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不是雨孝,那究竟是哪位兄弟如此厉害,竟能从子义他们几个手下虎口夺食,拿下南匈奴单于的人头!”武安国闻言心中大讶道。
“好了,公明,你还要躲到几时还不快出来给众位新来的兄弟们认识一下!”杨广朝着人群中的徐晃说道。
闻听杨广之言,徐晃这才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自人群中走了出来朝着几人见礼道:
“杨县徐晃拜见主公,见过几位将军!”
“呃!主公这位兄弟似乎颇有些面生,难道是新来的兄弟吗?”武安国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错,公明乃是此次我到河东之后新收的猛将,此番南匈奴单于便是死在公明手中的开山大斧之下!”杨广夸赞道。
“哦!想不到公明竟然如此厉害,竟然能在子义他们的手中夺下南匈奴单于的首级,想来应当有不俗的本领在身才是,来日可要与公明好生讨教几招才是!”武安国兴致勃勃的说道。
“呵呵!将军过讲了,晃不过是侥幸罢了,晃之武艺不过稀松平常,当不得将军如此夸赞!”徐晃连忙谦虚道。
作为杨广麾下新投之人,一向懂得明哲保身之道,绝不会轻易得罪他人。而从武安国与杨广之间交流的态度来看,其一定是杨广心腹之人,故徐晃就更不会与其一般见识了。
而武安国见徐晃刚立下如此大功竟还是这么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不禁对徐晃的评价更高了几分。
而为免自己的这两员爱将继续起冲突,杨广连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霸候,你此番路过安邑之时,不知卫郡丞那边新军募集的怎么样了?”
“哎呀!差点忘了!这边有一封卫郡丞让我给将军的书信,说是十万火急,让我务必尽快交到将军手中!”言罢武安国连忙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到杨广的手上。
杨广见状,不禁一阵疑惑,他出发之前不是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吗?究竟是什么事,竟让卫觊如此十万火急让武安国送信过来。
杨广暂时压住心中的疑惑,将此信打开,仔细阅读了起来,可是越看到后面,杨广的脸色就变的愈差了几分。面色铁青的喃喃自语道:
“汝南袁氏,好一个汝南袁氏,这还真是有你的!”
看见杨广情况如此不对劲,太史慈连忙问道:
“主公?卫郡丞究竟所言何事!竟让您如此失态?”
“子义,现在来不及解释,眼下我得立即回安邑一趟,接下来对南匈奴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你只要按我等之前商议好的方案施行就行。
我让霸候和这三千余湟中义从全都留下了助你一臂之力。我只带君明,雨孝和公明及我的亲卫一起回返就行。
待我处理好河东之事后,会即刻派兵过来帮助你的,此行能否彻底功成,就看你的了!”
虽不知究竟是何事让杨广突然如此急迫,但太史慈终归还是那个太史慈,一脸坚定的向杨广保证道:
“主公放心,这里之事就彻底交给我就好了,慈必不会令主公失望的!”
“嗯!子义办事我一向放心,只是我不在期间,对于于夫罗那兄弟俩,子义还是要多加注意,若是其暗中有什么小动作,想要脱离我们的控制,我准许子义你可先斩后奏。
即使让南匈奴再次陷入动乱,也好过彻底被那兄弟俩掌握在手中的南匈奴要好!大不了待我解决完河东之事后,再来处理剩下的麻烦!”杨广语重心长的说道。
言罢便不再耽搁,连忙朝着典韦几人吩咐道:
“君明,雨孝,公明,我等走!驾!”
“言罢杨广便不在耽搁连忙骑上踏雪乌骓出城朝着南方一路疾驰而去!”
典韦等人见状不敢怠慢,连忙翻身上马,朝着太史慈和武安国一拱手紧跟着杨广的方向而去。
望着匆南下的杨广等人,武安国一脸疑惑道:
“子义,我这就被主公抛下了?那我此行究竟是来干嘛的,难道就只为了送这么一封信吗?”
“好了,霸候,难得你我兄弟能再次共事一番,你就不要再抱怨了,日后只要在主公麾下,还怕没有战功可领吗?
眼下,你还是先随我将这些远道而来的弟兄们好生安顿一番才是!毕竟,接下来我俩的任务也不是那么轻松!”太史慈一把抓住武安国边走边说道。
而另一边,在经过半日的骑行之后,杨广终于将马速慢慢减了下来,稍作休息,简单的喂了马匹一些豆饼和饮水,便再次出发向安邑方向赶去。
不过这一次却不向方才那般极速的赶路,毕竟马匹也不是机器,也需要适当的休息。
这也让典韦几人有机会向杨广询问此行的目的。
毕竟杨广一路走的匆忙,都还未向几人说清楚便出发而去。
“主公,河东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您如此的着急?”典韦驾驭战马来到杨广的身边闻道。
一旁的越兮和徐晃两人也凑了过来,想听听杨广的解释。
杨广见状也不隐瞒直言道:
“之前伯觎信中说几日前朝中,袁隗突然举荐西域戊己校尉董卓当任河东太守之职!
而不知何故,此番朝中那群宦官居然没有阻挠,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朝廷终于正式下令!眼下那董卓恐怕已经在路上,正往河东赶来!
尔等应知,此番我等的最终目的便是借此机会外放河东,可是眼看南匈奴之乱已经平定了一半,这董卓就出来抢夺我等的胜利果实。若是,真被其得逞,恐怕我等这一番努力就真的要为他人做了嫁衣!”
“什么?竟有此事?可是主公即便如此,您似乎也不应该如此急迫才是,就算那董卓有三头六臂,眼下我等有大军在手,即便那董卓到来,我等也不一定要听他的指挥,毕竟,主公才是此番陛下亲点的主将!”越兮闻言说道。
杨广闻言却是苦笑一声,说道:“此间因缘太过复杂,还是等到了河东我再与你们解释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