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清早儿,贾蕴早早地便起身。
身旁的陪睡的香菱察觉到了动静,睁开惺忪的眼眸,瞧见主子起身了,忙掀开被褥,轻声道:“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说话间,香菱便从温香的被窝里起身,连自个仅着一件小衣也顾不上。
屋里有地暖,倒不担心香菱冷着,点了点头,便在香菱的服侍下穿上了武士劲袖。
相对于华贵锦服,这种紧身的劲袖才得贾蕴的喜爱,毕竟是武人出身,穿着劲袖活动起来才舒适。
原本昨日应当是晴雯当值,不过贾蕴想请他个“东道”,奈何这丫头犟的不行,不给贾蕴这个脸皮,说身子不爽利,便与香菱换了个班,故而在贾蕴身旁服侍的人便成了香菱。
正此时,一旁耳房的晴雯也察觉到了动静,忙起身扎好了头绳,一边扣着盘锦扣,一边走了进来,瞧见起身的贾蕴以及一抹葱色小衣的香菱,嘴角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爷,奴婢先给你打盆水。”
香菱听见晴雯这一声略带嘲讽的冷哼,顿时垂下眸去,反倒是贾蕴若无其事,对晴雯的“嘲讽”置若罔闻。
昨夜贾蕴见哄不着晴雯,换了香菱后便哄起了香菱,毕竟兴致来了,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来说便遏制不住。
好在香菱这丫头性子柔顺许多,贾蕴都没费什么劲,便结结实实地请了香菱一个“东道”,连宵夜也省了。
这也是晴雯与香菱两种不同性子的丫鬟,晴雯是争强好胜、心比天高,放不下脸皮做这等自认为“下贱”的事。
而香菱则是温柔安静、逆来顺受,面对主子的要求,即便心里羞恼,可仍是尽心伺候。
两种性子各不相同,分不出好坏,唯一的共同点则是两个丫鬟都长得可人,更为最要的是对贾蕴一心一意,贾蕴视她们如同珍宝。
不过昨日许是晴雯放心不下,途中寻了个端茶递水的活计前来打探,正巧瞧见了羞人的一幕,故而今早眼神便怪异的打量起香菱。
香菱感受着晴雯怪异的打量,不由地想起昨日的情形,顿时羞的难以见人,一张雪腻、白皙的脸颊腾地就红了。
一旁的贾蕴瞧着香菱妩媚的神情,不由地意动起来,樱桃小嘴,回味无穷啊!
情不自禁的,贾蕴便伸手擒住香菱的下颌,坏笑道:“还是咱们小香菱晓得心疼主子,比晴雯贴心多了。”
香菱闻言更是羞涩难当,这话这么直白,她哪里不懂,无非就是贾蕴在夸赞昨日她服侍的行为。
“爷。”香菱嗔怪的呢喃一声,吴侬细语的,好听极了。
贾蕴呵呵一笑,心情也愈发的愉悦,低头瞧了瞧香菱被葱绿色小衣遮挡的峰峦,贾蕴温声说道:“香菱,往后多吃些牛乳子,不要拘着,爷喜欢大的。”
昨日贾蕴也把玩过峰峦,可惜香菱还小,胸前连一对A也不到,故而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香菱听得此话,顿时羞的猛一跺脚,嗔道:“爷。”
面对香菱的羞恼,贾蕴更是心情愉悦,不由地大笑起来。
瞧着这一幕,晴雯顿时心里腻歪起来,没好气地说道:“爷还要不要洗漱,若是不需要,奴婢便先下去,省得碍着某人的眼。”
晴雯此时心里颇不好受,不就是没衬了贾蕴的意,谁承想今日还区别对待起来。
旁的不说,便说牛乳子异常珍贵,不是普通老百姓能随便吃到的,只有一些王公贵族、文人雅士等有地位的人才能享用,是她们这般丫鬟能随意吃的?
可贾蕴这般说了,不是得随便香菱食用,她晴雯也没这般待遇呢
晴雯也不是嫉妒香菱,作为贾蕴的贴身丫鬟,早先便得了贾蕴的准信,往后都是要做姨娘的,晴雯自然不会嫉妒,只是晴雯不满贾蕴的区别对待罢了。
贾蕴偏头瞧见晴雯委屈的眼神,开口笑道:“晴雯,你也多吃些,没坏处。”
都是自己身边的人,没什么不舍得花费的,牛乳子珍贵是珍贵,可贾蕴觉得超值,毕竟得益的始终是自己不是。
晴雯闻言嘴角微微翘起,虽晓得贾蕴“不怀好意”,可听见贾蕴一视同仁的话,心里就莫名的得意。
不过晴雯的性子犟,嘴上却没好气地说道:“奴婢可吃不起。”
贾蕴不以为意地瞥了晴雯这丫头,小嘴还是这般的犟,赶明儿定然戳烂她的嘴。
念及此处,贾蕴不由地嘴角翘起,晴雯见状忽地一阵胆寒,可一时半会也不知为何,便不予理会,上前与香菱一块服侍贾蕴洗漱。
贾蕴洗漱完毕,便独自一人去院子早练,也没让这两个丫头跟着。
屋内,香菱与晴雯收拾着屋子,本来这也是平常之事,可香菱总是不得劲,晴雯那怪异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打转,哪个受得了。
“晴雯,你老盯着我作甚。”香菱没好气地说道。
晴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小蹄子,昨夜可衬了心意。”
香菱虽性子有些怯懦,可与晴雯共事久了,两人熟稔许多,也不怕嘴倔的晴雯,于是壮着胆气糯糯道:“还说我呢,昨儿个本来是你当值的,若不是你要换,我哪个会被...会被爷“欺负”。”
虽说香菱用的是“欺负”,可心里也不恼,只是嗔怪贾蕴行为如此浪荡,竟然要自个去食
听见香菱的“辩解”,晴雯白了香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蹄子也是,这般没脾性,爷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如今府里还有白事呢!若是传了出去,爷还不得被人啐死。”
晴雯虽没衬贾蕴的心意,可若贾蕴想要,她也不会不给,先前贾蕴哄她,她也差些没把持住。
虽说羞人,可贾蕴说的也对,这是情趣之事。
只是此时贾蕴还在守孝,可不能给人把柄,若不是因为此事,说不得就被贾蕴得了手。
香菱闻言顿时明白过来,低垂的眼眸一片羞恼之色,嗔怪道:“爷说难受,我能怎么办,何况爷说了,这又没贴肚皮,不妨事的。”
晴雯闻言嗤之以鼻,就这般借口,能糊弄哪个?又不是说贴了肚皮才叫房事。
念及此处,晴雯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不小心看到的龌龊画面,就香菱这般小巧的樱唇,贾蕴也好意思下手,她瞧见都觉得香菱辛苦。
忽地不知怎么的,晴雯的脑中将她与香菱调了个个,顿时不由地伸手摩挲起自个的樱唇,那般大小,晴雯觉得自个要窒息来。
晃了晃脑袋,晴雯将那等龌龊之事晃出脑海,上前伸手点了点香菱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就你这般软性子,早晚吃大亏。”
这般语气,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香菱一脸幽怨,此事怎么能怪的了她,她当时都呼吸不来,很辛苦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