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医生!”
方乐和李万江说了几句话,回到李万江爱人的病房,边上还跟着一位医生,对方一直都跟在周启文边上,刚才来科室的时候,方乐注意到了,对方姓田,名叫田小林。
“方医生有什么事吗?”
田小林客气的问道。
刚才周启文和方乐说话,田小林可是一直在边上呢,自然知道这位是fang法肌腱缝合法的创始人。
这里说一下,这个肌腱缝合法,论文最终肯定是奔着国际期刊去的,每一位医生的终极目标都不是在本国称王称霸,都是希望国际扬名的,国际扬名提升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名气,更是本国的医疗水平。
这个fang法缝合法,如果上了国际期刊的话,是会用英文命名的,因为这些都是有固定翻译的,而前面的fang,说穿了就是方乐这个人,华夏人,没有英文名字的,基本上都是拼音直译。
所以这个肌腱缝合法,无论翻译成什么语言,这个fang,固定的都是这个拼音,不会有什么变动,因而在临床上同译命名的格式,也就是差不多这样的格式。
面对一位创出新的肌腱缝合法的牛人,田医生也不敢怠慢,没看他们周主任知道方乐的身份之后,态度也客气了不少。
“也没什么事,只是打听一下,江中市有什么不错的中医医院吗?”方乐问道。
江州省省医院、江州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等一些老牌医院,方乐都是知道的,不过江中院,在方乐的记忆中,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开始创建的,历史不长。
在方乐重生前的那个时空,江中院是郭文渊等人创建起来的,这个时空没有郭文渊,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江中院,亦或者说现在有没有江中院。
“中医医院的话,自然是省中医医院了。”
田小林道:“我们江州省省中医医院虽然是一家新医院,不过却是由我们江州省好几位中医名家一起牵头,去年成为省厅直属医院。”
“目前省中医医院的院长是?”方乐问。
“院长是我们江州省的中医名家沈安荣沈教授,沈教授是刘安国刘老的学生。”
田小林答道。
“沈教授今年多大岁数了?”方乐问道。
这个时空没有郭文渊,却又沈安荣,一些人虽然不同了,可一些事却有着其自有的惯性。
“五十来岁。”
田小林道:“沈教授在我们江州省名气是相当大的,被几位老前辈誉为我们江州省杏林界未来的领袖人物。”
另一边,周启文急匆匆到了办公室,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响了半分钟,被人接了起来:“喂,我是沈安荣。”
“沈院长,我是医附院急诊科的周启文啊。”
周启文客气的道:“没想到沈院长这么晚了还没下班?”
“正打算走呢,周主任有事吗?”
沈安荣笑着问。
“沈院长,是这样的......”
周启文把情况说了一下:“刚才那位方医生开了处方,您也知道我们医附院没有中医科,我这边也不太懂,所以想向您咨询一下。”
“患者的症状什么的周主任都知道吗,要不我过来一趟?”
沈安荣道。
“沈院长能来,我自然是非常欢迎的。”
周启文道:“要不我先说一下,沈院长您先听一听?”
“行。”
沈安荣应道。
周启文对照着方乐写好
沈安荣听过,沉吟了足足一分钟:“周主任,从患者的脉证来看,这个方剂极为对症。”
“沈院长的意思是这个方子可以用?”周启文问道。
“可以用。“
沈安荣道:“这位方医生水平不错。”
“谢谢沈院长。”
周启文道了声谢,挂了电话,就在方乐的处方上签了字,交给; 医附院如今还没有中医科,药材还要去外面的药房购买,好在医院边上是最不缺药房的地方,倒也不麻烦。
“冷水急救,承气白虎汤?”
江中院,沈安荣挂了电话之后,脑海中还在琢磨着刚才周启文所说的情况。
沈安荣今年虽然才五十岁出头,可在江州省杏林圈名气极大,论水平不比一些六七十岁的老中医差,师从刘安国,可以说是师出名门。
除了水平高,沈安荣的人缘也好,年轻的时候和江州省以及外省不少优秀的中医都关系极好,江中院初建,沈安荣也拉了自己的好几位好友。
可以说这个时空的沈安荣几乎是方乐重生前那个时空郭文渊的翻版,和郭文渊有着很多相似之处。
如今江中院初建,依旧是缺人才的时候,沈安荣坐在办公室,想了一小会儿,就拿起外套,急匆匆的起身,决定去医附院那边看一看情况。
“沈院长。”
沈安荣还没走出医院,正好路过的骨伤科主任曾铁成看到沈安荣,喊了一声:“你这急匆匆的,是有什么事?”
“医附院急诊科的周启文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过去看看。”
沈安荣说道。
“医附院那边又没有中医科,让患者直接转院来我们江中院就好,你何必跑一趟呢?”
“周启文说,那边来了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
沈安荣一边走,一边给郑铁成说着情况:“就周启文说的情况而言,这位方医生水平不低,我过去看看。”
“你不会动了心了吧?”曾铁成笑着问。
“是有点动心了。”
沈安荣道:“就是不知道人家乐意不乐意,听周启文说,人家是秦州省西京医院的医生,西京医院,那可是秦州省排名第一的医院。”
“这样子确实不好办。”
曾铁成道:“虽然秦州省医疗水平比起咱们江州差了些,可人家毕竟是第一,咱们江中院却是初创。”
“先去看看,不管能不能留下人,这样的青年俊杰,认识一下总是有好处的。”
“也是。”
曾铁成道:“正好我也没事,和你一块去,二十岁出头,我倒是有点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