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理枝灯大约有一米五左右高,造型和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差不多...”
拍卖师继续介绍:“它也是一棵树的造型,分为三层,每层伸出四个枝条,每个枝条上有一个灯盘...
树的顶端是个骑鹿仙人,双手也托着一个大的灯盘...
这十三个灯盘,注入油脂,点上捻子,便是十三盏明亮的灯...
关键的是,这连枝灯为纯金打造,其纯度可以达到99%,在古代极其罕见...
再加上它的器型和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差不多,所以,这尊金连理枝灯,可谓稀世珍宝,起拍价为一个亿!”
“哗...这个金连理枝灯还真是精美啊,买回去摆在家里,格局一下子就能升好几个档次!”
“没错,这东西不仅金碧辉煌,还是古董,搬在家里,既贵气,还显得有文化...”
“可惜就是太贵了,要是几千万,我立马加价...”
众人都被这尊金连理枝灯给震撼了。
江重楼却被这金连理枝灯的造型吸引了。
这东西和三星堆的青铜神树太像了,而且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正是墨子把古蜀文明传承到中原的时间...
江重楼便举手,就打算出价把这金连理枝灯拍下来。
“我来。”
贞子却拉住了江重楼的手,自己举起了手,沉声叫道:“我出一亿两千万!”
“哗...黄家大小姐,居然一下就出到了一亿两千万?看来...这金连理枝灯她是势在必得啊!”
“黄家的股价都腰斩了,她居然出一亿两千万来拍这个金连理枝灯?”
“这你就不懂了,黄家以前都是金色请柬,今年却被海月基金会的人发了红色请柬,黄大小姐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呢!”
“对!肯定是这样!黄大小姐性子可烈,她就是要让海月清楚,她才是黄家的家主,黄家一点都不怂!”
众人本来就一直疑惑黄大小姐为什么不竞拍,现在听到她直接加价两千万,顿时就议论纷纷。
“黄大小姐果然是大手笔,一下子就加价两千万!”
拍卖师也兴奋地叫道:“还有没有人加价?”
“我出一亿三千万!”
这时候,帝豪集团的董事长丁公藤,举手说道。
“好!帝豪集团的丁董事长出价一亿三千万!还有比他更高的吗?”拍卖师激动地大声叫道。
“一亿五千万!”
贞子平静地说道。
帝豪集团做空了黄氏集团的股票,可谓是死对头,贞子自然不可能怂!
“哗...黄大小姐,居然又加价两千万!”
“我去,他这格局,一下子可就盖过丁董事长了!”
众人低呼。
“一亿六千万!”
丁公藤看了一眼贞子,又加了一千万。
“一亿八千万...”
贞子面若冰霜的说道。
“哗...”
“黄大小姐真够狠的,一口就是两千万!”
整个拍卖场都沸腾了。
“你...”
丁公藤顿了顿,又冷笑道:“黄董事长,就算你为了挽回黄家的面子,也不用这么拼吧?”
“我们黄家的面子,一直就在,不需要挽回...”贞子冷冰冰的说道,“不过是有些东西狗眼看人低而已,我们黄家从来不会和狗一般见识!”
“什
拍卖会场里,顿时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谁都听出来,黄大小姐这话,是在骂海月基金会。
海月基金会往年都给黄家发的金色请柬,今年发的,可是红色请柬,显然是看不起黄家!
海月基金会可是巨无霸的国际大财阀,龙都上流社会的人,巴结都还来不及呢,谁敢得罪?
这位黄大小姐,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骂海月基金会是狗眼看人低!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海月酒店总裁秦艽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丁公藤一看机会难得,便趁机煽风点火:“黄大小姐,你这个话...我要是没有理解错的话,是在骂海月基金会了?”
“不错,你没有理解错,我就是在骂海月基金会,他们的确是狗眼看人低!”贞子毫不客气地冷笑道。
“哗...黄大小姐可真够狠的啊!”
“她刚才还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现在居然直接开骂!”
“这可是彻底撕破脸皮了,海月基金会的人,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
拍卖会场,顿时又沸腾了。
秦艽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沉声说道:“黄董事长,你们黄家今年的情况不明朗,我们才给你和黄夫人发了两张红色请柬,你怎么能如此出言无状?”
“有什么情况不明朗?我是黄氏集团董事会选举出来的堂堂正正的董事长,你们居然给我发红色请柬,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么?”
贞子冷笑道:“是你们海月先目中无人,就别怪我说话难听!”
“你...”
秦艽语塞。
“黄董事长,好威风!好霸气啊!”
丁公藤见贞子彻底和秦艽翻脸,便幸灾乐祸地笑道:“黄董事长,您今天这么公开辱骂海月基金会,明年...恐怕他们连张红色的请柬都不会给你发了!”
“哼!明年就算他们给我发紫色请柬,我也不会再来这个虚伪的慈善拍卖会!”
贞子冷哼道:“花天价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为向海月基金会摇尾乞怜,这样的智商税,你们愿意上就继续上吧,我们黄家以后可不再奉陪了!”
“这...”
丁公藤顿时语塞。
“黄大小姐还真的什么都敢说啊!”
“她说的...其实一点都没有错啊!我们花大价钱买海月基金会的东西,就是为了巴结他们,让他们明年能继续邀请我们啊!”
“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海月基金会的势力遍布全球,谁敢得罪啊?黄大小姐这次得罪了海月基金会,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呢!”
众人窃窃私语,既感叹贞子的勇气,也为她担心。
“黄大小姐,你这我可就有些不懂了...”
丁公藤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你既然以后都不打算再参加海月的慈善拍卖会,为什么还要和我竞拍,买下这樽金连理枝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