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名字...不是汉族吧?”肖立财又问。
“是的,他是彝族。”
江重楼回答。
奥嘎戴着大耳环的样子,的确有些像大山里的彝族人。
“那行,就让他在我们学校里读二年级吧,今天就先去上课,完了我再让人给他注册学籍。”肖立财点头。
“好,谢谢您,那他们先走了!”
江重楼起身告辞。
肖立财却又说道:“我们学校不许学生带宠物,这狗...你们带出去吧。”
“是,是。”
江重楼和瓜皮带着大黄告辞,就把奥嘎孤零零地留在校长办公室。
奥嘎有些慌乱且无助地看着江重楼,江重楼就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微笑,示意他坚强一些。
奥嘎就用力地点了点头。
出了校门,江重楼和瓜皮根据广告牌上的广告,找到了一家“小饭桌”,给奥嘎交了一个月的钱。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等着奥嘎,带他来小饭桌吃了中午饭,下午接了他回家。”
江重楼吩咐瓜皮。
“好的。”
瓜皮从他的小电驴里取出一瓶酒,就懒洋洋地坐在车上喝起来。
大黄就乖乖地趴在他脚边。
江重楼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来到了海石集团上班。
“江队长,你今天...不去泽兰教授那里吗?”
石礞看到江重楼来上班,就疑惑地问道。
“泽兰教授没有打电话,今天不用去。”
江重楼回答。
海石集团里,大家已经在风言风语地揣测他和泽兰的关系,江重楼不想让大家太关注,免得给六师姐带来麻烦...
“石总,后门站岗的那个石信...整天躲在岗亭里不出来,我想把他调到办公室里来看监控,你看行吗?”江重楼问石礞。
“随便...他是你的人,你想让他干什么都行!”石礞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好。”
于是,江重楼就打发人,把石信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以后就在我办公室里呆着吧,到处操个心啥的,没事就休息。”江重楼对石信说道。
“谢谢...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仗义的!”石信笑道。
“你是保安部的前总经理,又是石家的股东,我好多事情,还要请教你呢!”江重楼笑道。
“行,你想问什么都行,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石信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茶,坐在了江重楼的对面喝茶。
“也没有什么问的,我就是想知道,我这个内勤队长,具体负责的是什么工作,要注意哪些事情?”江重楼一本正经的问道。
“内勤队长,主要就是负责整个海石大厦的监控,安保,守卫,就和其他公司的保安没有什么区别...”
石信说道:“你只需要把区域划分给各组长,由他们安排人倒班值守就行了,也没有什么可注意的,你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转悠几圈查查岗,看着保安不要偷懒就行。”
“哦...那外勤队呢?队长是谁?他们又负责什么?”江重楼又问道。
“外勤队主要负责海石集团高层和石家人的出行安全,队长叫石耳,是石礞的亲信...”
石信又说道:“外勤队的办公室在地下训练场里,他们平常就在那里训练休息,遇到有事就直接开车出动。”
“哦...那这个石礞和石耳,是不是和道
“那当然了,要没有点道上的关系,能当海石集团的保安经理吗?”
石信懒洋洋地笑道:“我和道上的人很熟悉,不过,我很少掺和他们的事情,而石礞...本身就是道上的人...
他以前当外勤队长的时候,就和好多人合作开着娱乐场子,现在当了海石集团的保安部总经理,更是狐假虎威,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么说...我还得防着点他啊!”江重楼假装叹道。
“当然了,你小子也就是碰巧遇到了泽兰教授,要不然...恐怕早就横尸街头了!”
石信叹道:“赵二蛮可是石礞的亲信,你为了亚吉玛打折了他的胳膊,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
所以,你可得好好伺候泽兰教授,要是哪天失宠了,就赶紧离开海石集团,不然小命就没了!”
“失宠?“江重楼皱起了眉头,“泽兰教授叫我过去,就是帮她开车干点活啥的,最多就是陪她练练跆拳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小子这可就太没劲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石信懒洋洋地笑道:“满海石集团都传遍了,说泽兰教授看上你雄壮的身子,恨不得天天要你去陪...
你两天没来上班,泽兰教授就着急上火地给韩总裁打电话,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额...她就是看我顺眼而已,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江重楼无语。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石信笑道:“泽兰教授虽然美若天仙,可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嘛...
可她眼高于顶,等闲人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好不容易看中了你小子,你可得好好干!”
“额...”
“泽兰教授要是和你没有什么,怎么可能让你陪她练跆拳道?”
石信又笑道:“练跆拳道的时候,可是要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你小子要是没有和泽兰教授上床,怎么敢碰她的身子?”
“这...”
江重楼无言以对,他和六师姐很亲昵,也就疏忽了男女练跆拳道的暧昧...
他只好假装尴尬地转换了话题:“海石集团的老董事长石英,到底是怎么得病的?
我听说...他是悄悄和情人幽会的时候,被情人的老公堵在房间里了?”
“这个...”
石信顿了顿,又说道:“这些传言都是屁话,我二婶去世多年,我二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正大光明,没有必要偷偷摸摸...”
“石老董事长...是你的二伯?”江重楼愕然。
“是远房的堂伯,不过,我二伯对我一直很好,就和亲侄儿一样!”石信叹道。
“那...石老董事长,到底是怎么出事的?”江重楼假装八卦地问道。
“具体我也不知道...”
石信皱起了眉头:“那天,我二伯说要去蜀都大酒店见一个重要的人,只让我带了两个人,穿了便装悄悄跟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