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声音在念慈堂响起。
她们排了这么久的队,就是为了这么一盒减肥药。
此时却告诉她们没有了,这难能让人愿意呢。
“大家安静一下,明天我们依旧会售卖美容膏和减肥药,现在没有买到的客人可以到我左手边的柜台处领取一张号码牌,等明天可以不用排队,直接按照号码牌进行购买,不过号码牌也有限,大家先到先得哦。”
如此一来,没有买到减肥药的人顿时就没有了怨言,脚下步伐一个比一个快,生怕自己拿不到号码牌。
不到半个时辰,店里所有的东西就被洗劫一空。
郑贝贝噼里啪啦的打着手里的算盘,心里格外的高兴。
“念念,我们这一天的收入就抵消了之前一个月没营业的损失呢,还额外挣了两万两。”
不仅仅是美容膏,减肥药卖的也不错。
再加上减肥药不像美容膏那般本身价格就贵,纯利润可是十分低廉的。
云念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今晚倒是有的忙了。
很快,众人收拾好了店里的物件,打算关门。
顾武却心不在焉的,眼神一直瞥向路口处。
云念察觉到不对劲,走到顾武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怎么了?”
“云念,阿辞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云念听着顾武关心的话语,脸上倒是没有一丝担心。
“放心吧大哥,沈世子会送他回来的。”
说完,云念起身,她还有点事情没做完。
顾武看着云念的背影摇了摇头,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难不成是小两口吵架了?不对啊,这上午还扔香囊呢,不应当啊!
思索了半天,顾武都没想明白云念为何会对沈嘉禾这么放心,虽然他是个世子。
几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后,回了顾府。
另一边,云家众人辗转几次才找到朝廷赏赐的宅子,只不过看着眼前破烂的府邸,小一辈的心里难免有些嫌弃。
这府邸还不及她们在县城的房子一半大呢。
“父亲,我们是不是找错了,这朝廷给的府邸不应这般破旧吧。”
云薇薇站在云御史的身边眼里满是嫌弃。
云昕柔见状更是口不择言,“对啊父亲,这地方怎么可能是赏赐的?怕是乞丐也不愿意住进来才是。”
在云家小辈人的眼中,这朝廷赏赐的府邸虽不能说奢华,但起码得比他们之前住的房子大吧?
“胡说什么!”
崔嬷嬷扶着颤颤巍巍的云老夫人走了过来,厉声呵斥了云昕柔。
要知道这可是圣上御赐的,在这京城的地界,按照云御史的身份地位,这样的房子实属不错了。
刚刚云昕柔抱怨那两句话要是传到了上面的耳朵里,到时候圣上发怒,别说云昕柔这个庶女,怕是整个云家都要被牵连。
“这京城哪不是寸土寸金的?圣上见你们父亲治理疫患有功,这才格外开恩让我们全家搬到京城,还赏赐了宅子。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云老夫人说着,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这几天的长途跋涉,她的身体状态越发的不好了。
“老夫人,您现在的身体不能生气啊。”
崔嬷嬷见状连忙从怀里拿出了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了一颗药丸喂给了云老夫人。
这是云念临走之前交代给崔嬷嬷的,她知道云老夫人脾气倔不爱吃药,这才将药材做成了药丸状。
云念还特地在外面还裹了一层糖粉,不至于难以下咽。
云御史心里虽然对这宅子十分不满,但刚刚云老夫人的话点醒了他。
的确,这可是圣上亲赐的,谁敢说一句不好呢?
“母亲,您身体不好就住在西苑吧,西苑阳光足、暖和。至于薇薇你们三个住在东苑,东苑地方大一些,我和你们母亲住在中屋就够了。”
什么!一个院子住三个人!
云薇薇满脸的不乐意,要知道在县城的时候她可是自己一个人一个院子,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只能凑合着住了。
东苑一共有五个屋子,其中有俩是专门给婢女住的地方。
“我要住这个屋子!”
云薇薇毫不客气的直接指着最大的主屋说道。
这下子云昕柔二人倒是不乐意了,另外那两个屋子小的可怜,怕是连她们一半的东西都装不下。
“凭什么!这个屋子咱们三应该公平竞争!”
云薇薇听到云昕柔说的话后,不屑一笑。
“公平?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和我说公平?”
云薇薇那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任谁看了心里都十分不舒服。
云昕柔二人脸色也直接沉了下来。
“我可是的爹爹唯一的嫡女,你们配和我抢东西吗?说白了,你们这些个庶女,也不过是我的丫鬟而已。”
这一句话听着,云昕柔二人只感觉自己的脸面被云薇薇扔在地上反复碾压。
“嫡女?你算是什么嫡女?我们尊称你一声大姐姐你就真以为自己是颗菜了?说白了,之前云念还没走的时候,她虽然骄纵,但是却从不会这般羞辱我们,你和云念相比,你又算是哪颗葱!”
云听柔气急,丝毫顾不得自己小姐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是又难听又气人。
“你!”
“三妹说的没错,你连云念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要说大姐姐,我看只有云念配我们称呼一声,至于你,除了会挑拨离间,装惨求父亲母亲怜爱,你还会做什么!”
这段时间云昕柔和云听柔二人也是被云薇薇打压的喘不上来气,今日这一番倒是将之前的不满全都倾泻了出来。
云薇薇眼珠子转了转,知道自己一个人斗不过云昕柔二人。
不等她二人反应过来,云薇薇转而直接进了屋子,锁上了门。
“反正这个屋子就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和我抢!”
“你!”
云听柔见状,叫喊着就要冲过去大闹一番。
不过却被一旁的云昕柔伸手拦住。
“怎么,二姐姐也要偏帮她吗?纵使她是嫡小姐,也不能如此作贱我们啊,怎么说我们都是爹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