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馆之中,叶凡的傲语回响。
范仲闲听到之后,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旋即拿起手机便打了出去。
“喂,河叔,您在哪?”
“赶快来拳馆一趟。”
“我们拳馆被人踢了!”
“我跟博哥都让人给打了。”
“河叔,您快过来,帮我们教训那个混蛋啊~”
范仲闲话语凄楚,满含恨意。
说完之后,范仲闲也便很快挂掉了电话。
“叶凡,等着吧。”
“河叔乃是我们云州市格斗比赛的拳王。”
“一拳能打倒一头牛。”
“更是我们炫世拳门的荣誉门主!”
“等河叔到了,你就等死吧你?”
范仲闲跪在地上,腿上几乎有鲜血流淌。此时更是咬着牙对叶凡恶毒说着。
其余人也是满眼的怨恨之色。
身体上传来的刺痛更是让他们对叶凡的恨意更加浓郁。
很明显,不止范仲闲,像司徒枫、夏月等人,也都将报仇的期望,寄托在河叔一人身上。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范仲闲口中的河叔到来,然后为他们报仇。
然而叶凡丝毫不惧,神色平静异常。
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一旁的夏雪,却是俏脸含着担忧,对叶凡低声说着:“哎~你还是快走吧。”
“河叔真的很厉害的。”
“他可是云州拳王,小闲哥跟梁博哥两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河叔。”
“趁现在河叔还没有到,你赶快走吧。”
“没必要再留下继续冒险了~”
夏雪连连劝着,小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旁边的姐姐夏月听到后,几乎快被气死。
“小雪,你这死妮子,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夏雪怒声骂着。
而这时,炫世拳门之外,却是有车声响起。
看样子,是有人到了。
“哈哈~”
“是河叔的车!”
“河叔到了~”
“你这臭屌丝,等死吧你!”范仲闲狞声笑着。
司徒枫也咬牙低吼。
“叶凡,你死定了!”
“河叔是闲哥他们花重金请来镇场子的高手,格斗拳王。”
“岂是一个乡下匹夫所能抗衡?”
“你完蛋了~”
“等死吧你!”夏雪也恶毒吼着。
咚~
在范仲闲等人怒声低语之时,门外,已经有脚步声传来。
叶凡负手站着,就这般淡淡的看着,门外的那道身影,缓缓走进。
终于~
拳馆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位一身西装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他步伐沉稳,气息冗长。
小山般的身子壮硕异常,一看便是常年习武锻炼之人。
在此人出现的瞬间,叶凡的眉眼,当即眯了眯。
“河叔,您总算来了。”
“就是那王八蛋,是他欺我炫世拳门,逼我等下跪。”
“是他打断我腿,也是他重创梁博。”
“请河叔出手,为我等报仇,挽回我炫世拳门之颜面啊!”
见到眼前这人的出现,范仲闲仿若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当即转头看向那位中年男子,凄楚而言,恭敬而喝,请求男子出手,教训叶凡。
范仲闲的话语,仿若巨石落海,掀起千层巨浪。
紧接着,他身后众人,也齐齐拜求。即便平日里那些桀骜不驯的富二代,也在此时拜向那男子,恭敬请求。
“请河叔出手,为我等报仇!”
“请河叔出手,为我等报仇~”
夏月大声喊着,司徒枫凄楚相求。
恭敬之声,汇聚成流,冲击着整片天地。
一时间,整个拳馆的人,都将期望,寄托在了眼前这男子一人身上。
“坏了~”
“这下坏了。”
“河叔到了,这叶凡怕是要吃大苦头了~”
夏雪小脸苍白,心中焦急的很,同时暗暗埋怨向叶凡。
“刚才让你走,你不走。”
“现在好了,走不了吧?”
“等着挨打吧你。”夏雪气呼呼的哼着。
然而,面对这满堂的喧哗,叶凡始终不语。
瘦削身躯,就那般安然站着。
整个人有如长枪挺立。
外面风雨再大,却是憾不动,叶凡丝毫!
至始至终,叶凡都是那般的平静。
甚至,嘴角处,始终都带着一抹,莫名笑意。
“臭小子,你特么还笑得出来?”
“我河叔到了,还不快跪下求死!”范仲闲怒声骂着。
叶凡却是摇头一笑:“让我跪下求死?”
“那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胆。”
叶凡淡淡的笑声回荡,却是让的范仲闲等人更怒。
“狂妄!”
“不知死活~”
“死到临头还在这装逼,简直白痴一般。”
“等会河叔打的你跪地求饶的时候,我看你还装不装的出来。”
范仲闲夏月等人怒声骂着。
而后,不再废话,当即看向一旁的男子:“河叔,别犹豫了,出手吧。”
“废了这个混蛋!”
范仲闲恭敬说道。
然而,无人回应。
那道壮硕身影,依旧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嗯?”
“河叔?”
“你还愣着干什么?”
“出手啊?”夏月再次喊道。
然而,男人依旧未动。
到最后,范仲闲都急了。
“河叔,出手啊!”
“靠!”
“老子一年花几百万不是让你光在这站着的。”
“我命令你,给我打死那个混蛋!”
“快特么给老子去~”范仲闲大怒狂吼。
嘭!!
一声轰响,只若雷暴炸开。
前一秒,范仲闲还在那发号施令。而下一秒,便只见男人一脚踹出,惨叫声中,范仲闲直接便被踹飞出去,砸在墙上,门牙都崩断了几颗。
如此一幕,惊颤了众人。
夏月满心不解,焦急问道:“河叔,您疯了?”
“小闲哥哥让你揍那乡下屌丝,你怎么敢打小闲哥?”
“你好大的狗胆~”
嘭~
又是一巴掌抽出。
夏月整个人化作流星被男人直接抽飞出去,撞烂了桌椅之后沿着地面滚了七八米,最后鲜血混着碎牙直接吐了一地。
而后,男人煽飞夏月等人之后,便三步并作两步,随即跑向前方,嗲着满心的惊惶与恐惧,以此生最卑微的语气,对着叶凡,惶恐而拜:“先生在上,请受郑河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