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柔儿眸光熠熠,盯着侍女牵着的狗就像是盯着个大宝贝。
平日里为了防贼,管家养了好几只大黄狗,个个膘肥肉厚,远远瞧上一眼便心惊胆战。
大黄狗怕生,吠叫不止,侍女差点连绳子都没拴紧。
风柔儿再阴狠也怕这畜牲,连连后退几步,躲在侍女身后站定,再探出个头来。
“拉紧了,别让这玩意儿伤了本姑娘。”
“小姐放心,这几只畜牲还是通人性的。”
家丁丢了几块肉骨头在大黄狗面前,它们终于安分下来。
风柔儿嗤笑,“狗改不了吃屎。”
被绑在靶子上的魏静涵恐惧的盯着大黄狗,也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能喘息片刻。
但她清楚,接下来的折磨恐怕不会少。
她咬紧后槽牙,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忍过三个月,未来有数不胜数的好日子在等着她呢。
这样一想,魏静涵身上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
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风柔儿的变态程度。
她命人解开魏静涵身上的绳索,后者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侍女绑在床榻上。
不过是扒光了再绑上去的。
堂上不少家丁,魏静涵羞赧得恨不得晕过去。
侍女手劲不小,她若是胆敢挣扎,侍女反手就在她身上掐一道青紫痕迹。
“柔儿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将我衣裳扒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风柔儿无动于衷,还觉得她的言语有些可笑,“早就说了,你来我这儿是当丫鬟的,不是来当什么大小姐。之前倒是问过你,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当我的侍女,要么就去蹲大狱,你选了前者。
作为我的侍女,就相当于你将命卖给我,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有意见么?”
魏静涵就算有意见,敢提吗?提了风柔儿就会照做吗?
“柔儿姐姐,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这样我很害怕。”
衣服扒光,而且堂上这么多男人,能不害怕吗?
风柔儿温和的看着她,娇俏的说了句,“急什么?等下不就知道了?”
面对她如春水一般的笑,魏静涵竟有片刻的松懈。
或许,风柔儿看在多年的姐妹情上,不会对她做很过分的事情……
很快,她便发现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愚蠢。
风柔儿啊,就是一个长得天仙模样的恶魔。
她在三只大黄狗的骨头上加了发春的药,三条狗躁动不安,腥红着狗眼。
风柔儿遣散所有人,又将房门锁紧,屋里只剩下魏静涵与三条吃了药的大黄狗。
后知后觉的魏静涵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了什么,但她无处可逃,只能忍受三只畜牲的凌辱。
屋外的风柔儿气定神闲的吃着京城大厨做的饭菜,耳边回响的是魏静涵凄厉的惨叫声与求饶声。
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太清。
侍女倒也吓白了脸,她在乡下见识少,人与畜牲闻所未闻。
风柔儿吃得悠闲,丝毫不被屋中惨状影响,余光瞥见侍女煞白着小脸,笑道:“怕了?”
侍女“噗通”一声跪下,“奴婢不怕。”
嘴上说着不怕,声音都在发抖。
虽只是听见魏静涵的惨叫声,看不见屋中惨状,可隐约能猜得出是什么样的情形。
风柔儿看穿她的嘴硬,可根本不在意,毕竟折磨人的时候,她的心情倒是不错。
“看你面生得很,之前常在庄子上吧?”
“回禀姑娘,奴婢之前都在镇上,从未进过京城。”
“难怪,京城那种地方,这种玩法海了去了,你就是少见多怪。”
侍女猛地咽了口口水,是她少见多怪么?按照小姐这么说,京城的人该心黑成什么样?
屋里逐渐没了动静,风柔儿暂时不想少了个玩具,让人进屋把魏静涵弄醒。
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而医馆之中,崔展守夜,抱剑望着月色,屋中睡着的是心爱之人。
苏千雪并不知道崔展在屋外守夜,她只不过燥热得睡不着,隐约的发怵一些嘤咛声。
崔展听到之后,当机立断破门而入,生怕她碰见险情。
可屋中没有任何危险,反倒是崔展像个采花大盗。
苏千雪热得不行,睡眼朦胧之中脱了外套,只剩下清凉的小衣,被子也只盖了一半。
一双白花花的腿夹着被子,泛着玉色。
崔展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尝试着离开,可脚就像是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打算帮她的被子盖好。
睡梦之中的苏千雪极不老实,翻来覆去还喜欢踢被子,总是不安分的好好睡。
崔展不厌其烦的动作轻柔的一次次帮她盖好。
最后一次,苏千雪翻了个身,勾住崔展的脖子。
崔展没有防备,直接被她拽到床榻之上。
单人床格外拥挤,以崔展这体格,直接占了三分之二的床位,苏千雪和只猫儿一样猫在他的怀中。
崔展吓得心跳都快了几分,他脑海之中快速的闪过一些蹩脚的说辞。
万一千雪醒了骂他登徒子怎么办?其实他只是关心则乱,才会进屋帮她盖被子,没有多想什么。
可两人这副亲昵的模样,衣裳轻薄的千雪直接挂在他身上,很难让人信服他的说辞。
崔展行军打战且一人面对千军都没此刻这般紧张。
“千……千雪,我只是……”
他结巴了半天也解释不清此刻的情形。
万幸的是,苏千雪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其实她根本就没醒,只不过是睡觉的动作有点多。
崔展自嘲一笑,碰了碰苏千雪的粉腮。
玉雪可人的模样百看不腻。
当他试图从苏千雪身旁离开之时,终于犯了难。
一个姑娘家,搂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更令他胆颤的是,苏千雪的手顺着脖颈往下,直接解了他的衣裳,温热的手掌在他胸口摸索。
这谁顶得住?
更何况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苏千雪扒了他的衣裳之后,心满意足的贴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好凉快啊……”
她哪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睡梦中的自己正抱着一个打冰块。
站在寒风中吹了一晚上的崔展能不凉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