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信安的声音透着一股急切:“洛昂然到底怎么啦?”
“受了点伤,中了点毒。”向彭越诚实作答。为了不让墨信安担心,他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放心,我的人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
“绝对?你拿什么保证?”墨信安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此时到底是责备多一些,还是困惑多一些:“赶紧将洛昂然交出来,本王好立马唤太医前来诊断。
更何况,他受着伤,什么事儿都做不了,你还要他半个月的时间做甚?”
“作甚?”向彭越浅浅一笑:“当然是让他在我的身边乖乖养病啊。半个月的时间,以他的身体条件,肯定会恢复如初。到时候,我再将人还给你。”
墨信安的脑子一懵,一时语塞。
不是折磨虐待,不是利用威胁,合着向彭越帮墨信安的条件,是为了照顾墨信安身边的贴身侍卫?
什么逻辑?
墨信安弱弱地问道:“你这……忙活了半天,你得到了什么?”
得到什么?
这个问题可难倒了向彭越。
救了自家猫,为自家猫主子服务,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何还要索取?
向彭越纠结了老半天,最终来了两个字:“开心?”
墨信安一怔,隐约明白了些什么:莫不成,这家伙喜欢上洛昂然了?
可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墨信安听洛昂然汇报过他们二人之间的经历。
好像,洛昂然除了被向彭越惹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啊……
难不成,向彭越对待感情的方式,就是惹毛对方,看对方生气的样子?
这也太小孩子了吧!
感情之事,一向是主观的。
只要不伤害到他人,不给他人造成麻烦,那么,谁喜欢谁,谁跟谁在一起,都是自由的。
哪怕是断袖,墨信安也不会有半分歧视。
只不过,有一点,他还是需要提醒的:“洛昂然是为本王办事的。而你,是五弟的人。”
虽然明面上,墨信安与墨文年二人依旧在维持着兄弟情义,但任谁都无法保证,在不久的将来,这对兄弟是否会因为夺嫡之争撕破脸皮。
除非,墨文年愿意主动退出。
“那又如何?”向彭越的眉毛轻挑,语气像个孩子一般调皮任性,但一字一句却是胸有成竹,好似没人能够阻拦他一般:“我从不限制喜欢的人做任何事儿。他爱效忠谁就效忠谁,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一直都是自由的。”
比如说以前的秦风,比如说现在的洛昂然。
“我的任务,是保证他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向彭越可以任性,也能允许洛昂然任性。
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墨信安彻底无言了。
向彭越知道自己快要攻陷墨信安了,连忙趁胜追击:“二殿下,我知道你心疼下属。这样吧,为了解除你的担忧,我再附加一个条件。
在小洛洛听命于我的这半个月里,我帮你做事,如何?”
墨信安的眉头微皱:“怎么说?”
“你可以简单地解释为,人质交换。”向彭越道:“小洛洛在我这边,我在你那边。若是你察觉到小洛洛有什么危险,你大可以拿我开刀。
而且,小洛洛是你的贴身侍卫。虽说他现在受了伤,无法替你办事。但终究是我抢了他,我愿意为你弥补上这个空挡。
二殿下,你觉得如何?这笔交易于你来说,不亏吧?”
何止不亏,简直是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