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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事与愿违

作者:肖笙字数:2676更新:2022-05-14 08:16

鲍凝瑶心中不悦剜了盛裕延一眼,便看向甫微用眼神警告着。

甫微颔首朝着陛下行礼过后转身离席,翻身上马。

盛瑾望着渐渐离去的甫微和盛裕延眉心紧蹙,他希望甫微赢,可是为了大局,甫微只能输。

因为只有输,才能让盛裕延那颗充满野心的心膨胀起来,只要膨胀到一定的点,就会露出破晓,就会有了攻破的点。

甫微带人进到林子,根据地图上的路线走着,这次进入林子一红有十组队伍,除了他和摄政王带领的两个队伍,还有其他的王公大臣也带着队伍进入到林子,不过那些王公大臣纯属是进来有个过程,真正较量的是他还有摄政王。

甫微勒着马绳故意放慢速度,一次的输赢无所谓,只要最后的赢家是陛下就行。

“甫大人!”一侍卫赶来禀报,“前方不远处发现两个人的尸体。”

“什么?”甫微皱眉,顺着侍卫指的方向赶去,地上躺着两个男人,甫微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派跟踪何苗的人。

“甫大人,这不是我们的人,要不要禀报给陛下。”侍卫询问。

甫微皱眉,“先找个地方将他们给处理掉,别被其他人发现,这件事情我会亲自禀报给陛下。”

“是。”侍卫领命带人处理尸体。

甫微目光微沉,这个何苗果然不简单。

盛裕延甩开跟随的侍卫,骑马进入林子,早有人在此等候。

“主子。”影卫上前,拱手行礼,“人已经挖出来,只是昏迷并未生命之危。”

盛裕延勒马走到土坑旁,躺在土坑里的女人浑身都是泥土,若不是影卫方才说明很容易认为已经没了救。

盛裕延竖手,影卫见此快速离开,空荡荡的林子只剩要盛裕延和躺在土坑里的何苗。

何苗有意识时只觉得脑后疼的厉害,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脑后,有明显的凸起感,一摸就疼的厉害,眉头蹙起。

恍惚间有火光照耀,何苗支撑着睁开眼,视线模糊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人的背影,渐渐清晰,望着那人腰间的玉带她恍惚了一下,一下子将她拉到了未进宫之前的回忆中。

戌正时分,梆子声响,苏州何府陆续点上灯火,大雪飞扬了三日,院子里早已是大雪盈尺。

她跪在雪地上,稀碎的雪花将青丝落成白色。来往的仆役丫鬟只顾着低头走路,在抄手游廊之中穿行,目不斜视,蹈矩循规。唯有两个小丫头,十二三岁,身着素衣站在抄手游廊边缘,时不时地打着哈切。

姑娘受罚,五日里得有四天半,她们早就习以为常。堂屋里主母和老爷的争吵来来回回总是那么几句,她们也早听惯了耳朵,勾不起半分的兴致,只盼着能早早地回到屋子里不用在这冰天雪地里站着。

她跪着无聊,扯下腰间的玉佩扒拉着雪,勾圈画叉,画出来的东西总是事与愿违,勉强称之‘鬼画符’。

“何林道,今日你就跟我说清楚,为什么青苓进得了宫,她就不行!从她进何家的第一天起,你便事事都护着她,我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明白是与哪个狐媚妖精生的!”

主母施代,将门之后,素以泼辣闻名,老爷何林道却是十足的儒雅学士,澹泊明志,宁静致远。这两人结合,一文一武,一静一动,吵架只是缺一根导火索的事情。

而她就是那根导火索。

她用玉佩扒拉掉‘鬼画符’继续勾圈画叉,耳朵却竖了起来。

在她的记忆中。

在她的记忆中,三岁被何林道带进何家,跟很多人一样,怀疑何林道就是她的亲爹,只是屈于施代威严之下才转折道她是孤女。

“她…不能进宫!”

