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商讨什么?!”吴天麟发问。可随后他又像想起来一般,恍然大悟说道。“哦,怎么进城主府是不是?!”
这下他勉强打起了精神,与齐叔与聂双道。
“那这事不能落下我,一起吧。一起。”
“这……你可以吗?”聂双不确定的问他道。
“可以,当然可以。”吴天麟压下胃中翻涌的恶心。
“齐叔你经过这几天观察有什么想法,可以先跟我们说说。”吴天麟反倒率先开口。
齐叔翘着二朗腿,想了想,这才开口。
“没有!”
………………
“咳咳,既然齐叔没有想法,那我就冐昧说说我的想法先。你们且帮我听一听。”
聂双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一丝尴尬。
吴天麟其实与齐叔倒是不怎么在意,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啥德行。只有聂双这个外人有点不适罢了。
“我身为暗卫,在以前,每日来总是要进出几趟府内去禀报事情。而这出入,也常常不能走正门,因此我想从以前走的每个偏门去看看。看能不能从那些鲜有人知的小路进去。”
聂双说完,等着二人发表建议。
可还未等吴天麟开口,齐叔先说道。
“这个行不通。你知道金承风是谁吗?”
聂双诚实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他是这任国主的叔叔,简称国叔。”
“既然是国叔,他手中的侍卫又岂是一般侍卫能比的。不管你有什么偏门,暗门,都得给你封住了,守严了。哪怕是个狗洞,也得给你堵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齐叔摇着脑袋否定道。
“狗?!嗯……那我们用活物传送消息如何?!”
聂双听到齐叔的话,有了启发。
“你不会就想用狗吧?”齐叔反问聂双道。
“据我所知道,当时府中慌乱成一团,可他们仍不望将信鸽全放了。这叫他们不能及时向外递出消息,也不能向国都求救。”
“说起来,安城和宁城……大概还不知道我们乌山城这边的情况。是不是可以由我们跑腿,去向两城求救。”
安城与宁城分别与乌山城左右接壤。
而这二城分取这“安”“宁”二字,自然是希望乌山城安宁。乌山城安宁了,那金岐国也安宁了大半。
从名字也可以看出,这两城虽各自一城,实则也算是从旁辅佐乌山城。
齐叔这话说出口,聂双还未有反应,吴天麟这回倒是开口了。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金承风明面上是奉国主之意前来的,安城与宁城又岂会不知。”
“就算他们不知,我们明日前去求助。可他们只要一来,就知道国叔现在就住在这城主府里。”
“金岐国上下就这么一个国叔,又是奉旨前来。他们就算知道了现在乌山城的局面,一样不好轻举妄动。”
“这一动之下,后果如何还未可知,先惹恼了国叔倒是真的。这孰轻孰重之下,他们又岂会为了张家的两个孩去,去大动干戈。”
“你以为人人都是张正峰吗?”
吴天麟说到最后,竟有点训话的意味。
齐叔在医药上是绝对的天才,可在人心权利场上,却是个白痴。半分不知其中利害关系与人心险恶。
不,他经历过一场失败的权斗,大概是知道人心恶毒的了。可他对人心的揣摩,到底是一窍不通。
这也是他平日里对吴天麟大呼小叫,吹鼻子瞪眼的主要原因。齐叔只会直来直往,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
所幸齐叔的一腔师徒情谊,托付给吴天麟倒也不会给辜负。
吴天麟讲完一番话,双手扶着自己脑袋,皱着眉头,十分难受的样子。
接着他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以我想,是乔装成仆人的模样混进去,这才是最稳妥的。”
齐叔与聂双听了,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思。
吴天麟见状,与他们剖析解释起来。
“我与齐叔被哄出来那天,金承风正往这府中大批大批的买下人。”
“这些人,金承风不熟,金承风的手下不熟,就连他们仆人自己之间也是不熟的。顶多就是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混个脸熟罢了。”
“我的想法是,咱们乔装成仆人,驻扎在府内,这样就能随时知道张妍月与张飞鹏的情况。而聂双就留在外头接收消息,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系。”
“这样一来,万一府中出了什么事,我们在外有援手,也不至于被困死在府中。”
“在内,我与齐叔,还有张妍月张飞鹏四人,至少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应该能够等到聂双领人前来。”
”你们觉得呢?!意下如何?!”
吴天麟说完,问齐叔与聂双的意见。
聂双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国叔带来的侍卫,大概有多少人?!”
“据我估计,大概有三十来人吧。”吴天麟不太肯定的说道。
“可我……我这只有五人。”
“什么?!”齐叔与吴天麟大吃一惊,忍不住异口同声的问道。
感情异飞鹏说将人全派了出去,就是派了这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