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乾嘉坚持不懈,时不时就让老板上来问问,司幼也不嫌烦,一次又一次拒绝乾嘉,并且声称,只要乾嘉不再提上次那件事儿以及让她下岗这茬儿,他就可以畅通无阻的上楼来找她拉呱。
可是乾嘉就是不听呢!
司幼看完剧情,微皱着眉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这个嘉王爷戏份还挺多。
让他上来了岂不是耳朵又得生一次茧?
不过好歹司幼自认是个讲道理的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那就让他上来好了。
司幼抬步走出房门,在楼梯口唤了个小厮,让他帮忙去跟乾嘉打声招呼。
都是花楼的人,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大家伙儿心里最起码都会有点儿数。
那小厮一个字都没多问,尽职尽责做个传话人。
司幼重新回到房间内,坐在桌边伸手倒了两杯茶,然后便用手掌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门口等待。
不过一分钟,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乾嘉还挺不客气,随手敲了个门,都不等司幼回应,便自顾自推门走了进来。
似乎生怕晚了一秒,司幼就改变主意让他赶紧回去了。
进门就看见司幼压根儿没换衣服,还是穿着刚刚跳舞的那一袭红裙。
这可把乾嘉气的够呛。
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司幼一眼,乾嘉一屁股坐在司幼对面,动作极其自然的捞过一杯倒好的茶水,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放在司幼面前,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司幼也不怵,她脸上的面纱已经拿掉了,这会儿微微勾唇,笑的眉眼弯弯。
见乾嘉喝完了,还笑吟吟的又给他满上了。
这让乾嘉一腔怒气顿时就没处撒了。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一巴掌拍在司幼放在桌上的盈白小手,‘啪’的一声,发出脆响。
司幼莫名其妙挨了一下,人都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向乾嘉。
见她这幅样子,乾嘉心里好受了些许,他傲娇的轻哼一声,微抬下巴。
“知道疼了吧?!”
司幼:……
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有点儿莫名其妙。
不过她理智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微微垂眸,当做默认了。
乾嘉心下大爽,心情舒畅后,话也多了起来。
一想到刚刚司幼在下面大出风头之后又悄摸着跑回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跳舞跳的快活吗?”
司幼点点头。
乾嘉:……还敢点头?
“一月一场还不够你跳的?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在下面盯着你吗?今天要不是你运气好,你肯定要被人掳走了你知道嘛!!”
乾嘉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
他是老皇帝最小的儿子,因此在他后面压根没啥弟弟妹妹,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还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乾嘉恨不得把司幼捧在手心里养着,让她别吃亏。
结果这丫头倒好,一声不吭的就跑下面去,唱歌跳舞还都来了一糟,台下的那些臭男人哪个眼睛不都看直了?
稍微来一个不怕死的,今天司幼难保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