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牛赶紧说道:“别瞎说。”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不过,雇他们的人也说了,那些人现在跟三岁小孩似的,一推就倒。
刘大牛把孩子给了他媳妇后就朝新帝派来的那些人走了过去。“你们好,我姓刘,叫大牛。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死了。我娘死了以后我爹又娶了一个。我后娘嫁进来后又给我爹生了个儿子。”
“我弟弟被我爹和我后娘惯坏了。去年, 我弟弟又染上了赌博。快过年的时候,赌坊的人上门要账。”
“赌坊的人说要是还不出钱就把我弟弟的手砍了当利息。我爹一听就要卖了我的孩子帮我弟弟还赌债。”
“我求我爹不要卖我的孩子。我爹不听,我爹说,要是我不听话就连我也卖了。”
“就在我急的快死的时候有个人说他可以替我弟弟还钱。不过,我们一家得在这住十年,十年内不能离开这。”
“我一听就答应了,在哪住不是住?一家人不分开就行。”
“今天早上,那人赶了几辆车过来,我以为他要放什么东西?没想到车上拉的全是人。”
“我问他用不用我照顾你们?”
“他说不用。他说你们想活就自己做饭, 不想活就饿着。”
“你们会做饭吗?要是不会我让我媳妇教你们。我媳妇做饭还行。”
新帝的人听的一脸懵!
捉他们的人想干什么?
想让他们在这个小庄子里当农夫吗?
领头的王六看着刘大牛问道:“你们在这住了多长时间了?”
“半年多了。”
“你们这还有些什么人?”
“就我们一家。”
“就你们一家?”那他们岂不是想走就能走?
“嗯。你们是不是想走啊?我跟你们说,你们走不出去的。那人说你们都中毒了,只有在这个庄子里才能自由走动,一出这个庄子就会七窍流血。那人说你们要是想试就试。门在那。”
王六:这么厉害?“大家分头找找,看这有什么压制毒性的东西?找到了咱们就能走了。”
“是。”
王六他们都把庄子翻遍了也没有找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王六不信邪。“我出去试试去。”
“头,还是我去吧。”
“不用,我武功比你好。”
王六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出去,王六的鼻子就开始流血,接着,嘴巴也开始流。
其他人看到后赶紧把王六拉了回来。
王六说了句“真他娘的邪门。”就晕过去了。
过了两个多时辰王六才醒。
王六虽然醒了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刘大牛看着王六说道:“那人说,只要跨出去一步就得在床上躺一个月,你刚才走了几步?”
王六:“……那人还说什么了?”
“那人说想生还是想死都由你们自己定。要是想生就自己做饭,要是想死就从这出去。”
“……你们能出去吗?”
“我们也不能。”
“你们也中毒了?”
那倒没有。不过,他要是说没有这人肯定会让他去帮他送信去。他可不敢掺和他们的事。“嗯。我让我媳妇来教你们做饭, 我跟你们说, 好死不如赖活着。”
说完, 刘大牛就走了。
“头,你说,咱们是着了谁的道了?”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连人家的面也没见着。”
“……头,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七皇子的人?”
“应该不是,七皇子的人才不会对咱们这么仁慈。”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王六也不知道。王六觉得他们根本逃不出人家的手掌心。“想办法递消息出去吧。”
也只能这样了。“头,你说那一家子真是农夫吗?”
“应该是。我刚才看刘大牛的手确实是种地的手。不过最好再观察观察。要是他们是假的,那他们可能知道怎么离开这?要是他们是真的,那……那咱们可能就离不开这了。”
他刚说完,刘大牛就带着他媳妇过来了,他媳妇一直躲在他后面,他也有点怕。可他是男人。“我儿子叫树墩,你们以后叫我媳妇树墩他娘就行了。你们是都学还是选个人出来学?”
王六想了想。“都学。”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要是三年五年都走不了,总不能一直让一个人做饭吧?
众人转移到了厨房。
树墩他娘紧张的都结巴了。“我……我先……先教……教你们蒸……蒸馒头。”
刘大牛虽然不会做饭,但也知道蒸馒头难度系数比较高。“媳妇,你还是先教他们熬粥吧。”
“啊?”
“熬粥简单,先学简单的。”
树墩他娘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后就赶紧跟王六他们道歉。“我……我太紧张了,你们……你们别生气。”
王六:“别紧张,我们现在就是个废人, 我们现在连小孩子都打不过。”
树墩他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紧张,不紧张,熬粥得……得先淘……淘米……”
一个时辰后,王六他们喝到了自己熬的粥。
王六边喝粥边想:要是让别人知道他们窝在这个小庄子里学做饭还不得笑话死他们?
吃饱后,王六看着其他人说道:“出去后别跟人说会做饭。”
“是。”他们也不想让别人笑话。
“孩子不会说谎,你们谁会跟孩子打交道?”
他们哪会跟孩子打交道?
其他人都说不会。
王六没办法只能选了两个面善的去套树墩的话。
树墩胆子比他娘大。
这就刘大牛一家,树墩也挺闷的。
树墩一会就跟王六的人混熟了。
熟了后就开始吹牛,就说他以前在村里可威风了,全村的孩子都怕他,都听他的。
他越说,王六的人的心越凉。
王六确定了刘大牛没有骗他们后既郁闷,又纳闷。
郁闷的是想从刘大牛一家身上找到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了。
纳闷的是抓他们的人为什么要把他们跟一户农家关在一起?
屋顶上,思思看着麻子问道:“有没有认识的?”
麻子摇了摇头。“我们以前训练的时候都是一队一队的训练,各队之间比试的时候都是蒙着脸。”
“这样啊?那你以后估计见不到你那队的人了。你那队的人应该回去就被灭口了。”
“……”
“走吧。”
“你就把他们扔这不管了?”
“嗯。”
“你不怕他们递消息出去?”
“不怕。”
“……”