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和管家同事非常的震惊,他们急忙走上前,想把太子给扶起来,怪不得君王翻脸无情,翻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之前还让他们守在太子的身旁,尽力辅佐,可现在他早就已经把太子之位给撤掉,不管怎么样,他们依然会守在太子的身旁。
他们的手用力的拉着太子,和太子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他们知道太子的心中十分难过,跟了太子这么长时间,便知道他的心中对皇帝最过憧憬。
皇帝一道圣旨直接把他的位置给废除,相当于一个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估计所有的人都在看笑话。
一夜天堂,一夜地狱,让人根本无法接受。
这时朝堂之上争辩不断。
皇帝冷冷的坐在朝堂之上,眯着眼睛看着每位大臣,而且他的目光始终在夏景裕的身上留恋。
夏景裕岂会不知他低着自己的头颅一句话没说,今日的朝堂气氛异常的诡异,恐怕说一个字都可能当成炮灰。
轻轻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仿佛在说悄悄话一样,却是一道命令下达了下来。
“只要朕的皇子能够查清楚,是谁制造了这一场灭门惨案,接二连三的杀了那么多的人,朕便立他为太子。”
大臣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巴抬起头,他们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样大,每个人都变得万分的惊慌,皇帝岂可能这样儿戏,查清灭门惨案便是当今太子,这也太过于儿戏。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国舅爷的身上,国舅爷虽然与太子不亲近,但他们之间还是有着一种联系,近日接二连三的劲爆消息,让每个人都琢磨不到头脑。
国舅爷心中沉痛,看着无情的皇帝,他的心在滴血,自己的妹妹当年那么爱他,却是落得如此的下场,没想到经是自己的侄儿也要走妹妹的老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不应该让自己的妹妹进宫。
他的心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但他不得不站在朝堂之上,哪怕是为了自己的侄儿,他也要挺直了腰杆始终在这里站着,希望有一日自己的侄儿能够坐上这一张皇位。
不为别人,也为了全天下的百姓,皇帝薄情,他根本不适合坐在这一张龙椅之上。
夏景凰突然走上前,双手抱拳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儿臣请旨,愿意帮父皇分忧,查清这灭门惨案到底是谁为。”
“好好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那朕就下子有七皇子来查清精日的灭门惨案,如果你要是能够查清,你便是当今的太子。”
“儿臣并不想做什么太子,只是想要替父皇分忧而已,但愿能够早日查清楚查案,把原油报告给皇帝。”
“不愧是朕的好儿子,那朕就在这里等候,黄儿能够把原因查清。”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谁都没有说话,立刻转身退了下去。
夏景凰走在了前方,她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终于已经有了翻身之日,只要把这一件事情查清之后,自己便是当今的太子,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自己。
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一直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人可以注意到他,可这一次已经不一样,只要他能够力挽狂澜,便能够得到所有人的注目。
夏景裕即刻走上前,微微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他以为自己能够脱离自己的掌控,其实他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今天他接上了这一桩事情,往事必会是自己的死期。
不知道是中缘由,居然还要强出头,简直就是好笑,她连父皇心中想什么都不知道,居然敢扬言查清楚这一桩案子。
父皇能够把太子灭了,就能够把它给灭了,他不相信任何人,他要的只是皇权,根本不在意任何人的生命,很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即刻就把一个皇子给处决。
他走过了夏景凰,一直向着宫外走去,背影依然显得特别的清冷,肌肤依然接近透明,但他的背脊挺得特别直,身上自带着一种气息,让人感觉他反而是那样的清冷。
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坚定,始终走出了皇宫,看着自己的侍卫已经在前方迎接,他即刻走上了前。
金刚搬出了凳子,扶着夏景裕坐上了马车,他即刻跳上马车,扬着鞭子抽动着马屁股向前狂奔而去。
一路上夏景裕都没有说话,非常的纯净,好像睡着了一样,就连他的侍卫都有一些怀疑。
害怕会打扰到夏景裕,所以自己放慢速度,尽量让马车不再颠簸,他真的是非常的贴心,做出来的所有事情都会让自己的主子满意。
“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清楚。”
“夏景凰居然答应父皇查清楚灭门惨案,只要能够查清楚这一件案子,便能够成为当朝太子。”
“那不是正好,为什么组织不应承下来,只要你能够查清,便能够成为当今太子,这对我们来说手到擒来,本来……”
“切莫失言,你要知道泄露了这件事情会招来杀身之祸,父皇本就是想要,用这一件事情来调查出,谁到底是幕后支持者,我相信他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毕竟这面门惨案与我母妃当年有一定的联系,而在这个时候夏景凰居然上去,简直就是摸不着自己的头脑。”
“那他现在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掌控,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给灭了。”
“其实他也不算是笨,他能够答应父皇,便能够保护自己全身而退,不必管他,既然他想要做死那便去死,我们只要在一旁看着便是,顺便给他透露一点消息,让他查清楚当年的灭门惨案,要让皇帝正视自己的错误。”
金刚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组织已经有了计划,他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不管她想要做什么,自己都会听他的,这个夏景凰真的是作死,居然不按照自己组织的计划,那他必定会走上死路。
马车继续前进,直到行至府门口才停了下来,他即刻扶着自己的主子从马车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