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的知道克菲尔大师催眠师的手法,所以知道手法后,他就能根据想通的手法解开克菲尔大师的催眠。
这样一来,完全不用克菲尔大师出手。
所以唐时言他们即便是把克菲尔大师转移走,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知道了。”得到了答案,乔司洋就准备挂电话了,没有心情再继续跟唐时枫说下去。
他找唐时枫,本身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现在既然弄清楚了,那自然的,通话就可以结束了。
然而唐时枫却忽然叫住他,“等一下乔医生。”
“你还有什么事?”乔司洋眉头皱的很紧。
“你在我这里得到答案就要挂电话,不觉得有些过河拆桥吗?”唐时枫眯眼。
乔司洋眉头皱的很紧,“所以呢?你到底想做什么,就尽快说,不然我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耗费。”
唐时枫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我的目的很简单,你在我这里知道江悦来的催眠师是谁,总不能白知道吧?这天上还没有掉馅饼的事呢。”
乔司洋冷笑了笑,“也是,我就说我问到这个太过于顺利了一些,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行,我乔司洋也不想欠别人人情,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唐时枫垂下眼皮,“我和唐时言,即将进行最后的决斗。”
乔司洋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显然,他没有想到,唐时枫居然会说这个。
也没有料到,这两兄弟,居然要进行决斗。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乔司洋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你们两兄弟的斗争,我一个人难不成还要插手?抱歉,我对于你们兄弟的斗争,不感兴趣。”
“我没有说要你插手我们兄弟的斗争,我只是希望你到时候帮一个忙。”唐时枫表情不再那么吊儿郎当,变得认真了起来。
听出了他严肃的语气,乔司洋深情也不由得肃穆了几分,“什么忙?”
“我要你救宋暖。”唐时枫说。
乔司洋瞳孔收缩了一下,“什么?”
“救宋暖!”唐时枫重复了一遍。
乔司洋蓦的握紧手机,脸色极为难看,“你想对宋暖做什么?唐时枫我告诉你,你最好别乱来!”
即便他已经认清了自己不爱宋暖,甚至也很愤怒宋暖帮助江悦来逃走。
但不管如何,宋暖也是他朋友,他还做不到看着宋暖被人伤害。
电话那头,听着乔司洋愤怒至极的警告,唐时枫神色阴郁的笑了一下,“我也不想乱来啊,可是要对付唐时言,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也必须要小小的利用她一下,但我知道,她不会甘心被我利用去对付唐时言,所以她很有可能为了唐时言不涉险,而自我了结,要么就是在我和唐时言的最终对决中,为了保护唐时言而受伤,所以我想要你到时候及时救她。”
听完他这番话,乔司洋脸上写满了讽刺,“唐时枫,为了对付唐时言,把一个女人牵扯进来,你可真是够无耻的。"
“彼此彼此,之前你不也是为了得到宋暖,带走我大侄子,导致我大侄子出车祸么?我把女人牵扯进来,你把小孩牵扯进来,我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唐时枫毫不示弱的嘲讽回去。
“你”乔司洋气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唐时枫摆了摆手,“行了,我不是跟你来争吵这些的,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唐时枫,你真的爱宋暖吗?”乔司洋不答反问。
唐时枫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宋暖,如果你真的爱她,你为什么要让宋暖去涉险,并且还是有生命危险的涉险?我承认,我之前卑鄙,为了得到她,把科硕牵扯进来,导致科硕车祸,但我现在知道,我会那么做,是因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她,所以我根本不在乎牺牲她在乎的,而你呢,口口声声说爱她,但为了对付唐时言,却不惜让她出现生命危险,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说爱!”
唐时枫脸色沉下,显然被乔司洋这番话激怒了。
他事实握着拳头,“你懂什么?我当然爱宋暖,但是同样的,我也恨唐时枫,恨他为什么这么好命,拥有的,全都是我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只要是弄死唐时言,我当然可以拿宋暖来当诱饵,如果我不爱宋暖,我根本不会让你到时候及时救她,而是选择把她也带到下面去,这样的话,我就能和她在一起了,但我却偏偏要她活着,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对他的感情吗?”
“呵。”乔司洋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宋暖的爱,只要不要她死,不管她会不会受到惊吓留下心理阴影,也不管她会不会受伤,因为你留下了她的命,没有让她下去陪你,你就觉得你很爱宋暖,甚至爱到自己都感动了是吧?”
“难道不是吗?”唐时枫冷哼的反问。
乔司洋脸色冰冷的仿佛要冻成冰来,“放屁,你根本就不爱宋暖,至少你对宋暖的爱,还比不上你对唐时言的妒忌,甚至在你心里,唐时言恐怕都要比宋暖来的地位重吧。”
唐时枫眉头皱成了川字,“你说我不够爱宋暖?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够爱她!”
他自诩自己对宋暖的感情是很深的,至少,比婶婶来的要深的多。
他很久才会想起婶婶一次,但是宋暖,他可是经常想起啊。
所以,乔司洋凭什么这么说。
乔司洋不知道唐时枫心里在想什么,听到唐时枫的质问,只觉得可笑至极,“你说你爱宋暖,你对宋暖的爱,就是伤害她,不顾她的安危?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爱?我告诉你唐时枫,真正爱一个人,是舍不得伤害她半分的,更舍不得利用她,只会盼着她好,她开心,而不是像你这样,利用她,让她陷入危险当中,留她一条命就叫爱她,这不是爱,这只是一个可笑的借口罢了。”
听着乔司洋义愤填膺的话,唐时枫嘲讽一笑,“乔医生现在真像一个情感专家啊,这么懂爱情,那为什么却一直看不穿自己对江悦来的感情呢,口口声声说爱一个人就是盼着她好,可是你对江悦来却不是你说的这么样吧,你对江悦来可是残忍至极呢,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来批评我?”
“是,我的确配不上我说的那些。”乔司洋眯眼,“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叫感情,也没有意识到,我爱江悦来,可现在我意识到了,我自然不会再犯过去的错误,所以我当然有资格。”
他话音刚落,病房外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破碎声,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