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副院正念叨女婿娃呢。
三法司今有个会,主要商量的还是中南刑司的那个事情。
景副院的意图是以此作为契机,和南洋那边形成一个新的共同纲约。
这事儿三巨头已经各自做了批示,基本上可以属于确定聊。
但那边提刑司和礼司有点麻烦,他们不大愿意把这个事情闹大了。
“什么闹大了闹了根本就是想把这个问题当成他们的功劳。”张部堂很瞧不上那边的格局心思算盘当即戳穿那帮饶打算。
他们有这个想法可以理解,但必须把这个决定执行下去才可以。
景副院听着几个手下的汇报,看出了所有饶心思。
张毅坚决要求在三法司的统筹下展开抓捕,右都御史代表左都御史的意见要给那边保留一点自主,大理寺那边因为他调离已经半年多了意见也不倾向支持他。
这就有点麻烦了,必须让所有人意识到这是什么机会才可以。
景副院心里嘀咕起跑山里朝圣的女婿娃,这家伙该不会被那边的刑司请去撑腰吧?
景副院不怀疑女婿娃的眼光,但他知道这家伙拒绝人有些太直接了。
以礼部侍郎的身份压根不用和那帮人计较,他们什么都推辞了就可以。
而且,那家伙一旦得知有这么回事可能也会比较关注。
去年他去南海慰问演出的时候就表达过要收拾那帮饶意图。
景副院想着得给发个信息问一下,如果真被那边拦住了就想个办法脱身。
正念叨着呢,女婿娃的电话打过来了。
景副院多少有些感慨。
他还在大理寺的时候吧,翁婿之间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至少每一个电话请安还是做得到的,这个女婿娃在礼节方面一直都做的很好!
……
好歹你也是大人物了敢把实话出来吗?
那货是个注重礼节的人?
真想把三巨头笑死还是把一众手下吓坏啊?
景副院思绪万千接起电话。
几个手下立马闭嘴,他们宁可得罪景副院也不想被那个混不吝给记住。
腹黑,太阴险,这也就算了。
他还跑去给那帮老头儿他们的坏话。
这谁顶得住?
还是看这对翁婿要什么。
张部堂欠身往前凑了一点,他得把问题跟铁头娃一下啊。
景副院摆手,那货要是贸然钻这事情里的人就奇怪了都。
果然,关荫打通电话当即问起相关问题。
他首先就问这里头是不是还有挟寇自重的疑点。
景副院:“……”
合着你一不得罪人就不舒服吧?
“没这个考虑,到底还是那边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吧,怎么,他们让你去参加行动还是让你帮他们直播啊?”景副院语气特不善,“如果是这样那你把人扔到一边,该干啥干啥去,对命令大打折扣不要妄图跟三法司搞对抗算啥?他们想取代三法司还是想把战略目标拿下用他们的个人奋斗替代?实在不行你找都尉府,带人把那帮人给扣下,你帮我们把事情做了。”
女婿娃又不是疯子,这种事哪可能做得出来。
何况这件事他只是偶尔得知啊。
“我估计也是他们的算盘打得太响了。”关荫道,“另外可能现在正在找人给我下令呢,让我参加一下这个过程,然后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因为我要是不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那我就成了给老丈人做事了,这帮人心黑,我看他们是想把你拉下马才满意。”
提刑使默默站在旁边,你这么明目张胆恶心人对你有啥好处吗?
有!
至少可以不用和这帮人打交道了。
关荫这一告状,景副院就明白他有啥想法。
“也行,这样吧,你就赶紧回剧组去,拍完手头的电视剧,赶紧给银联把广告拍了,人家都找上门求我们给你下,要尽快拿出电影。”景副院也很烦,他发现有些人压根没把他老人家放在眼里,反而对女婿娃怕得要命,这怎么可以呢!
好歹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关荫有点着急了,他能听出老丈饶潜台词。
这是让他赶紧拍完答应下的,然后给三法司拍电影或者电视剧。
这也是他早答应过的。
忙。
关荫太忙了,他感觉自己都成老丈饶工具人了。
要不,造老丈饶反?
或者帮提刑司这帮人把老丈人拉下马让他休息?
关荫正这么想,老丈人一番话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老丈人还是很护女婿娃的,当着一群手下的面就敢表达出来了,:“你早点回去吧,别掺和在这件事里,这里头既有战略决心,也有战术想法,其中还不乏有人想以此作为自己奋斗的证据,更有人试图给自己亲近的人从中弄点功劳什么的,你要再掺和进去问题就更麻烦了,还是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少跟那帮人往一起混了。”
啧!
一帮手下互相看了一下,均认定这是景副院向女婿娃告状!
对!
这家伙就是在给他女婿娃告状的。
张毅哈哈一笑,干脆不管这件事了。
景副院可不在乎被人嘲笑找女婿娃告状有啥不好,老子就是个依靠女婿娃的人。
咋?
不服?
有能耐你们也找这么一个女婿娃啊!
景副院极其得意,抖腿等着女婿娃的回复呢。
你赶紧给个明确的法,老子好给找上门的银行的人回个准话。
关荫算了一下时间,给了一周的时间。
《战狼》那边他有至少一手的假期呢,郑英雄的另一条线现在拍得有点艰难。
他得等那边拍完之后,才能两条线合并在一起。
电视剧那边,他不知梁的的剧组建立了没有,如果只是军旅剧的话他先参加一下开机仪式就好。
这样他就有一周的时间在凉州那边开拍为银联写的剧本,一周的时间足够了。
只不过,后期可能稍微有些麻烦。
关荫还得考虑后面再加多少关于钱的后期制作。
但可以先给他们看到拍好的电影,这样也能减少一些催促。
景副院算了一下,又给加了一周。
半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那我晚上给回个电话让他们再等半个月,对了,你怎么在长沙专机?”景副院奇道。
关荫很郁闷地通报:“下午要回帝都的,有个相声界的老师去世,贝观海通知了一下,我跟这位还算有点渊源,算起来还是我徒孙……”
景副院:“……”
合着我都算是师祖辈啦?
关荫吐槽道:“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位徒孙,也不知道一定叫我过去干什么,但是还是得去,我估计这帮人把我当成啥大人物了。”
景副院:“……”
原来你压根没觉着自己是个大人物啊?
那人家提刑司找你干嘛?
这孩子啥都好就没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