男人似乎在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倔强。

“好,好你个何林道!”

施代走出来时怒气冲冲,吓得两个小丫头立马蹈矩循规站好。

她只觉一道狠厉风声袭来下意识往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抬头便迎上一把虎尾鞭。

“夫人,不可!”

何林道吓了一跳,大喊地追了出来。

她心道不好,快速低头行五体投拜之礼,果然呼啸一声长鞭从她头顶扫过。

何叔叔啊何叔叔,你到底是要救她还是要害她?

“躲的倒是快!”施代冷哼一声,“抬起头来!”

她听话地抬起头,冲着施代乖巧地笑笑,“婶婶…”

“别叫我婶婶!我问你,这宫你进还是不进!”施代语气不容抗拒,她敢确定如果她敢说‘不’下一秒这虎尾鞭定会抽到她的脸上来。

她偷偷瞄向何林道,只见着何林道摆手摇头动嘴意思都是让她不要进。

“看什么看!”施代瞪向何林道,何林道挥袖侧身,“这次就算是他也护不住你!”

“婶婶别生气,”她讨好地笑道,“我进,我进…”

她侥幸躲过婶婶却躲不过丫头的唠叨。

“姑娘也真是,明知道主母最讨厌姑娘乱跑出去,姑娘就是不长记性老是偷跑出去,这一次还将人给推到了湖里去,这冰天雪地的楞是将结成冰的湖水砸出一个大窟窿,幸亏那人没什么事情,不然姑娘就不会是跪跪这么简单。”小丫头流苏碎碎念念,满腹都是牢骚。

“就是,姑娘下次只管着自己受罚可别再拉上我们两个。”另一丫头扶华附和着。

她一脑门子的黑线,虽然她空有何府二小姐的身份实则地位却很低,连身旁侍奉的丫头不高兴了都能奚落她几句。

她望着面前的垂花门停住了脚。因其檐柱不落地,垂吊在屋檐下,称为垂柱,其下有一垂珠,通常彩绘为花瓣的形式,故被称为垂花门。俗话说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门,指的便就是它。这垂花门安全防卫功能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将内院外庭隔开,古人最注重的还是礼节规矩,尤其对女子格外苛刻。这两丫头将她带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她多想之时,从垂花门西侧门间闪出一个人影,看身形便知是个男子。她警惕,此时已接近亥时,正是安寝时,男仆回归到了外庭,女仆都在各堂屋内侍奉着,这里可当真是冷冷清清,发生点什么事情都说不清楚,身旁的两个丫头早就没了人影,更别指望她们来证明她的清白。

她活动脚踝之际清了清嗓子,能逃脱最好逃脱不了也要将这内外庭之中都惊动起来,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没了清白,染上一身的是非流言。

“二姑娘莫怕,是我,沈相言。”

男子吐字字正腔圆,许是怕惊动旁人故而压着嗓子。

沈相言,苏州太守沈浩的独子,两家住在一条街上,平日里走动较多,称的上是青梅竹马。

她三智五猜,约摸着是他听到了她要进宫的风声故而趁着夜深买通丫头到她面前诉一诉情短苦长。

如此倒是让她愁肠百结,想着怎样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能劝他放下情爱开雾睹天高歌猛进…思绪未完便见西侧门间又闪出一个人影,身姿轻盈带有几分俏皮。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何府嫡亲的三小姐,何青苓。

她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着沈相言继续说道:“多谢二姑娘愿代苓妹妹入宫,大恩大德,相言没齿难忘。”

“咳。”

骡车一个颠簸她差点将老血都咳了出来。

“姑娘总算是醒了,从苏州到京都,姑娘好大的睡性,竟睡了一路。”

她不打帘光听声音便知道又是流苏在碎碎念念。她换个姿势,依靠坐箱软垫上,明明是极其舒服的姿势却还是觉得难受极了,索性便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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