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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扶苏领着家小,并一应仆从,密密麻麻的早已在门前迎接。
因为现在成为了大秦的储君,所以赵宸再在咸阳内,这样的人口密集的地方行走时,都会摒弃掉骑马而行。
而是不管去哪里,都要乘坐嬴政赏赐的七匹神骏、没有一丝杂色的马匹拉的车辇。
这已经相当于以前诸侯国国君所能乘坐的极限了!
在之上,也只有嬴政能拥有的九乘之架!
其他人的话,不能乘坐超过自身位格的规制!
逾越了的话,轻则贬斥流放,重则斩首甚至诛灭三族……
……
七乘辇车停在扶苏府邸门前。
辇车之后,数百白袍军将士策马而立,散发着铁血的气息!
让无数扶苏府上的仆从下人们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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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他们以往认知,大人物府上的侍卫不同!
那些侍卫决然没有这样让人胆寒的气息!
他们哪里知道,赵宸麾下的白袍军可是历经无数次大小战役,或死或败在白袍军手下的敌人。
时至今日都不知道有多少!
哪儿是平常大户人家的侍卫能相比拟的?
仆从下人们自然不知道这些道理的,而知道的也不可能专程掉价的去仔细与他们解释这些东西。
秦时还没有太多的讲究。
一家的主妇是能在人前现身见人的,况且赵宸的身份,对于扶苏的妻子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外人!
扶苏有一子一女。
都已经有了十几岁的年纪,放在这个时代,也差不多再过几年就可以称之为大人了。
后世网络上传言扶苏的儿子是秦三世子婴,然而,赵宸对此却是有些觉得搞笑。
现在扶苏都才三十岁左右,而他的儿子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
这还是得益于古代的人成婚很早。
不然放在后世三十岁,孩子至多不过还在对小学罢了!
如果子婴是扶苏的儿子,原本历史上,连一众兄弟姐妹都杀得精光的胡亥,又如何会放过对自己威胁最大的扶苏之子呢?
而且,在计划除掉赵高的时候,秦三世子婴招来自己的儿子商议。
能与人商议事情,子婴的儿子至少不会低于十五岁!
在这个时代的人观念之中,人一旦上了十四五岁后,也就是可以与其商议的年龄了。
那么推算得来,子婴也应该是不低于三十岁才是!
所以,后世传闻子婴是扶苏儿子的结论,完全就是说不通的!
也是来到这个时代后赵宸才得知。
赢子婴乃是嬴政的儿子,扶苏的堂兄弟!
年纪与扶苏相仿,刚好也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
而扶苏的女儿名字倒是流传到了后世,名为晨曦。
其母乃是郑国女,与扶苏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
扶苏携其子立于府前,其身后就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再之后则是很多恭立在边上的众多仆从们。
见到赵宸的车辇及队伍停在府前,很多知道情况的,明白车辇中的主角就是当今的大秦九公子,现在更是贵为大秦的太子!
纷纷都噤若寒蝉起来,深怕连呼吸都免得重了几分。
有侍卫打开辇车的门。
只见赵宸从车厢内出来,淡然的神色扫视当场。
此时他一身玄黑便装显得很是清爽,衬托着其年轻容貌,更是给人一种英武不凡的感觉!
随后便于扶苏迎目相对,很快赵宸便把目光放在了扶苏身旁的少年,还有身后妇人身边的少女二人身上。
见到赵宸到来,扶苏满目都流露出真切的高兴!
紧接着,便领着妻小向赵宸迎来。
而其子女在见到赵宸后的一瞬间,显得有些害怕!
对,就是害怕!
同时,在害怕之中,赵宸隐约感觉到他们也对自己有些好奇。
搞不懂少年人的心思,不过赵宸年纪也大不了多少岁,隐约还是能猜测得到的!
见到扶苏迎了上来,赵宸便下得辇车。
双方相对,扶苏率先领着家人,朝着赵宸拱手拜道。
“扶苏,拜见太子!”
旁边及身后的少女少女都有些畏畏缩缩,但显然看来平日扶苏作为父亲还是满合格的。
少年少女怀着对赵宸的害怕与好奇,并着自己的母亲一同向赵宸行礼。
“拜见太子~”
“拜见太子~
“……”
赵宸神色一凝,赶忙上前,双手托起扶苏。
语气不免有些埋怨道。
“大兄这是为何?”
“今日弟来做客,就只是大兄的九弟,侄儿侄女的叔父而已!”
“你这样……唉!”
扶苏惭愧,赶紧依势直身,又宽慰道。
“是为兄错了!”
“但是礼不可废,弟如今乃是大秦储君,位高权重,应当如此!”
从这点来看,扶苏确实是有些迂腐了。
难怪以前嬴政对其的意见有些大,看起来就是被儒家的条条框框侵蚀了一般。
这也是赵宸不喜欢儒家的原因之一!
实在是对一个人的束缚太大!
就跟与人套上了一个枷锁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
对此,哪怕儒家学说确实有利于治理国家,但赵宸宁愿不以用之!
而扶苏已经接受了儒家的那一套几十年,形成了自己的固有观念,显然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所以赵宸并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争论下去,不过该有的不舒服还是会有的!
自己以亲兄弟的身份来做客,而且还是应扶苏自己邀请的。
然而等自己来了后,扶苏却又以公职上的身份对待自己。
放在任何人身上,肯定也是会有意见的!
赵宸收回收回双手,扭过目光,看向了扶苏旁边的少年。
迎着望过来的视线,扶苏之子显得有些局促起来。
咽了咽唾沫,倒也有些男子气概!
不用人吩咐,自己又对着赵宸拱手,严肃着小脸,不思一苟的道。
“侄儿拜见叔父!”
样貌堂堂,与扶苏有六分相似,也能从少年眉间看到嬴政的影子。
只要不长歪,过几年一定会比他老爹扶苏还要俊俏!
赵宸心底这样想着,旋即点点头。
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璞,这是他来时就准备好的。
递了过去,亲切中又带着一丝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