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府,元春小院。
贾蕴神清气爽地来到这里,一推开屋门,元春正在褪外裳,肤如凝脂的双肩尽显眼底。
见到贾蕴到来,元春忙披上外裳,一脸嗔怪地啐道:「你这人,怎么不敲门便闯了进来。」
贾蕴置若罔闻,他来元春屋里还要敲门,这不是笑话吗,又不是进那个「门」,还要征询元春的意见,不过细想一番,贾蕴进那个「门」貌似也没有征求过元春的意见
念及此处,贾蕴直接走来进来,撇嘴道:「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现如今,贾蕴不光是见过,摸都不知道摸过多少回,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呸,再胡言乱语的,仔细你的皮。」元春红着脸啐骂起来,对于这个情郎,她是被吃的死死的,虽然怪贾蕴莽撞,可不知怎的,她就是讨厌不起来,若是换成他人,准保厌恶到极点。
贾蕴闻言挑了挑眉,这元春,这么学到了黛玉那一套了,还仔细自己的皮,真是不知所谓。
没有理会元春的嗔怒,贾蕴坐在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起来,元春见状在贾蕴身旁坐了下来,刚坐下,一股奇异的味道便传了过来,元春伸手捂住琼鼻,嫌弃地说道:「你这人,也不知道洗漱一番,被人撞见也不怕人说闲话。」
刚刚水***融,随后便来寻元春,身上难免有些「异味」,贾蕴闻言一脸的坏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妙玉偷看的事情,刚刚的事情好不好看,老实交代。」
元春闻言啐了一声,道:「你自个在庵堂里做那等事情,还怪我们偷看。」
贾蕴不以为耻,笑道:「我与殿下乃是夫妻,行人伦之道又能如何,谁管的着,话说你瞧了肯定没事,妙玉那个师太是什么反应,想必有趣地很吧!!」
妙玉是个自持身高之人,又自认为是方外之人,瞧见这种血脉喷张的画面,怕是心里躁动不安吧!!!!
元春知晓贾蕴有时候恶趣味甚浓,比如那事的时候,贾蕴总是想让她做些难以羞耻之事,你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这一点,元春也没办法改变,不过好在贾蕴不会逼迫于人,所以元春不理会便是。
只不过什么叫她瞧见了没事,好歹她也是个姑娘不是,虽然不是黄花的
贾蕴见元春不予回应,挑了挑眉,伸手掐住元春略显婴儿肥的脸蛋,打趣道:「小蹄子,装腔作势的,非得让我动粗不是。」
元春挥手打落贾蕴作怪的手,一脸的嫌弃,以往都是大姑姑大姑姑地叫着,现在总叫人家小蹄子,着实让人羞恼,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让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贾蕴不以为意,起身走在锦榻之上,悠哉地躺了下去,打趣道:「你不说仔细来,今儿个我还就不走了。」
元春见贾蕴耍无赖,心中无奈,沉吟一声后,开口道:「妙玉师傅是方外之人,自是不会在意这等俗事。」
妙玉那等情形,可不好与贾蕴分说,要不然,人家姑娘怎么有脸见人。
贾蕴闻言挑了挑眉,这妙玉虽是方外之人,可是不是在意俗事,这就有失偏颇了,原著中妙玉身为出家人,动了凡心,也是个不安分之人。
元春见状狐疑地看了贾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蕴哥儿,妙玉师傅是出家人,你可别打什么鬼心思。」
贾蕴闻言蹙眉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没什么鬼心思,就是好奇罢了。」
「呵呵...」元春冷笑两声,却不多言,这冤家什么性子她能不晓得,以往贾蕴官微人轻,心思自然没那么多,可自从贾蕴接手了宁国公府,又手握大权之后,贾蕴性子便轻浮起来,旁的不说,这不是连她这个大姑姑也没放过,一派穷奢极欲的模样,着实让元春无奈。
贾蕴见状笑骂道:「你这小浪蹄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仔细我让你下不来床。」
元春晓得贾蕴没脸没皮,羞红着脸不回答贾蕴,反而是赶人道:「时候不早了,没什么事赶紧回去。」
在元春看来,贾蕴来此无非就是打听妙玉的事情,对于贾蕴的荒唐,元春司空见惯,所以心中并不会有什么芥蒂,贾蕴浪荡归浪荡,可待身边的人确实不错,而且她的身份也不能置喙不是。
贾蕴闻言脸色正经下来,开口道:「是有正经事寻你。」
见贾蕴正经起来,元春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也正色起来,轻声询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贾蕴点了点头,偏头看了看侍立的抱琴,吩咐道:「抱琴,你去院门看着,不要让人进来。」
抱琴闻言应了一声,旋即退了下去,抱琴虽是元春的丫鬟,可自家姑娘和蕴大爷这等关系,说是自己的主子也没有错,对于贾蕴的吩咐,抱琴自然不用征询元春的意见,这一点,抱琴还是分得仔细。
元春见贾蕴连抱琴也打发下去,看来是极为要紧的事情,于是等抱琴出去后,开口问道:「蕴哥儿,这是.....」
贾蕴低声说道:「今日我去宫中面圣,陛下已经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了。」
「啪嗒....」
随着贾蕴话音一落,元春手中的茶杯都握不住了,直接摔在地上,元春此时顾不上这些,忙起身急道:「陛下怎么会知道。」
贾蕴见状颇觉得好笑,任你如何淡然,还不是随意被贾蕴拿捏,不过元春急躁起来可不好,于是安抚道:「你小声些,莫要让人听了去。」
元春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忙压低声音说道:「蕴哥儿,这到底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若是陛下知道了,那我.....」
说着,元春杏眸红润起来,天子知道贾家***,定然是要怪罪,到时自己就成了贾家的罪人,念及此处,元春埋怨道:「都是你,我早说了咱们这样迟早出事,你非得强迫于我。」
贾蕴闻言抽了抽嘴角,虽然贾蕴前几次是强迫了元春,可后面这元春没有享受吗?现在反倒是把罪过都推倒自己身上来了。
不过这话贾蕴可不会说,反倒是柔声道:「好了,你不用担心,陛下并没有怪罪。」
一听这话,元春提着绣帕擦眼角的动作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贾蕴,仿佛不相信贾蕴的话语。
贾蕴见状继续解释道:「陛下不会管这些事情,而且还说了,老太妃身体有恙,所以打算让你在府内庵堂为老太妃祈福,如此一来,你的亲事问题也就不需要担心了。」
既然元春要为老太妃祈福,那亲事一事肯定不能再谈,毕竟老太妃的事情更加重要,要是祈福期间元春还议论亲事,这不是对皇家不敬吗!!
所以说,崇明帝在此事上帮了很大的忙,毕竟贾蕴找不到借口堵王夫人和贾母的嘴,但崇明帝不同,随便一句话,贾母和王夫人都不敢反驳。
元春张着樱桃小嘴,神情错愕,没想到陛下不但不怪罪贾蕴之罪,居然还帮助贾蕴解决麻烦事情,真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