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呕哦呕呜……”
关荫唱的很轻松。
但他想的却是训练的时候和大师姐对唱的那情景。
大师姐是利用原曲氛围来呼应这首歌的。
这下可好,那妖精往钢琴旁边一坐面带笑容抱着肉夹馍一吃就开大了。
关荫经常被大师姐教训的绵软无力这是很多人都懂的,可在唱歌的时候大师姐时不时拎出最擅长的搞突然袭击同样也经常让小师弟吃个大亏。
吃亏不要紧,关键是家里还有几个妖精再旁边打分儿呢啊。
“你输了。”一个妖精这么说五个妖精立马一起赞同。
这就造成了一个结局。
你做饭还得把锅洗了!
关荫情不自禁的想到家里的乐趣来,一时吟唱中竟也带上了锅庄摇曳的篝火来了。
什么叫歌曲?
站在金色大厅唱八个时辰就是歌曲了吗?
不是的,歌曲从来都是为人服务的。
当代的歌曲尤其要为劳动人民礼赞,哪怕是爱情歌曲你若是脱离了一定的土味那你也不可能有太好的前途。
“天下烟火气,最动凡人心。”关荫的歌曲当中不单是歌词通常都很朗朗上口,他在旋律中还融入了人间的味道,正所谓人民的才是艺术的。
可这一下还真让金老师看出端倪了。
是你小子啊!
“我就说这么任性的不可能是别的人呢。”金老师乐了,回头道,“你是辅都艺术大学比较有名望的老师对吧,我问你,当代歌坛你觉着有能力改编这些歌曲的有谁啊?”
那老师已经有些想要捂住耳朵了。
可金忆的问题他不敢不答。
迟疑了一下那人说,老一辈词曲作家里多得是能改编歌的人。
“这我知道,我问的意思你很清楚,你就告诉我年青一代里还有几个人又这种能力就行。”金老师追着不放。
那人考虑很久才不得不叹息道:“金老师那两个大弟子肯定有这种实力。”
言下之意很清楚了,你的弟子办得到剩下两位肯定也能办得到啊。
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小赵小宋她们两个人都有这个实力改编这些歌曲,这些经典歌曲对吧?那也就是说小关小景两口子也有这个实力,是不是?”金老师挖坑,“你要不承认这一点,你就是公开表示说,小关小景比不上小赵小宋,你是这个意思吧?”
那老师大怒差点拂袖而去。
你不知道我们跟那两个人的关系很差吗?
“哦,你是词曲协会的成员啊,那我明白了,打不过,就不承认,不承认,就等于实施不存在,”金忆冷然道,“你就是这个意思呗?”
就连旁边的军艺的陈校长都看不过去了。
“金老师,好歹给人一条活路,他们哪有胆量说这种话啊,就算是质疑也还要披上马甲躲在词曲协会官微背后才敢出手。”陈校长劝说,还是让人家上微博去说吧。
金忆摇摇头看着舞台上稍微有些活跃的关荫,呵呵一笑说:“我到要看着这老小子,否则现在就把小关参加比赛的事情宣扬出去那怎么行呢。”
啥?
“你,你别吓唬我,我告诉你我也是吃大米长大的!”那老师顿时尴尬了。
他是词曲协会的人,可他更是自己啊。
这次来辅都卫视捧场《歌舞青春》这台栏目本身就又一定的目的性。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是关侍郎亲自打造的节目那就少不了打上他的烙印,那我来参加了一下是吧,你得给我个机会跟你拉上关系,不求你拉着跑,只求你别把我当词曲协会的终身会员就行,这总行吧?
这下可好,他原本还想着等比赛结束的时候,发微博批判一下这个三百六十号,顺便赏个面子艾特一下关侍郎,请他斧正一下这首歌曲,这样不但能更体现自己的参与感还能不落面子也不卑微的过了头地展示一下从今以后我也是关侍郎愿意说话的人了。
这就……
心思不单纯可以理解,这年头你心思太单纯还真未必能做得出好学问来的。
可你这智谋也太深远啦!
金老师点头:“我百分之百可以笃定,这就是小关在玩,他连五成的公里都没发挥出来。”
陈校长奇道:“怎么这么认定?”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几个的功力都差不多,小宋实力算是最弱的,但要是这么一首歌让她来表演了,她能玩出几十个花肯定的嘛。”金老师笑着说,“看着吧,我估计那几个都参加了,要是这样的话决赛肯定不会有的,他们不参加。这下就热闹了,这帮年轻的二队的歌手接下来要参加总决赛了,那几个肯定会有新歌教那帮小年轻做人,同时也是震慑那帮外国选手,看着吧,今天又名场面。”
这让那辅都艺术大学的老师有些兴奋了。
他是在词曲协会有地位。
可他更讨厌居高临下看着我们的外国的那帮歌手甚至艺术家们。
在他看来那是那帮人就是山里的核桃欠砸嘛。
“要真是他们的话,参加决赛肯定是不会了,不过,这未免会给前几场就淘汰掉的一些实力派选手一些不公啊。”那人叹息道,“真有好几个好苗子被淘汰掉了,不是他们太弱而是他们遇到了这么一群人,这帮人的对手有几个能顺利打进决赛圈?那帮人如果得不到引导的话接下来他们肯定会被娱乐资本打造成赚钱的机器人,这会对我们的歌坛造成不小的影响。”
金老师就说:“那他们肯定想到了应对之策——辅都艺术大学就没想过要在这里面做点什么?”
我收拾你,是你自己找上来让我抽你一顿解恨。
但你要是和我想着华语乐坛要一天比一天好一茬比一茬强那我们就是同道中人,我就得赞同你甚至对你的一些想法和行为表达支持。
那人也了解金忆的性格,所以一下子不计较前面那点不愉快了。
他就说了一句:“有些人是觉着教育对他们是笼头的。”
明白!
可就在这时,一个主持人愤怒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