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骑、狼骑和烈阳弓骑,是晋国大军中骑兵的精锐,这些年来立下了赫赫战功。
当然,其他两支骑兵队伍比之飞骑要差了很多,飞骑当年可是跟随吕布征战草原,令凶名在外的鲜卑骑兵闻风丧胆,这等巨大的荣耀是属于飞骑的。
吕布进入飞骑,让飞骑的将士激动不已,军中将领在典满的率领下,上前行礼。
吕布道:“在军中按照寻常的礼节便好,无需如此麻烦。”
“喏。”典满抱拳道,与典韦一般,典满也是直爽之辈,或许是因为典韦的原因,让典满在面对吕布的时候没有这般多的畏惧,更多的是亲切。
“典满,如今飞骑有千人,朕打算交给你一项任务,不知你可否有信心完成?”走进大帐落座之后,吕布笑问道。
“圣上但有命令,末将万死不辞。”典满抱拳道,军中将领闻言亦是纷纷附和。
飞骑只有千人,如此以来,军中的校尉是有资格进入大帐议事的,不仅是飞骑如此,其他各部也是同样的情况,在军中能够成为校尉,已经说明了其不凡之处。
“好,飞骑乃是朕之麾下精锐骑兵也,典满,朕命你率领飞骑奔赴战场,尽最大的可能去击杀敌军的斥候,扬我晋国大军之威名。”吕布道。
“末将领命。”典满闻言激动不已,在所有大军驻扎的时候,飞骑能够得到这等任务,足以看出吕布对于飞骑的重视,而这样的重视也是飞骑将士需要的。
“准备好之后,进入战场即可,朕不希望听到飞骑折损的消息。”吕布拍了拍典满的肩膀道。
“圣上放心,末将必定努力。”典满道。
“飞骑皆是军中健儿,乃是骑兵之中的佼佼者,到了战场之后,给敌军惨痛的教训,朕在军中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言毕吕布离开了飞骑所在的大营,典满率领飞骑的将领,送走吕布之后,急忙返回大帐。
典满扫视了帐内的将领一眼道:“圣上前往军中,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付给了飞骑,足以看出圣上对于飞骑的信任,我等身为军中的将领,当在战场上更加努力,建功立业,让敌军见到飞骑望风而逃。”
“喏。”帐内将领齐声道。
“每名校尉手中会配备一个仙镜,到了战场上,随时保持联络,不可任性妄为,有功者赏,有过者罚,不用本将军过多的赘述了吧。”
飞骑将士接到命令之后,当即开始了紧张的忙碌,飞骑奔赴战场的消息亦是在军中悄然传开。
不少军中的将领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神色间满是羡慕,奔赴战场就意味着能够得到更多的功劳,双方的战事还没有展开,奔赴战场上必然是军中的精锐,似普通的队伍也难以承担这等重任。
各部之中是有着基本的骑兵队伍的,他们在人数上虽然不是很多,在寻常训练的时候,却是十分的努力,因为他们也想成为精锐骑兵之中的一员,军中的将士皆是有着他们的梦想,正是这样的梦想,支撑着他们在战场上更加努力的斩杀敌军。
飞骑出动,这等事情,在军中肯定是隐藏不住的,而大军之中定然有着曹军的细作,当初曹操能够让一部将领背叛,足以看出其手段之厉害。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吕布加大了对于军中将领的管控力度,给予了副将乃至下面校尉不少的权力,若是各部将领的命令有误或者各部将领做出对于大军不利的事情,各部的将领有反驳的权力。
而在军中,亦是有着监管的力量,只是这等监管的力量,组建不久,想要更快的适应军中的情况非是短时间内能够做到的。
只要军中的将士凝聚在一起,即便是
回到中军,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炎热的天气,渐渐转凉,让军中将士夜晚休息的时候方便了很多。
就在各部的将士准备歇息之际,一匹快马向着新郑而来。
看守城门的士卒见到这名骑兵的装束之后并没有为难,这是负责传递紧急情况的士卒。
“圣上,冀州传来战况,魏郡、赵郡,遭遇敌军骑兵的突袭,其中三处城池为敌军攻破,城内的军民死伤惨重,两郡之中,十一个村落早遭到了敌军的侵袭,百姓死伤惨重。”贾诩得到命令走进大帐之后,将冀州传来的战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吕布的面色低沉如水,冀州终究是开始了战乱,不用说,这肯定是出自曹操的手笔,曹军有两万人进入是河内,若是能够在这种时候令冀州动荡起来的话,更加有利于大军的行动。
“可曾探查清楚敌军有多少人?领兵将领是何人?”吕布问道。
“圣上,敌军乃是虎豹骑,领兵将军是何人暂时不知。”贾诩道。
“敌军进入冀州之地,这般猖獗,张辽身为冀州军的主将在做什么?”吕布怒道:“难道就要看到冀州的军民遭受敌军的杀害吗?”
“圣上息怒,张辽将军自从得知敌军进入冀州的消息之后,就不停的派遣军中的骑兵打探敌军的消息,但是这些骑兵极为狡猾,非但没有探查到这些骑兵的踪迹,反倒让军中的斥候出现了不小的折损,连仙镜也丢失了一个。”贾诩道:“敌军将领极为狡猾,手段残忍,但凡是其袭击的村落,很少有活口。”
吕布闻言心中一沉,敌军出动的乃是精锐的虎豹骑,领兵将领肯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而仙镜在此时落入敌军手中,想要探查到敌军的踪迹,势必会更加的困难了。
仙镜在战场上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有了仙镜之后,曹军的骑兵就能更快的发现己方大军的踪迹,从而做出判断,能够从斥候的手中得到仙镜,足以看出这名将领的不凡之处。
但是这支骑兵在冀州境内屠戮军民,却是为吕布所不能容忍,战争之下,民不聊生,吕布稳定冀州,就是为了让冀州的百姓能够稳定生活,摆脱战争,谁知稳定了数年冀州,却是要承受巨大的风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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