耗,却也每年都还会剩下不少。
“这多不好意思,”毛利小五郎哈哈两声,“很好,让你来看看叔叔大展身手,像这种小小的杀人案件,十分钟就能搞定了。”
“等……爸爸!”
听到他吹牛,毛利兰替他不好意思,没忍住叫了声。
再加上毛利小五郎还找四宫凛要酒,毛利兰只能朝四宫凛投去有些歉意的眼神。
“没事,酒也需要有喝的人。”
四宫凛除了必要的时候都不喝酒,当然,目前他也没满法定饮酒年龄。
不过青少年也总会叛逆下去尝试喝酒。
说话间一路走到了案发现场,这时门口的警官们也拉好了警戒线,作为侦探弟子的安室透也不用为了以防有人离开而一直守在门口了。
“又是你啊,毛利老弟。”
目暮警部从门口走进来,双方都看到对面带着的他们不熟悉的面孔。
在等待部下们痕迹检验、调查受害人信息的过程中。
有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大人们的腿下到处跑。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部身边的陌生面孔有些稀奇:“这位先前没有见到过啊,是新人吗?”
男人看着面容还挺俊朗,就是看着有些颓废,衣着不修边幅,但好歹还是穿着制服的。
而这人一进来就把视线投向了站在毛利小五郎身边的四宫凛身上。
同样能看到对方的四宫凛在唤起回忆后一愣。
是那位在飞机上的……
“你是……”男人睁大眼睛,正要说出什么的时候。
“叔叔,我想问一下,哪怕是警官,只要不在执行任务的期间,是不能将手铐带上飞机的吧。”四宫凛用飞快的语速,且稍稍提了点音量,让毛利小五郎跟目暮警部都能听到。
原本就打算介绍一下男人的目暮警部一愣,被他的话语吸引,点头赞同:“是这样的,你是遇到了这种事情吗?如果知道那位警官的长相跟名字是可以举报的。”
毕竟是违规的事情,目暮警部也提起了点精神。
“有相关情报请务必告诉我。”
“咳咳咳咳……咳咳……”男人在一旁疯狂咳嗽,将落在四宫凛身上的视线移开,企图达成互相当做没见过的协议。
四宫凛作稍稍沉思的样子,随后道:“抱歉,我只是忽然在想如果在飞机上遇到了歹徒该怎么办,并没有真的遇到类似的事情,我是四宫凛,曾经跟小兰是同学,于是有幸认识了毛利叔叔。”
“是这样吗?”
目暮警部间四宫凛长相还算是乖的那类,说话措辞又非常严谨,看上去礼仪非常到位,浑身有种贵公子的气息。
只是提个问题,没影响多少时间,就不在意了。
“这位是松崎千景警部,原本是组织犯罪特别搜查队的,前几天调到了我们这边来。”这种程度的人员调动倒也算不上机密,再加上毛利小五郎也曾是警校出身,就更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你好,久仰大名,名侦探的毛利小五郎。”松崎千景伸手。
“先开始工作吧。”
几位成年人交际结束。
四宫凛四处观望了下,发现到处跑的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安室透凑到了一起,然后两人在一名警官面前询问着什么。
他自然的挨了过去一起听。
大概是因为刚才跟毛利小五郎站在一块的关系,也可能是这些警官都习惯了,没有人过来阻拦他、或者赶他离开。
“受害人名叫川原寺麻衣,29岁。
“询问了下周边的群众,他们说在场有三位男士跟她曾经坐过一张桌子,同时这三位好像跟她都有些关系。”
在进行取证环节的警官们分了一部分去调查受害人的身份。
这次因为在场有经验人士的关系,在发现案件时立马封锁了现场,于是案发前的信息非常齐全,很快就选出了几位嫌疑人,放没有嫌疑的群众离开,随后再封锁这家咖啡店。
“说起来,这家咖啡店的店长在吗?”
高木涉拿着取证袋路过他们的时候看到安室透,想起这件事问:“咖啡店需要关闭一会的事得通知他。”
说着流露出了有些同情的神色,忧虑道。
“希望这次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咖啡店的经营,说起来安室先生是在这里打工对吧?”
刚发现安室透身上服务员衣服的高木涉警觉:……嗯?怎么感觉好多次见到安室先生的时候,对方都在不同的地方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